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那我就不糾結了。」她轉了轉眼珠子,轉身看著他問道:「只是……玄墨,你說,這一對普通的袓孫,怎麼會被人下毒呢?」
玄墨一把將她抱起,往矮榻走去,「說起那老婦人,我真有些眼熟,只是她臉上長了膿包,我也無法確定。」
「你認識?能夠讓你這王爺有印象的老婦人,通常身份也不會太低啊,會不會有什麼陰謀?不然誰要對一個老婦人跟無辜孩子下手。」她圈著他的頸項說著自己心中的懷疑。
「我明天試著為他們解毒看看,若是解毒成功,膿包消了,說不定你就能認出他們的身份。」
玄墨抱著她坐在矮榻上,屈指彈了下她的額頭。「先關心你自己的事情,那老婦人的事情不急,下毒之人只要知道老婦人沒死,早晚會再害第二次。」
「我?我有什麼事?」
「今天已經成功引起符凌對你的注意,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玄墨蹙著濃眉,憂心的看著她。「相信不日他便會來與你相認了。」
「但是我可不想自己的性命時時刻刻受到威脅,只能主動出擊。」
「你不相信本王可以保護你?」
「我相信你絕對有能力保護我,可是我不想日後被一個對我毫無貢獻,甚至養育之恩都沒有的自私男人,打著你的旗號利用。」她雙手圈著他的頸子。「不揪出買兇殺我的背後藏鏡人,我不甘心。」
她有現在的幸福,也是因為符蓉的關係,真正的符蓉死得那麼冤,她怎麼可以讓兇手逍遙法外,那太對不起她了。
他拉過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表情嚴肅的要她承諾,「婧兒,答應我,一旦查出兇手或是發現自己生命有危險,一定要馬上收手,不許犯險。」
她點頭,「好,若是找到證據,我就把證據交給你,讓你這個王爺為我伸冤。」
玄墨額頭抵著她的,歎了口氣。「你膽子怎麼就不能小一點,把一切都交給我幫你處理不是很好?」
一想到她跟他說過的盤算,接下來便是有可能離開他,住進符府,不能像現在這樣隨時隨地的看到她,他的心情就感到十分陰鬱沉悶。
「你從第一天認識我開始就應該知道,我不是這種人。」她笑擰著他那俊逸的臉龐。
「符凌的妻子馬氏眼裡容不得一粒沙,更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人拿捏的主,符凌如若執意認你這女兒,讓你回符家,馬氏恐怕不會給你好日子過,馬氏對待庶女出名的嚴苛,光用家規就整得幾名庶子庶女差點半殘……」
玄墨將他打探到的一些事告知她,擔憂地望著她,希望她可以打消回符府、找出買兇殺她的背後指使者這念頭。
「家規而已,我不要犯錯就好,有什麼好怕的?」
「她是當家主母,有權力教導侍妾跟庶子庶女。」
「我今年過了年都十七歲,可那個符雪跟符宇才十四、五歲,這說明什麼?馬氏她才是妾,我娘是正室,我才是正牌的嫡女,她一個侍妾敢教訓嫡女,看我不抽死她才怪!」
她說得都不錯,但玄墨就是不放心,那緊擰的眉頭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玄墨,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我有一定需要去完成的事情,你不支持我沒有關係,但是別阻止我好嗎?」
看著他神情凝滿擔憂,她用拇指指腹輕輕推開他糾結的眉頭。「我會保護好我自己,不讓自己受傷害的,可以嗎?」
玄墨知道自己怎麼勸她也是沒用,她決定的事情就會一路做到底,噓口氣。「要我點頭同意,也不是不成,不過,你得好好巴結我讓我滿意,否則明日我便進宮讓皇上將那道早已經擬好的聖旨頒布下來。」
「喂!」
玄墨眉尾微挑,一副「隨便你,我不勉強你」的模樣。
「那要怎麼巴結?送你我剛做好的大力養身丸?」
他帶著繭的指腹來回細細的摩挲著她紅艷水嫩的唇瓣,「婧兒,有比大力養身丸更為有效且更能巴結本王的東西,大力養身丸那種東西,我們成親後你再送給為夫吧!」
她杏眼圓瞪,嬌嗔的睞了他一眼,見他像狡猾狐狸一樣隱隱微勾的上揚嘴角,她挺起身子,捧著他魅惑俊逸的臉龐,漾著迷人甜笑的紅唇覆上他灼燙的唇畔,「你說這種巴結方式,你滿不滿意……」
他微笑著承接她送上的熱情,「還不錯,繼續……」
PS:想知道虞婧如何發揮神醫本事,救治一個個身患絕症的人;如何步步為營,回到符府中找出想害原主的幕後指使者,為原主母女教訓那個渣爹出一口氣;更要看看玄墨怎麼寵著心愛的小女人,當地身後的靠山,要錢送金山、要人送高手,只是,他們好像還是太大意了,虞婧一不小心著了惡人的道,命在旦夕之際,腦中只想著:嗚嗚嗚,玄墨我還沒和你洞房花燭夜,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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