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在此稍待一會兒,花魁正在冰浴淨身,在此之前,先由兩位奴家伺候您可好?」語畢,羅紫和艷紅正要上前,卻被荊楚攔下。
「不必了,咱們殿下只想要麗姑娘作陪,你等先退下,等麗姑娘冰浴完畢後,再來通知我們。」
羅紫和艷紅正要嬌嗲杭議,再見到荊楚手中兩拉閃閃發亮的金漣子後,霎時住了嘴,眼睛睜得大大的。
「吶,這是咱們殿下賞給你們的。」荊楚說道。
兩名女子立刻欣喜收下,這金子可不是天天有,財神上門,哪有不應的道理,於是連忙點頭。
「是、是,奴家遵命,」當下兩人息息退下,手中緊緊抓著金子,打算趕忙藏金去了。
獨孤秋雨從座椅上站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上亭台,假裝朝四周望瞭望,一副欣賞牡丹的閒適之姿,待那兩名女子走遠了,這才立刻吩咐。
「荊楚,翠兒。」
「小姐。」他們低聲應著。
「立刻照計劃行事,去準備馬車,其他人將亭子團團圍住,不要讓任何人看到我,要讓他們以為我在亭子裡飲酒休憩。」
眾僕應聲,立刻將亭子圍住,這些人全是獨孤秋雨平日培養的手下,他們武功都不弱,唯她馬首是瞻。
獨孤秋雨一閃身離去,荊楚和翠兒也立刻分頭進行。
無人想得到,這豪氣祖獷的金三國王子竟是女兒身,那雙藉亮靈動的眸子神采飛揚,在她身上,賓全若不出女人的嬌柔,但若是把大鬍子摘下,便會發現,她擁有比一般男子更迷人的氣度風采。
她自幼就和兄長們一起跟爹娘習武,長時間觀察兄長們的舉手投足,加上本身性子就有些大丈夫氣概,因此她學起男人的行為就像天生的,而且扮男人出門,又對她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別的女兒家在嫁人前要學女紅,她卻是跟著兄長們飲酒作樂,逛賭坊、青樓,百無禁忌,男人見識過的,她一個都沒少。
只見她步履輕盈,穿橋過池,為了避開人群,還施展輕功,飛簷走壁,她知道時間耽擱不得,孫二娘很快便會發現那一箱黃金有半數以上是假的,只有鋪在上頭的才是直的。
其實十萬黃金是她吹的,為了搶標,她假冒金雲國王子胡吹大氣,便是要讓人相信,只有來自金三國的人,才出得起這個天價。
像孫二娘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先用錢財堵住他們的眼睛和嘴巴就行了。只要有錢,誰標下麗彤兒的初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們相信她是金三國王子,出得起這個價。
而且金雲國王子只會出現在這個時刻,兩個時辰後,王子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縣太爺求見她,並驚動鳳城府尹之前,她必項把事倩辦完,快點消失,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所有人都知道,麗彤兒將被金雲國王子開苞。
這也是她如此高調的原因,男人到琴仙坊,都是為了麗彤兒的美色,可是獨孤秋雨卻是為了一個男人她的陵哥哥,事不宜遲,幾個躍身起落後,她的身影落到鳳院,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立即把門關上。
她本以為會若到在浴捅中冰浴的女子裸身,想不到一進門,便見到麗彤兒好整以暇地坐在花廳飲酒。
見到這個黑不溜丟的小子闖進來,令狐絕也是一陣錯愕。照道理要待花魁淨身完,也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怎麼這小子現在就闖進來了?
兩個人四目相瞪片刻,獨孤秋雨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一張臉立即露出色咪咪的笑容。
「大美人,」她一邊喚,一邊朝那芳影接近,見她一副色慾熏心的模樣,令狐絕感到有趣,別以為他瞧不出來,這小子明明對他沒興趣,卻只裝出急欲佔有他的飢渴樣。
「殿下,您怎麼來了?」他一邊說,一邊避開對方,臉上的妖曉笑容不減分毫。
「當然是來與彤兒合歡燕好。」獨孤秋雨直截了當的說。
燕好?可這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期待,倒有絲急迫不耐煩。
「殿下何必猴急,彤兒還未淨身呢。」
「不用了,快過來。」她手一揮,命令道。
「這怎麼行?殿下以十萬金標下奴家的初夜,奴家怎可敷衍了事?請容奴家淨身伺候。」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獨孤秋雨局頭一皺,心想自己明明大步上前了,怎麼走了半夭還近不了這女人身前?她不及細想,只伯耽擱時間,遂一個快步,迅雷不及掩耳欺到麗彤兒面前,堵住去路,她一伸手,喇的一聲,硬生生把美人的水袖給撕下來,露出藕臂。
令孤絕一征,:吳想到這小子竟有此舉,軟的不行,便來硬的,而且完全不留餘地!只見這小子出手極快,再度喇喇兩聲,將他身上的衣裳扒去,這一回露出裡頭的肚兜。
令狐絕沉下臉,這小子簡直找死,敢對自己強取豪奪,他才不管此人是金雲國王子還是啥權貴,臭小子這般粗魯無禮,骨子裡不外乎是個下流的採花賊!
他此次化身麗彤兒,只為守株待免以待冒己之名的罪魁禍首現身,如今見到這小賊,心生厭惡,遂:遂沒了與之糾纏的興致。
惹上自己,算這小子倒霍。
令狐絕手一揮,一抹無色無味的淡粉灑去。
獨孤秋雨一心只想製造和麗彤兒燕好的幻象,又知道時間耽誤不得,所以才如此無禮,!寫裝來個霸王硬上弓。但她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然後便要迷昏對方,等麗彤兒醒來,便以為自己被開苞了。
豈料令孤絕這輕輕一揮,竟大有乾坤,她只覺得怪異,似有不妥,卻不曉得怎麼回事,因為自始至終,她只當麗彤兒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有防備之心。
殊不知,自己已然著了令孤絕的道,她一征仲,一雙藕撤的眼布上迷亂,接著心跳加快,全身燥熱,這感覺猶如上了雲端之中,但下一刻卻是飢渴難耐,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因為她無沽思考,更不知自己中了yin\香。
這yin\香不但令讓人慾火沸騰,還會神智不請,到時跟誰上了床都不曉得,令孤絕冷哼,對方已中了yin\香,他也不必再顧忌了,那一張艷容轉為冷凝,連動作都恢復成男人的舉止,他一腳不客氣地將這一臉色慾的小子踢開,咚的一聲,小子滾到一旁時,頭還撞出了個包,然後他走到一旁櫃子,拿出一件新的衣裳穿上,四下無人,他的言行舉止完全是個男人當那小子爬向他,抱著他的大腳磨蹭時,他再度不客氣地一腳踢開,
「好熱……好熱……我要……」獨孤秋雨連痛覺都遲鈍了,她只爬向他,眼色迷濛。yin\香奪去了她的心智,只剩下原始的yu|望,她的臉在令孤絕身上蹭著,雙頰桃紅燥熱,但因為塗了黑色藥汁,所以若不出來。此番舉止與剛才的浸略不同,她只是抱著他,不斷請求。
「我要……拜託……」
令孤絕不耐煩的一把拎起她的衣領,正想賞她幾個巴掌時,突地一頓,盯著她的臉,局頭不禁擰了下。
這小子中了yin\香後,一臉春色慾染,眉眼竟是如此妖媚橫生,秋水般的眸子如策了一層薄雲的明門。這張臉的表情更是楚楚動人,如同花瓣上的雨露,競有一種撩撥入心的魅惑。
不管是在竟標場上,還是在這房間,他從沒有好好近身仔細瞧過小子,本來嘛,同樣生為男人,有什麼好若的?可現在,他卻不由得多盯了幾眼。
這小子容貌倒是生得俊美,撤開暗揭的膚色不說,這眼、這異、這嘴,倒是精緻迷人,與臉上的大鬍子實在不相配。
更令入意想不到的是,當她速受yu|望折磨的痛苦時,這沾染情\yu的無助表情,竟緩緩透出動人的魅力。
倘若他把鬍子別了,再塗上脂粉,像他一樣扮起女人,恐伯魅力不輸他,也是一方傾城佳人。
只可借,這小子仍然是個男的。
令狐絕挑了下眉,感到好笑,可借?自己在可惜什麼去!
手一甩,把人丟回床上,他內力深厚,若似輕輕一扔,實則勁道有力。
床上劇烈一響,是這小子重重摔在床上的聲音,令狐絕絲幕不留情,說到留情,他居然忘了要賞她兩巴掌。
將衣裳穿好後,他來到銅鏡前,整整頭髮和儀容,絲毫不理會床上人兒的痛苦呻/吟。
「我要……求你……」嬌軟欲滴的嗓音哀求著,手還伸了過來。
令狐絕嘲笑著,這小子中了yin\香後,競如此娘娘腔,連聲音都細聲細氣的他不疑有他,因為他曾對那些試圖沾染他的男人用過這招,知道這yin\香威力之大,在飽受欲人的煎熬下,會把一個人最原始的本性洩漏出來,曾經兩位虎背熊腰的壯士;在中了yin\香之後,竟變成了忸怩的娘娘腔,還求他對自己施以折磨或鞭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