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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明星

  她淒淒慘慘地被白東辰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還沒開口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他堵住,聲音很沒出息地消失在那霸道而又激情的熱吻之中。

  也不知道這混蛋是不是禁慾太久,她很可憐的被他連親帶咬地啃了好半晌,只能不停揮著兩隻手在那咿咿唔唔叫得好不淒慘。

  薄被下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當面帶邪佞笑容的男人一把扯掉薄被的時候,開著空調的房間裡,一股冷氣頓時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本少爺難得向人告白,你不感激涕零地謝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違抗皇命私自跑路,哼哼,金多寶,這回你死定了!」

  這三天為了尋找這個臭丫頭,他可真是吃盡了苦頭。

  尋到她公寓,死丫頭不見蹤影;殺到她公司,老闆說她請假;找到她同事,居然沒人知道她去哪裡,電話不通,簡訊不回,嚇得他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他甚至派人四處尋找,並去各大醫院調查有沒有新進屍體,連警界自己那幾個多年不曾聯絡的老友都被他驚動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蕭庭堂提醒他,死丫頭很有可能被他告白後嚇得跑去找她姐,他還不知要上哪找人。

  這丫頭倒悠閒,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她姐那裡和他玩躲貓貓,害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到處找人,還要承受損友蕭庭堂的冷嘲熱諷,真正氣死他。

  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他恨不得把這個小混蛋一口咬死。

  從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裡,才發現沒有她的影子,那感覺真他媽的糟糕透頂。

  被他陰沉的笑容嚇得魂不附體,金多寶顫著小細腿不停向後退,雙手還死死拉緊自己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眼看白東辰的爪子一把撕爛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著喉嚨大叫,「這睡衣是我姐從英國買給我的限量版啊……不對,你、你別靠過來!」

  某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尋找最佳契合點,意圖將她與自己揉為一體。

  金多寶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麼躲避他瘋狂的進攻,這混蛋的舌都如影隨形地緊追不捨,更讓她氣惱的是,他那雙不規矩的大爪子趁著她意亂情迷時,把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她卻不是那麼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挑逗般地來回磨蹭時,她才掙扎地想要逃開禁錮,潛意識地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倆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唇邊揚起邪惡的壞笑,不規炬的手指更加賣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帶上下游移。

  金多寶雖然從未嘗過情事,但該懂的知識她一樣也不缺。

  伴隨著他惡意的逗弄,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耳尖發燙,雙頰泛紅,眼底也不自覺的變得迷離。

  白東辰被懷裡小東西的媚惑神態勾得心頭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時此刻,體內湧動的熱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勢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金多寶被他變得幽深的目光嚇了一跳,那種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可在身體隨著他的挑逗而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時,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突然變得有些期待。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也許……可絲毫不顧慮的放縱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寶能預料得到放縱的後果,竟是自己差點被折磨死時,她一定會堅守防線,死也不肯讓白東辰得逞半分。

  從中午折騰到下午,又從下午折騰到晚上,她懷疑白東辰這該死的大色狼根本不是人。

  她拖著虛弱的身體逃到臥室牆角,企圖用厚重的窗簾把自己的小身子層層遮住。她顫抖地伸出右手,怒沖沖指著一步步向她走過來,並且面帶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過來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給你看……哇!」

  毫無效果的威脅,下一秒就被徹底吞沒。

  可憐的金多寶再次成為大野狼爪下的小紅帽,不但被入野狼拎回懷裡,還懲罰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嬌喘連連。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還沒玩夠?」

  對於她的抗拒,白東辰直接選擇無視,獰笑著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一邊露出威脅的壞笑,一邊上下撫弄著她柔嫩細緻的肌膚。

  「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點就要見上帝的女人惡狠狠地大吼,「不共戴天的仇人!」身體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語扳回一城。

  「嗯?」他不悅地輕輕一哼,瞇起雙眼,進射出懾人的精光。

  一收到駭人訊息,她立刻放棄逞口舌之快,哭喪著小臉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緊啊!

  「把話說全。」

  「你是我的男人,親愛的男人。」

  這是他剛剛耳提面命,一邊努力折騰她,一邊逼她不斷重複的話。

  終於露出滿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繼續揉捏。

  「以後還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麼辦?」

  她扭扭捏捏地咬著被蓋在身上的薄被,紅著臉就是不回答。

  白東辰邪惡地將手游栘到她的雙腿之間,什麼意思已不言而喻。

  金多寶拚命閉緊雙腿,討饒地抱住他手臂,「真的不敢逃了,嗚嗚,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她真是怕了他,這男人不是人,都不會累!

  「哼,剛剛還哭著求我不要停下來,現在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給誰看。」

  她嘟著嘴,色厲內荏地瞪他一眼,對於他的調侃,她無法反駁,只能哀怨地咬著被角,一個人暗暗氣惱。

  白東辰見她被自己修理得很乖巧,也知道再欺負下去,小東西肯定又要嚇得逃跑了,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捏了捏她發紅的耳垂,「為什麼要逃?你不喜歡我嗎?」

  在他看來,金多寶這個小迷糊蛋雖然長得可愛又很討人喜歡,但她太孩子氣,似乎沒吸引到什麼男人。

  最初他也不覺得這樣孩子氣的女人適合做自己的另一半,但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空蕩多年的心因為她的一言一行而被填滿了。

  當蕭庭堂無意中說出他始終不察的心事時,他沉寂多年的感情世界,就像被某個調皮的傢伙意外尋到了密碼,在他措於不及的時候,堂而皇之地闖進了他的世界。

  他這個人很乾脆,既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就沒有必要死不承認,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麼好掩飾的。

  他認為金多寶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畢竟她在自己身邊時,所流露出來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和滿足。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告白,換來的竟然是她的落荒而逃!

  「誰知道你的告白是不是心血來潮和我開玩笑?」被欺負得很慘的女人哀怨地睜大眼惡聲指控,「突然間就宣佈要和人家交往,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男生追女生,不是應該看看電影、送送花,偶爾再手拉著手去餐廳吃一頓燭光晚餐嗎?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她心中有怒,就大膽的用細嫩的手指用力點點他的胸膛,「不但把我當女傭一樣呼來喝去,還把人家當小狗欺負,算什麼追求?」

  白東辰怒極反笑,「就因為這個,你就狠心棄我於不顧,拍拍屁股跑路?」

  「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怕被你欺負,我當然要跑。」

  他邪氣地勾起她的下巴,瞇著眼壞壞地問:「那你現在覺得我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這個可不好說哦,現在的男人這麼壞,欺負完女生之後甩手就走的大有人在。」

  「所以你覺得我也是這種人?」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很好,既然你這樣看我,那我只能更加賣力地讓你看清楚我白東辰究竟是不是那種欺負完女生之後,就甩手走人的男人了!」

  接著,在金多寶的哀叫聲中,他再次把這欠修理的小東西狠狠蹂躪了一頓。

  直到小丫頭哭喊著求饒,並討好地又是親愛的老公,又是好情人地一頓亂叫之後,白東辰才肯把哭得慘兮兮的她放開。

  他他並不急著向這個笨蛋承諾什麼,因為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預料不到,在向她承諾什麼前,既然金多寶這麼不信任他,那就先讓她嘗嘗不信任別人的苦果吧!

  ***

  金多寶果然嘗到了苦果。

  從被白東辰抓回來的那天直到現在,她始終被關在公寓裡,不得走出半步。

  事實上,就算她想逃跑,也沒有逃跑的資本,她的電話、皮夾都沒帶在身邊,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件被撕得亂七八糟的睡衣之外,她每天只能穿著他的特大號T血和短褲來遮掩自己的身子。

  白東辰說,這房子裡既然沒有第三者,衣服穿不穿,根本不重要,如果她每天肯光溜溜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會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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