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露好奇地問:「究竟是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聽起來應該是跟她有關吧?不然為什麼要暫時與她斷了聯絡?
「就是流出你圖稿的原凶,我己經找到那個人了。」他無比文雅地說,就像找到的是什麼藝術品一般。
「天啊!真的嗎?」幼露膛大眼眸,只差沒驚跳起來。「是誰?究竟是誰這麼卑鄙?」
霍蘭淺淺牽動嘴角。「那個人,你也認識。」
幼露胸口猛然一跳。
她也認識?難道是郁茜?
她心跳一百的看著霍蘭,等著他的答案。
霍蘭臉上掛著微笑,從容地說:「是小棠做的。」
霍棠……
幼露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說……是……是霍棠做的?」
「對。」他肯定的說,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公司的監視器拍到他半夜進入公司,我也查到了他把圖稿流向哪裡,那些人全都指出幕後使者就是小棠。」
「不、不會吧?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嚇到了,不過她實在百思不解。「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啊?他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因為我。」霍蘭懶洋洋的說,嘴庸揚起她不曾注意的邪惡笑容。
這個可愛的女人,他的未來老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老公的真面目?
「什麼?」幼露眨了眨眼眸,俏臉盛滿迷感。
「一切都是因為我。」他從桌下拿起一本日記。「這是小棠的日記,看了你就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全是為了要報復我,因為他自小就憎恨我。」
幼露驚呼一聲,「我不知道他會寫日記耶」
「他從國小一年級就開始寫了,你可以慢慢看,都是對我的不滿……」
彼端,霍棠不知道自己那本充滿小學生嫉妒心的日記全被前女友看了去,如果知道,他一定會羞憤難當……
「希望你能體諒我,我沒把這件事揭發出來是為了維護公司,外界如果知道圖稿外流案竟然是慕蘭自己人做的,一定會重創公司的形象。」
幼露點點頭,表示她能理解。
她知道霍蘭的立場很為難,霍棠是他的弟弟,而他母親又特別寵溺霍棠,如果揭發了,他母親一定會對他不諒解。
看完整本幼稚到家的日記後,她對霍棠的動機就深信不疑了。
她蓋上日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她對霍棠的動機就深信不疑了。
霍蘭笑了。「或許是嫉妒你太幸福了,她在挑撥離間,不必理會她。」
「你知道嗎?郁茜竟然說,是你把我的圖稿流出去的,這怎麼可能嘛?」
郁茜沒有說謊,圖稿確實是他蓄意流出去的,目的在讓幼露引咎辭職,那麼他們就不必再為了她工作與否而爭吵不休,也可以徹底把她帶離霍棠的身邊,霍棠便無法再利用她來打擊他。
幼露當然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她只要在他的羽冀保護下,像現在這麼開心就行了。
「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相信她。」某個自認很明辨是非的小女人如是說。
「過來我懷裡。他的口氣非常輕柔,但眼神卻是激越的,帶著某種不言而喻的企圖。
她臉龐乍然排紅,但也依言的偎了過去。
「我好想你。」霍蘭把她摟進懷裡,環抱住她的腰,讓她在他懷裡坐著,溫熱的嘴唇滑到了她耳畔,柔情地問。「你想我嗎?」
「我每天都想。」她害躁地說。
幼露望著他的眼神,含情脈脈間,霍蘭己吻住了她的唇。
他舌尖激烈的品嚐著她的,她則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雙臂微微顫抖,被他吻得不能自己。
他抱起她,走向她剛看過的某間華美臥房,床單有著紅色心型圖案,很不像他的品味,但她好喜歡。
幾分鐘之後,她就躺在那些大紅心小紅心的上頭,被他愛了個徹底……
尾聲
婚禮舉行的時候,幼露同時也確定自己懷了霍蘭的孩子。
婚後,她將在家裡待產,孩子生下來之後,她要照顧寶寶、照顧老公,肯定會忙得不可開交。
所以,她己經決定好要繼續當米蟲了。
其實想開了,當米蟲也沒什麼不好,不必面對外面世界的爾虞我詐,只要天天看小寶寶可愛的笑臉就行了,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到的幸福啊!
送客時,她與霍蘭一對璧人似的站在一起,她看到好多艷羨她的眸光,也看到了很多不以為然的眼光。
怎麼樣?大米蟲就是嫁給總裁了,不行嗎?
遠處,她看到霍棠走過來,而霍蘭又在跟朋友寒暄,她警告的瞪著霍棠。
他走到了她面前,她索性先發制人的喊,「小叔,謝謝你過來參加婚禮」
霍棠看著她,怎麼也叫不出一聲大嫂。「你……今天算是很漂亮。」
幼露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要誇人也不誇得乾脆一點什麼「算是」?
趁沒有人注意時,她迅速拿起喜盤裡的糖果朝他小腿肚扔。
「卑鄙!哼哼,因為你是這個家的一分子我才饒過你,不過,你最好收起你那一肚子的壞水,不然我會幫你哥對付你的」
霍棠瞪視著她。「夏幼露,你在幹麼?你夠咯。」
雪特!霍蘭一定又在背後做了什麼好事,捅他一刀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