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一點不可說、不可說。
還有,他們並沒有褻瀆神聖的警局,可是出了警局之後,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掉人什麼漩渦,為何會與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
「喂,你在暗笑什麼?」丁曦寧在桌下用高跟鞋踢她的腳丫。
「沒。」何婕綾回答得嘴角彎彎,臉紅紅「其實我很高興你總算願意再接受男人。」
丁曦寧若不提,何婕緩早已忘記了,原來這些年來這幾隻麻雀不與她談男人是為了這件事。
「所以你們偷偷趁我不在的時候談男人,還談論到了這種境界?少她真是服了這群死黨。「嗯,穎瑤更進階,她閱人無數。」
「我哪有閱人無數!這樣講起來很難聽耶,我已經常常被誤會從事特種行業了,你再講這種話,未來婕綾的警宮男人會以為我是雞來捉我!」
「不然你說說你那個老闆的行徑,厚,如臨現場。」
「別提他。」霍穎瑤變臉。
「現在我可以加人男人方面的話題了?那麼誰來幫我惡補一下如何?」
呵呵呵,三個女人笑得很尷尬,說到底還是不太敢提問,最後是費巧勇敢的開口,「那……你確定將林要明拋到腦後了?」
何婕綾看了死黨一圈,「別提他。」然後笑出一臉燦爛。逝者已矣,再提只是多傷神。
「可是他回國兩年了,你知道嗎?」費巧脫口而出。
之前她曾在醫院遇見他,所以才知道他的近況。白目一號重回寶座,費巧話才出口,丁曦寧就一腳踹歪她的椅子。
費巧瞬間驚醒,「對……對不起……」一顆鳥頭只差沒埋進桌子裡。
「就說了,不該在婕綾面前解禁這個話題的,以我腦袋的曲線密度,一定一天到晚踩到地雷,我們還是別談男人了啦,拜託拜託。」她合掌哀求。
其他兩人還未開口,何婕綾已先搖頭反對,她吸一口老闆自創親調的巴黎煙火,嬌媚一笑,「真的不談了嗎?我正想告訴你們有關於強不強、久不久這件事呢,既然不想談了,那就……」
「說下去!」二女異口同聲,連原本羞傀埋頭的費巧都爬起來。
呵呵,死黨就是這樣,要教壞學壞,都輕而易舉。
何婕綾看著枕在她頸下,彎折後落在她光滑胸前的男人手臂。
明明就睡著了,他依然霸著她的柔軟,時不時握捏揉揉,幾乎讓她懷疑他根本沒睡。
她想起前幾天費巧她們說的寒毛。
結果他漂亮乾淨的手指及結實光滑的手臂上,沒、有、寒、毛。
事實與傳說不符,她狐疑地舉起腳丫往他的長腿探去,再細細往上滑定,移來移去以觸覺證明!!他那雙腿比現在走秀爆紅的名模美人腿還要讓人流口水,不過,也是沒有寒毛。
這樣的手要拿槍?
這樣的腿要追歹徒?
明明是熊個性啊,偏偏硬體設施好得沒有天理,若要說這具身軀是男模也不會有人懷疑,她戀戀的由上而下小小巡視了一圈後,臉紅紅帶動全身體溫不覺升高。
費巧她們的評分標準在腦內不正常分泌演出。
她沒有比較值,她在他車內把第一次給了他,那並不是一次溫柔美麗的經驗,因著他的急躁、她的羞澀,他們急於貼合的力量戰勝所有的現實思維。
真實的感受是。
她被他燒得連灰燼都不剩,她開始瞭解,當世界只剩下他與她的肢體交纏之際,其他外物又有什麼力量可怕。
他就是力量。
長期的警訓讓他一身是肌肉,無論是弧度漂亮的臀,或是力量似乎源源不絕的小腹……
她縮了縮腳趾,腦內迴盪著他剛剛在她身體內那種飽滿的感受,他使力自如的勁腰,貼近她時萬分柔軟,稍稍遠離時卻醞釀著力量,為每一次再進人蓄滿陽剛與強悍,似要將他滿滿的精神與氣力全注人她體內,野蠻而堅持。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那樣的柔軟可以包覆他的狂,他根本是頭跋息的狼,好好詐卻又總是用對力量,進與出都是那樣的迷幻,讓她失魂……
何婕綾羞紅了臉不敢再想下去,身子轉過半圈,將臉悄悄埋進他厚實的胸膛裡。
他連心跳都堅定而飽含力量。
「檢查得還滿意嗎?」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厚實的胸膛也低低震動。
噢,不會吧……「你沒睡!」她怎麼可以讓他發現她在看他?剛甦醒的他說話語氣依舊痞性不改,只是增加了藏都藏不住的興味盎然,她馬上就聽出來,同時也感受到了。
她跨在他腰際的小腿還來不及收回,他已經一把握住她細細的腳踝,順勢一圈,讓她的身體貼合他身側,而那火熱柔軟的甜蜜就燙熨在他腰邊。
那是她的幽密空間,他幾乎不需要動作,只是蠻橫的握住她腳踩,身體語言便像毒藥燒進她肌膚裡。
濕,熱,喘息。吁出他要的吐息。
她看不見他的手指,是羞得不敢抬頭看他,不過卻用全身細胞回應他剛中帶柔的手指,讓他深深地、深深地進人她的靈魂。
下一秒他已經翻過身來,直接不客氣地將蓄勢待發的剛硬采人她準備好的灼熱濕潤中。
他是筒中好手的狼,而她是初初造訪情慾世界的羊,從一開始的羞叔到現在的不得不接受,他總是可以很快的喚醒她。
感受到她的情動與反應,男人低低勃毅的嗓音貼近她耳邊,欺負地問:「快就……」
這麼這樣讓人羞於回答的問題,在一片深暗蝕亂迷幻、只有他與她原始的碰撞時刻之際,成了催情的密碼,他需要更加忍耐,而她卻是急躁到幾欲呼求他解除自己一身的熱燙與酥麻。
直到她拱起纖腰,他巨大的手掌撐住她的腰背,一進入便極速奔騰,他不憐香惜玉,她也不要他遲疑,他是原始的狼,啃蝕著她每一時肌膚,她知道,也縱容他橫衝直撞,自己儼然也成了一頭野獸,攀著他在草原上狂奔,以失速的節奏衝進深暗的漩渦裡,無法言語、無法清醒。
之後,她是在他的淡煙味道裡醒來的,知道她對香煙敏感,他總是離開解癮,但那一身的煙味夾雜著方纔她與他混融的氣息,成了一種迷幻藥。
「警察是不是會用迷幻藥?」她才開口說話,他便將她攬進懷裡,她連掙扎都沒力,只能任由他將自己鎖得緊緊的。「警察先生,我快沒呼吸了。」
他低低的笑。故意將下巴胡握在她細嫩的胸部摩擦,手指更沒放過撥玩頂端粉粉的柔嫩。
「痛……」
沒見過這麼細皮嫩肉的女人,也沒見過這麼害羞卻又跟得上來的女人,他驚歎於她如此自然而熱情的反應,同時感動著。她是多少男人夜裡的渴望,卻傻得以為是他在下藥,明明下藥的是她,他幾乎成了一見到她就想直接拉她上床的莽夫。
所以他帶她上汽車旅館,急就章地總是一進門就將她扯到床上,有幾次,幾乎是直接在一進門的牆上就要了她,後來她再也不敢穿裙子與他見面。
裙子,裙子裡的柔軟,他掀開裙子後長驅直入的野蠻……只要一想起他仍要暗吞一口氣,努力控制住體內那頭失控的野獸,命令自己安分點,這女人是初學者,而他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還痛嗎?」寒衍幸攬緊她,大拇指依然放肆,口氣卻是難得的溫柔。
「你的胡碴別又鬧上來就好。」她感受到他的溫柔,也小小聲的回答。
像掉入了時間的黑洞,他與她停格在相互依偎的這一刻。「我指的不是這裡。」他彈彈她胸前的柔軟。
她的臉一瞬間就燒紅起來。他知道?他竟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會痛?」
他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整個人連腳趾頭都燒到蜷曲了。
見她粉頰紅透,身體的溫度熨燙著他,他伸手朝自己關心的傷處探去,「我真的弄痛你了?」
她說不出話來,他的手指總帶著令人幻惑的迷藥,一路探進靈魂裡讓她喘息不已,細密的探進撫出,灼熱的撥弄觸碰,幾乎燒傷了她。
「別……」
他翻身壓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艱難的承認,「我沒辦法……」他按捺著他的勃發與跳動,也按捺著此刻就想再度進入她的衝動。
透過房裡微弱的光線,她看見他額前的汗,明明置身冷氣房裡,他們卻可以燒出一身汗來,黏住彼此相貼的身身氏這男人用他的方式在愛她。
她回鎮以輕巧的一挺,讓自己滑入他的陽剛裡,他幾乎是呻吟地癱在她身上強忍動作,粗啞低吼,「讓我出來……」
空氣是這樣濃重綿密,她與他在世界的黑洞裡,沒有天日。
她閉起眼,咬著下唇,將被他壓得幾乎無法動彈的身子微微退後再挺進,報復似的點起熊熊烈火。
他教的,她全學會了,然後她聽見了他的咒罵聲。
女人的小小報復就此結束,男人急起直追,極深極重地撞入世界的頂端,天是黑的,空氣是濕密而渾濁的,喘息放大到彼此都聽見卻也聽不見,男人濁重的氣息吐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像要在天使的肌膚刻出惡魔的烙印,喘息與喘息交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