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晴情
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花了半年的時間完成幸福公寓之後,晴情便開始在構思這個新的系列。
每每在完成一個系列後,晴情總會不禁感歎時間怎麼會過得這麼快!感覺寫作這件事一直沒有斷過。
不過,對我來說,可以完成一個個系列是幸福的。
每完成一個系列,對自己來說就好似達到一個里程碑,不只是增加了自己的作品數,也增加了自己的成就感。
有些年輕妹妹會問晴情有關寫作的事,這讓晴情想起自己也曾走過那段時光。
晴情接觸小說後,就對寫作這條路躍躍欲試,可真正有成果卻是在數年之後,所以,在此建議想走寫作這條路的妹妹們,只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夢想會成真的!
話說回來,晴情從學校畢業都快一年了,失業了半年多,終於擺脫了遊民的身份。
現在的生活很充實,每天都有點小忙,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啥,就又過了一天,哈!
可也因為這樣,寫作的進度有點慢,不過人家也很努力在趕,希望能盡快趕上自己排好的進度。
最近因為季節交替的關係,天氣變來變去的,體弱的我又染上感冒,一直咳一直咳,咳得我都快變成酷酷嫂了,剛才去看過醫生,希望能快怏好起來。
從年初到現在感冒好幾次,希望大家別跟我一樣,要多注意自己的健康唷!
楔子
酒吧裡,撼動人心的音樂聲壓過了人們交談的聲音,四處都可見隨著音樂搖擺起舞的人,男男女女嘻笑地跳舞,好不熱鬧。
在到處都是金髮藍眼的外國人當中,有五個絲毫不遜色於西方男人的東方男子,出現在這酒吧裡,他們的出現立刻引來所有人的目光。
但這五個大男人並未因人們的注目,而停頓腳下的步伐,他們大步走進酒吧最深處角落的方向。
在這吵雜的天地中,這角落是唯一安靜的地方。
在酒吧角落的包廂中,隔音玻璃隔絕了包廂外吵鬧的音樂聲與人聲,讓包廂中五個大男人有絕對隱密與安靜的交談空間。
他們才剛到,包廂中就已經備妥他們喝慣的酒,顯示他們是此處的常客,再不就是與這酒吧的擁有者有特殊的關係。
才剛坐下,車尚曜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手機和對方講了好一會兒。
掛了電話,他才將手機收起就看到有人在瞪他。
「幹嘛這樣看我?」車尚曜回給辜穎仲一個不解的眼神。
「出來聚會還在講公事,少賺點錢你是會死嗎?」辜穎仲不認同他的行為。
他們是同窗好友,過幾天就要各自回到自己的家裡,這天說不定是最後一次的聚會,他少爺竟還在用手機講公事!?
「他就剛好這個時候打來,我有什麼辦法?」他以為他願意嗎?
「好了,你們兩個快坐下吧!」姚豐毅出面打圓場,他們三人都坐在自己的老位子上了,就他們兩個還站在那鬥嘴。
接著,五個男人都就座,拿起各自的酒杯,邊啜飲邊聊天。
「對了,我說那件投資案……」聊到一半,車尚曜又將話題兜回公事上。
在大學時代,他們五人就共同攜手創立升凡國際投資公司,剛開始升凡也只不過是間不起眼的小公司,可在經過他們這些年的努力,升凡早就成為國際性的投資公司。
他們針對有前景的公司注入資金成為股東,且他們的投資眼光奇準,每次被他們相中的公司都一定能大放異彩,也因此升凡在短短幾年內闖出了名號,成為新竄起的商業新星。
雖然公司是五個人一同創立的,但真正的主事者卻是那個從頭到尾都不曾說過一句話的左梓承。
「好了,出來是要放鬆的,你別動不動就要談公事,今天一整天還談不夠嗎?」車尚曜沒機會說完,就讓鄔兆揚給打斷了。
他們是美國某知名學府的同學,從一入學就認識彼此,他們不僅是同學,同時也是室友。
可能是因為同處異鄉,加上同為黑髮黑眼的黃種人,所以他們培養出深厚的感情,還一起攜手共同創立投資公司,感情好得就連親兄弟都不見得能比得上。
在經過這幾年的求學生涯,他們研究所課業即將完成之際,也到了他們要分道揚鑣的時候。
「回台灣後有什麼打算?」鄔兆揚問著其他人。
「還能有什麼打算?除了回去接家裡的事業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辜穎仲睨了鄔兆揚一眼。
除了左梓承,其餘四人早在到美國展開求學之旅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們學成之後,就是該回去面對自己責任的時候,不過他們不以為苦,甚至期待著大展身手的那一刻來臨。
「不知道下回什麼時候能再聚。」車向曜一聲感歎。
辜穎仲睞了他一眼,「你有病呀!除了豐毅,我們四個都會回台灣,到時想聚的話,打通電話不就得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車尚曜語塞,他還真忘了大家都是台灣人。
「就是呀,反正新加坡離台灣也不算遠,有空我會過去看你們的。」豐毅的臉上出現幾許的笑意。
鄔兆揚的視線飄向另一人,「梓承,為什麼都不說話?」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左梓承,同時也都發現他今天異常的沉默,見面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說。
「沒什麼。」左梓承淡答,又輕啜了一口酒。
一定有事!
不過大家都沒追問,如果他想說的話,他自然就會說了。
所以,他們四人繼續剛剛話題,而一旁的左梓承仍兀自沉默……
第一章
一行人從酒吧回到宿舍,左梓承仍是沉默。
其他人都去休息了,看左梓承獨自呆坐在沙發上,鄔兆揚便拿了瓶酒和兩隻杯子走近他。
他自動幫梓承倒了一杯酒。
「怎麼?剛在酒吧裡還沒喝夠嗎?」梓承接過酒杯,一個仰頭,飲盡杯中的酒。
兆揚勾起一邊的嘴角,揚眉看他。
「沒喝夠的人似乎不是我。」兆揚在他側邊的位子坐下。
「別用你勾引女人那套對我,你該知道我不是Gay,不可能對你有意思。」梓承又為自己倒了杯酒。
「那你更應該知道我絕對不可能勾引你,我可沒斷袖之癖。」兆揚順著他的話,同他開起玩笑來。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低淺的笑聲在客廳中迴盪,好一會後,兆揚斂起笑意,正色問道:「有心事?」
他今天太反常了,雖然他不是個聒噪的男人,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喝著悶酒不說話。
一陣靜默後,梓承緩緩的說道:「她……要訂婚了。」這就是讓他心情低落的原因。
當初他們愛得那麼深,在經過幾年之後,她就已經忘了他,是嗎?
兆揚聽了之後,也沉默著。
他知道他口中說的「她」是誰,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也知道她對梓承來說很重要,乍聽這個消息,他終於明白他今天會異常沉默的原因。
「今天乾爹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和那個男人決定要結婚了。」又啜了一口酒,梓承的神情有著落寞。
他說不出心中的感受,雖然在她的認知中,他早就已經死去多年,要她守著一個死人並不公平,但聽到她要嫁給別人,他心裡仍是不舒服。
「那你有什麼打算?眼睜睜看她嫁人?」應該不可能吧!
「當然是趕快回台灣,阻止她嫁人。」在接到那通乾爹打來的電話之後,他當下就已經有了決定。
「所以……」
「所以我搭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台灣。」梓承自動接下他的話。
「這麼趕?」這倒是叫他驚訝。
「不,一點都不趕,若不是訂不到今晚的機票,現在我早就在回台灣的途中了。」表情雖無太大的變化,可由他所說的字句就能發現他的心急。
「你真的很在乎她。」這並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也是這些日子與他相處下來的結論。
梓承常常在一個人的時候,看著胸前掛的煉墜發呆。
那個心型的墜子中間還有夾層,打開它,裡頭是兩張小小的照片,左邊那張是高中時期的梓承,右邊那張應該就是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照片中的女人有張甜美的笑臉,那張年輕的臉龐看來只有十來歲,十分的年輕。
「在乎……」梓承喃喃輕語,下意識的撫著胸前的墜子。
對他來說,他對她不只是在乎,他是用生命在愛她,否則他也不會答應乾爹的條件。
看著梓承變得迷濛的眼神,兆揚知道他已經陷入回憶之中。
「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突然間,兆揚想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
他想知道是怎樣的一份感情,可以讓一個大男人念念不忘至此。
「你有興趣知道?」 還以為只有女人才會對別人的愛情故事有興趣。
「如果你有興趣告訴我的話。」如果他不想說,他不會勉強。
梓承笑了笑,回道:「我跟她是在高中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我並不叫左梓承,而是叫左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