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他也經歷過當新郎官的忐忑,更何況他這個大嫂在之前聽說還不斷說也要逃一次婚回敬老哥,他心中暗爽,以過來人的身份嗆聲,「很像第一次開刀的感覺吧,老哥。」
駱炎康懶得理會這個欠扁的弟弟。
「算了,看在你夠兄弟的份上,我老婆會看緊你老婆,你要不要出來抽根煙?」
駱炎康挑挑眉,跟在他身後走出新娘休息室,點燃一根煙。
「我做了什麼可以得到這份厚禮?」
「你沒看新聞?」
「新聞?」他不是因為當新郎才不看新聞,他是平常就不太看。
「陳哲男的移植手術沒成功,是你故意的吧?」
駱炎康吐出一口煙,「醫院有說是我開的刀嗎?」
「一年前手術成功的記者會上,風光的人就不是你,一年後鞠躬的人當然也不是你,但是我們都知道,那是你開的刀。」
「是嗎?我忘了。」駱炎康還是盯著新娘休息室。
這時,養采衣笑著跑了出來。
「新郎要不要再來看一次新娘子?又換了一個造型喔!」
兩兄弟對看一眼,眼裡都是瞭解的笑意。
這一切,都值得。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