岳晴原本溫順乖巧地承接男友異常熱情的吻,忽然,男友扣住她左手手腕,拉到他唇邊,搔癢般地吻了她細嫩的掌心一下,聲音沙啞呢喃地說。
「如果……如果這麼美的一雙手,手上多了一個裝飾品該有多棒……」
嗯?她不懂他幹麼突然說這話,正要發問——
「啊——」驚訝聲取代了她的疑問句。
她的左手無名指冰冰的,一枚閃著璀璨冷光的八爪鑽戒戴在她手上。
「我想用這枚戒指套牢躍聖的總經理,不知道可不可以?」盧駿凱聲線緊繃地問,即便是沉穩自若,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他,遇上求婚這等人生大事也是會緊張的。
岳晴傻愣了半晌,呆若木雞地看著那戒指,久久無法言語。
她這樣的反應可讓盧駿凱更緊張了,一顆心被吊得高高的,呼息屏住。
不願意嗎?怎麼會是這樣平靜冷冷的反應?
該要高興吧?女人面對求婚時不該是興奮雀躍,外加感動開心的嗎?
還是不滿意這枚戒指?這枚戒指可是他千挑萬選,選了好久才買下的,車工完美、等級一流、知名鑽石品牌、耗費將近百萬買下的求婚戒。
各種念頭在他腦海裡迅速跑了一遍,猜臆著女友那不哭、不笑、不點頭的狀況是怎麼一回事?
忽然,岳晴的右手伸向左手無名指,摸著那枚泛著耀眼冷光的戒指。
她的動作讓盧駿凱胸口一擰,嚇出一身冷汗,不會是要拔下來吧?
岳晴偷覷著盧駿凱的臉色,發現他臉色緊繃到眉尾在抽 動,她在心裡偷笑。她喜歡自己對他的情緒有強大影響力。
「為什麼想套牢我?」她唇角微微勾起,心裡明明甜蜜地想開心大笑,但硬是忍住,擺出微傲的姿態捉弄他。
「不把你套牢,難道要讓你像上次一樣,動不動就想把我甩開?」他還在介意上次她為了守護公司犧牲他的事。
說到這件事,真的是岳晴理虧,她咬著下唇,嘟囔著。「那件事對不起嘛!我是想問,除了那件事之外,還有什麼原因讓你想套牢我?我又不溫柔、又不是小女人、也不是宜室宜家的類型,不怕我天天把公事帶回家做啊?」
她慧黠地轉了轉眼珠子,期待他能說出驚天動地的求婚言語。
她是女人,就算是再獨立自主的女人也會想聽甜言蜜語,尤其是這種求婚時刻,不說一些惡爛到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話怎麼行?
盧駿凱看見她異常燦亮的眼眸,隱約懂了,她應該不至於殘忍地拒絕他,她是在吊他胃口吧?
好!他點頭,露出自信的笑容,用無比認真的態度宣示——
「因為你是我不顧一切,就算犧牲生命也想守護的人,在未來的日子裡,我願守護你的笑容、守護與你共組的家庭、守護你想守護的。」
他聲音溫醇好聽,眼裡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深情,雙手捧著她的臉蛋,一字一字清楚明白地說著,彷彿在宣誓今生最重大的責任似的。
他說的不是「我愛你」這三個字,但卻比這三個字還叫她感動。
岳晴眼前矇矓了起來,她吸了吸鼻子,癟著唇,嗔了他一眼,聲音哽咽地說:「討厭……你快把我弄哭了……」她也捧著他剛毅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嫩嫩的唇瓣摩擦過他的。
她嘴巴上說著討厭,但是語氣卻不是抱怨,她想哭,但是嘴角卻又忍不住開心地勾起。
盧駿凱的大拇指輕輕地滑過她臉上細嫩的肌膚,屏息問:「我可以當你這樣的反應,是願意讓我套牢的意思嗎?」
岳晴的回應是——主動吻上他的唇。
「我願意……」她邊吻邊笑,同時又覺得想哭。
很複雜的情緒,她形容不上來,覺得幸福像是一道電流流竄全身,酥麻得讓她顫抖哆嗦。
她一說出那三個字,盧駿凱立刻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順著她光滑的裸臂滑到她的指間,霸道地與她十指交扣。
他們停下吻,不約而同一起看向彼此交扣的手指,看著那枚泛著幸福光芒的戒指,兩人相視而笑,笑容裡藏著訴不盡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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