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醉的任由蕭狼主控,他狂野的吻著她的唇、她雪白的頸間、她的鎖骨,邊吻邊褪去她的所有衣物。
符采腦中轟地一聲熱浪翻捲,全身僵硬著動也不敢動。
她著迷的看著他的身體,寬闊的肩膀、平坦的小腹,讓她臉紅心跳的堅硬,她貪婪的感受著他的味道和他燙人的激情,她敏感的身子像自有意識般,渴求地輕輕往他懷裡鑽動。
她的磨蹭讓蕭狼再也控制不住,他衝動的進入她體內。
符采驚喊著在他懷中挺直身軀,她的雙手無助的想抓住些什麼,然而卻徒勞無功,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跟著我!」他固定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
他告訴自己要慢慢來,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儘管他內心有多麼想快點佔有她,他都要慢下腳步。
他好不容易才停下來,深深吸了幾口氣,然而在她體內的感覺是那麼棒,他忍不住動了動。
符采連這個都承受不受,她蹙緊了眉,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蕭狼瞪著她。
老天!她知不知道她忍耐的模樣會讓他更想要?
她細緻敏感得像瓷器,他根本不敢想像接下來的情節,他的佔有可能會折騰掉她半條命,他做起愛來通常是極度瘋狂的,然而狂野的性愛卻一點也不適合毫無經驗的她。
「不要管我,」符采也察覺到他的為難了,她燙紅了臉,羞赧小聲的說;「你做你的。」
說完,看到他詭異的揚起眉毛,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再度臉紅了。
怎麼?她說錯話了嗎?他為什麼要用那種神情看她?
「你會後悔你這麼說的。」他苦笑著。
她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以為這樣就很多了,如果她知道她將面臨的狂野激情,她可能會嚇得推開他,逃離這張床。
他俯身覆蓋住她的唇,深深地吻著她,為了不讓自己律動,他的肌肉繃得死緊。
他耐心的吻著她,慢慢的,他的吻軟化了她。
她全身像冰遇到太陽般的融化,纖細的嬌軀弓起迎向他,他知道她終於準備好了。
他根本一直處在蓄勢待發的情況下,一等他開始律動,他就爆發開了,他感受到空前激烈的釋放,當符采的雙唇忍不住逸出熾熱的呻吟,他已經佔有她了。
太快了。
他顫抖著伏在符采身上,緊緊抱著她。
夜幕深沉,唇與唇纏綿,身與身交疊,他們正用彼此的心跳,譜出最動人的樂章,激情且狂野,奇跡在這一夜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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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采在天亮以後乍醒過來,兩腿之間酸麻泛疼,她看著身畔的男人,唇邊漾起不自覺的微笑。
昨晚真的發生了嗎?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她真的跟他做了那麼親密的事?
天啊!她不太敢回想,想起來滿滿的甜蜜就往她心上湧,在蕭狼的臂彎中醒來,她覺得好幸福哦!
她動手輕撥他凌亂的黑髮,笑得更甜了。
看來他的夢挺不錯哦,因為他的睡容看起來很平靜,不知道他的夢裡有沒有她?
她的視線被他臂上的圖騰吸引了。
一匹狼。
他古銅色結實的手臂上刺著狼型圖案,她瞪大了眼睛研究,那會很痛吧?
她忽然擔心起來。
他的「工作」很另類,雖然他曾說過,現在的幫派份子已經不流行打打殺殺、逞兇鬥狠了,但她還是擔心啊,畢竟他是黑道中人,而且他有槍,光是想到這一點,她就會不寒而慄。
如果他不小心對人開了槍怎麼辦?他可以不犯人,但是怎能保證沒有人來犯他呢?
他絕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小貓,如果他還手,因此犯了罪怎麼辦?
天啊,她是不是想太多了?可是她好愛他、好愛他,她不能不想啊。
等他醒來後,或許他們可以好好談談,看看他能不能「轉行」,雖然她覺得好像不太可能。
他說過,天火幫就像他的家一樣,幫裡的弟兄都是他的家人,他跟他們有深厚的感情。
要一個人離開家人、離開生活許久的地方是多麼困難的事,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同意離開天火幫呢?
但不管怎麼樣,總要試試,或許為了她,他願意改變也不一定。
她輕巧地下床準備早餐,他一定會想在睜開眼睛後,吃到她親手為他做的早餐,光是想像他吃她做的早餐,她就覺得好幸福。
在煮稀飯的時候,她會笑,在煎荷包蛋的時候,她也會笑,在做涼拌小黃瓜的時候,她唇角上揚的弧度更是沒有掉下來過。
怎麼會這麼幸福啊?
她輕輕哼起歌來,將早餐全擺上桌之後,踩著拖鞋到信箱去拿報紙。
信箱裡有一封安養院寄來的信,是從她舊房東那裡替她轉來的。
咦?
安養院怎麼會寄信給她?
一股不好的預感冒出來。
是不是爺爺發生什麼事了?
不對啊,如果爺爺有事,他們應該會打電話通知她比較快吧,寄信?她連忙把信拆開來看個究竟。
她抽出信裡的紙,訝異的瞪大了杏眸。
一張付費一百二十萬的收據。
天啊!是誰替她繳了安養費的費用?一百二十萬……也就是說,一次繳清了五年的費用。
她連忙踅回屋裡去打電話。
「劉小姐,我是符采!」她看著手裡的收據。「我收到你寄來的繳費收據,足足有一百二十萬,你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錯啊。」劉小姐說道:「你不是托一位蕭先生來替你繳費嗎?因為那天收據本剛好用完了,我就先開了一份手抄收據給他。」
「蕭先生?」符采更訝異了。
他——
原來是他。
「怎麼了?有問題嗎?」劉小姐問。
符採回過神來。「沒有,沒有問題,謝謝你,劉小姐,我爺爺就麻煩你們了。」
掛上電話,看著收據,她的眼眶紅了。
他竟然默默為她做了這件事,還隻字未提,如果不是安養院寄收據來,她還被蒙在鼓裡。
她把收據貼在胸前好一會兒,讓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走進房裡,走到床邊,發現蕭狼已經醒了。
「這麼早起?」蕭狼懶懶地看著她,唇角倏然揚起,他掀開被子,把她拉進未著寸縷的懷裡。
「我做了早餐。」符采將臉埋進他頸肩裡,原來這種平凡就是幸福呀。
第八章
中午客人比較少,大部份都去用餐了,符采在看公司新一季的保養品介紹,她努力將內容成份背下來,這樣才能詳盡的介紹給客人。
「休息一下吧,這個給你吃。」
聽到聲音,符采訝異的抬起眼,看到戴著斯文眼鏡、西裝筆挺的張皓文站在專櫃前,櫃面有個紙袋,印著B1某三明治餐坊的名字,那家的三明治是出名的美味,也出名的貴,一份要價兩百。
「副理……」符采手忙腳亂的站起來。
「你好認真哦,在看什麼呢?」張皓文反剪雙手對著她微笑,感興趣地問。
符采手足無措的看著上司。「也沒什麼啦,只是幾張新保養品的成份介紹,我想如果背下來,應該會派得上用場。」
「如果每個員工都有你這種精神,公司肯定賺大錢。」張皓文揚起笑容,輕鬆的問道;「玫瑰花還好嗎?你家有花瓶嗎?不會被你扔在垃圾筒了吧?」他開玩笑的說。
「呃——」符采尷尬得很,根本下敢看他。
天啊,他怎麼知道她把玫瑰扔掉了?他會不會開除她啊?
「怎麼了?」張皓文饒富興味的盯著她。「你不會真把花給扔了吧?」
「呃……那個……」符采實在不會說謊,可是實話實說很傷人耶。
「小姐,我要買保養品。」
一個男性的嗓音在他們之間響起,這熟悉的聲音讓符采心咚的一跳,她迅速抬眼,蕭狼正站在櫃位前,兩手懶洋洋的插在褲袋裡。
她期期艾艾的看著他。「你、你——」
蕭狼用視線一掃玻璃櫃裡展示的樣品,氣定神閒地銳:「我要保養品,還有化妝品,每種都要一份一一」
「你、你買這些幹麼?」符采羞紅了臉。
怎麼辦啦?她沒想過他會走進來,以往他都在車裡等她啊,今天是怎麼了?才中午,又還不到她的下班時問,他怎麼會進來?
「送給女朋友。」蕭狼看著她,揚起了嘴角。
她臉更紅了,張皓文狐疑的看著他們的互動,一點都不像客人與銷售小姐。
「符采,這位是你朋友嗎?你們認識嗎?」他忍不住問道。
符采愣了下。「呃……」
「沒錯,我是她的朋友。」蕭狼略略抬眉,加了一句,「男朋友。」
雖然這樣做很幼稚,但他是來宣示主權的,經過了昨夜,確認了彼此的心意,他不可能讓別的男人對符采再抱有想法。
「男朋友?」張皓文心裡微微一震,他看著渾身浪蕩味的男子,不太敢相信符采和這種人有男女朋友的關係,想到昨夜他才決定對她展開追求,他皺起眉頭,很嚴肅的看著符采。「他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