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雖然比不上汪傑文,但看來挺順眼的。
她剛來時,谷芝薇除了氣憤填膺地對她說出他們之間的過節,並且警告她要離他遠一點之外,也透露出了他優越的身世背景。壞男人她見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個,所以她還是要把握住眼前這個機會。
顏思凱也算是識途老馬了,當初第一眼他就看出來這個貌似高雅的女人其實是個騷到骨子裡的賤貨,此時,看她一副對他十分感興趣的樣子,也不禁心癢癢的。
「當然,沈小姐。我有這個榮幸嗎?」他十足紳士地問道。
「可是。」沈芙琳出現猶豫的表情,「芝薇說你很壞。」她對他眨了眨眼故作清純。
顏思凱立即哈哈大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嗎?」他邪惡地望著她。
「顏總,你果然很壞!」她嬌睨了他一眼。
「我是不是壞,那你得試了才知道呀。」他曖昧地暗示。
沈芙琳立即一陣意亂情迷。
一整晚,她都為了汪傑文而心蕩神馳、\yu\火直竄,與其老是想著他,那不如讓眼前這個男人來滅滅火,而且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那我們應該怎麼試?到你家?」沈芙琳也不再裝了,乾脆明說。
這女人果然是騷貨,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騷包!
「到哪裡我都沒有意見,但恐怕谷小姐不會讓你跟我走。」話說完,他揚起下巴朝她的身後點了點。
沈芙琳一回頭便見到谷芝薇又氣呼呼地朝他們走來,一臉焦躁的汪傑文自然也跟了過來。
「你放心,她就交給我來應付。」
她回頭地對著顏思凱嬌聲說了一句,主動地迎向谷芝薇。
「芝薇,我不太舒服,顏總好心地說要送我回去。」沈芙琳先聲奪人。
「不行,他一定沒安好心眼。」谷芝薇斷然拒絕,向已跟上來的汪傑文求救,「傑文,芙琳不舒服,我們送她回去,好不好?」
汪傑文眼中閃過一絲不情願,但隨即一臉抱歉的笑,「我是很願意,但是你大哥說還有事交代,我一時走不開。」
在谷芝薇露出失望表情時,察覺汪傑文只是在說場面話的沈芙琳雖忍不住沮喪,但還是笑著安慰谷芝薇。
「沒關係,就讓顏總送我好了。」見谷芝薇還想出言反對,沈芙琳皺起眉頭說:「芝薇,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難道不懂得照顧自己嗎?」
這回她的語氣強硬許多,也讓谷芝薇知難而退。
「好嘛!」她噘著嘴無奈地說,可是還不忘再次叮嚀,「芙琳,你就只能讓他送你回去而已哦,若他要帶你去別的地方,你千萬別答應,我晚一點再打電話給你。」
「我知道了。」沈芙琳略顯不耐煩的說,眼光不自覺又飄向汪傑文的身上。
又來了,又來了。汪傑文暗自嘀咕著。
一整晚,他發現沈芙琳老是背著芝薇對他頻送秋波,此刻,她又用那種誘惑的眼神瞅著他,這個女人絕對會是個禍害!
汪傑文望著沈芙琳扭腰擺臀地隨著顏思凱離去,肯定的作下結論,同時,他也決定要更限制谷芝薇和這個不單純的女人來往。
沈芙琳一進入顏思凱的豪華公寓,不禁震懾得屏氣凝神。
看來這個男人比起她以前交往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高檔!
顏思凱看著她貪婪的神情,暗地鄙夷一笑。女人這種表情他實在是看多了!
「喝一杯?」他將鑰匙隨手一丟率性地問,人往吧檯走去。
「啊?」還有些恍神的沈芙琳疑惑地轉身看著站在吧檯前的他一眼,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哦,好,謝謝。」
她邊說邊漾開笑容,以掩飾自己那種像劉佬佬逛大觀園的土包子行徑。
顏思凱也不問她喝什麼,逕自倒了兩杯威士忌。「坐啊,別拘束,在這裡你可以想怎樣就怎樣。」
沈芙琳笑了笑,馬上在客廳中的高級牛皮沙發坐了下來。
眼前的情景和她想像的不一樣,她還以為顏思凱會像她以前的那些男人猴急地直接上床,沒想到他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是谷芝薇誤會他了?還是他故作姿態?
沈芙琳還來不及細想,顏思凱已經來到她身前,在遞給她一杯和著冰塊的酒後,坐在她身旁。
沈芙琳覷了他一眼,想都沒想,便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酒量!」顏思凱立即予以稱讚,「可是你一個女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不怕我在酒裡加了什麼不該加的東西?」他帶著狡獪的笑妊淌。
沈芙琳揚唇笑了笑,喉頭的嗆辣感刺激得她放輕鬆了。
「顏總,怕,我就不來了。」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以勾魂的目光望著他。「我們是要繼續在這裡說廢話還是辦正事?」
有一瞬間,汪傑文的臉疊在他的臉上,令她笑得更放蕩了。
顏思凱唇角微揚,將她的手拉了下來。「我們現在的談話才是正事,娛樂節目稍後才開始。」
「談話?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對他不解風情的舉動,沈芙琳有些不滿,半晌,她恍然大悟。「谷芝薇,對不對?我們之間就只有這個共通點好談。」
「聰明!」顏思凱漾著滿意的笑,隨即抬起了她的下巴,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聰明又漂亮的女人對男人而言是很危險的。」
「可是跟你這個很壞的男人是絕配,不是嗎?」她迎視他的目光,嬌媚地說。
他仰躺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地深表贊同。「那你知道我和你談谷芝薇為的是什麼?」
沈芙琳思索片刻,立即作出回答,「為了給她一個教訓?」
「沒錯。」他毫不掩飾他的不良企圖。
「你不怕我這個『谷芝薇的好朋友』去向她告密嗎?」她感到很疑惑。
「你若真是『谷芝薇的好朋友』,就不會想勾引她的男人!」
聞言,沈芙琳心中一凜,一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笨女人!顏思凱得意的想道。他只不過是就他整晚的觀察做出推論而已,她就這麼笨的承認了,哼,這個女人看來也不怎麼高明,應該很有利用價值。
一想到此,他更得意了。
「谷芝薇和汪傑文兩個人是情侶,只有明眼人看得出來,可是,你垂涎汪傑文這一點,全會場大概只有谷芝薇一個人不知道,虧她還當你是好朋友!」他忍不住出言譏誚。
她心虛地為自己爭辯,「她哪裡當我是好朋友?她只不過是在利用我,拿我來尋開心罷了。」
聽得出來她話中濃濃的不滿,在滿臉邪笑中,他從她背後伸手越過她腋下,毫不客氣地揉捏著她豐滿的酥胸,邊吻著她裸露的頸項邊說:「那我們是站在同一條陣線的羅?」
一提到汪傑文,又覺得渴望難當的沈芙琳在微笑中也環上了他的脖子,「那得看我覺得值不值得。」她邊答話,邊將手伸到他的褲襠愛撫著。
……
「嗯。好舒服。啊啊啊。」沈芙琳歡樂得直喊叫,渾然忘我地深陷在慾海之中,「傑文。」
「媽的!」
一聲咒罵才傳進她的耳中,她臉上立即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緊接著顏思凱憤怒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賤女人跟老子作愛還想著別的男人。」
沈芙琳這時才知道自己竟然忘形地喊出了汪傑文的名字。
深知犯了男人大忌,她忍住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連忙爬了起來,陪著笑臉說:「顏總,別發火,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道理,你也知道。我在這裡向你賠罪,以後,只要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效勞。」
她在他身上不斷地磨蹭,試圖再次點燃他的\yu\火。
「現在,換我來服侍你。」
她飛快地脫掉了他的長褲,在一露出她尋找的目標時。
「嗯。」
當顏思凱愉悅的低喘聲傳來,沈芙琳才真的放下心來,也開始享受著吞吐的樂趣。
「沈芙琳,我沒看錯人,你的確夠賤夠騷。」顏思凱似咒罵又像讚美的說。
沈芙琳在不悅之中,停了片刻。
「別停下來!」他壓著她的頭示意,加重了手勁壓迫她,「快。快點。」
半晌,顏思凱受不住了,突然拉起了沈芙琳躺在沙發上,二話不說直衝進她的體內,如狂風驟雨的襲擊她,動作毫無憐惜。
「啊!啊。嗯。啊。」沈芙琳大聲的吟叫出她的暢快。
「嗯!」顏思凱發出一聲難抑的低喊後,整個人像攤軟泥趴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
淚無聲無息滑過了沈芙琳余留殘妝、面無表情的臉,一時之間,她分不清這淚水是來自肉體的喜悅還是心靈上的痛楚。
「怎麼還是沒人接?」穿著汪傑文T恤的谷芝薇直盯著手中的話筒,一臉的焦躁。
從募款餐會回到汪傑文的住處之後,她就一直打電話給沈芙琳,卻一直聯絡不上。
「沒人接就算了。」汪傑文一歎,拿過她手中的無線電話放回了主機上。
谷芝薇看了他一眼,看得汪傑文心底發毛,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