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祁直直盯著她,從頭到尾打量。她已經滿十五了,身量也長了,因為長肉,胸脯也飽滿了不少,她躺在那兒,睡得沒有防備,但那藏不住的玲瓏曲線,已有了女人的韻味。
對於今夜,他早就有了安排。知道她可以下水了,便命人備了香湯給她沐浴,算好了時問,便過來見她。
他雙目幽深,手一揮,讓郭燕帶其他服侍的婢女一起退下,關上了房門。
軒轅祁坐到她身邊,伸手撩起她的髮絲。墨發已干,留有花瓣清香,握在手裡,就像握著柔軟的絲綢。
她依然睡得很香,不察他的來到,而她微張的唇,透著誘人採擷的芬芳,讓他毫不猶豫地彎下/身品嚐。
安玲瓏很快被吻醒,她繃緊了下,一認出他,便放鬆下來,順從的張開小嘴,任由抵入的火舌肆虐,擾亂她的好夢。
在他的調/教下,她越來越有風情,也越來越有女人味,稍一撩撥,便芬芳四溢,勾引男人的yu/望,讓人想看看在滋潤澆灌之後的花朵,會綻放成什麼模樣?生出的花蜜又是如何香甜?
今日,他便要摘下這朵花,撥開花蕊,親自品嚐。
他打橫抱起她,她也如往常那般柔順地窩在他懷裡。
軒轅祁大步走入內房,將她放在床上,一邊解她的衣,一邊對她說。
「已經找著你娘和你兩個姊姊了。」
聽他一說,安玲瓏原本閉著的眼倏地睜開,美眸中的流光瞬間湛亮。
「我已經派人在京郊購置一處宅子將她們安置妥當,從今往後,她們不必再去做奴僕伺候他人。」
安玲瓏睜大的眼中有著不敢置信的驚喜。「大人……」
她的中衣被脫下,露出了白暫的香肩,他的薄唇落在頸房處吮咬著,美人香肩如玉,凝脂般的觸感,吮起來果然美味。
安玲瓏一聽到家人的事,就有些沉不住氣。她沒想到自己還在費心思找機會求他,軒轅祁卻先提了,還已經辦妥,怎不叫她驚喜?
「大人,我娘和兩個姊姊她們是否安好?」
「你娘身子還健朗,只是清瘦了不少;至於你兩個姊姊……」他解下她的肚兜,丟到一邊去,薄唇順勢而下,含住她的胸脯,吮吻逗弄。
「我姊姊們怎麼了?」她語氣有些著急。
軒轅祁沒回話,只是一徑兒吻她,逐寸品嚐。
「大人——唔——」她身子不禁一顫,只覺得敏感處正被粗糙的指腹撩撥。
「專心點。」
這時候叫她怎麼專心?他分明是故意折磨人,安玲瓏咬著唇,身子不安分地動著,腹中的臊熱令她嬌喘,一顆心卻懸掛在家人身上。
「你兩個姊姊生得美貌,都已成了他人的侍妾。」
安玲瓏呆住,心情不禁低落。其實這情況不難猜到,兩個姊姊生得美,抄家後被降為奴,一旦成了他人的僕婢,肯定是會被人要去做侍妾的。
「本官將她們接出來,與你娘一起安置在宅子裡,若她們願意,本官再幫她們挑個好夫婿嫁了。」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多謝大人……」
感覺到她的情緒忽然低落,他擰眉,告訴她這消息是想讓她開心,而不是讓她難過,她不開心,連帶他的心情也受到影響。
「你該明白,去當侍妾而不是被送入妓院,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嗯,瓏兒明白。」她低低地說。
這回答他不滿意,不過接下來的消息,會讓她高興的。
「我已經派人馬去軍營找到你兄長,相信這幾日就會到那宅子,與你家人一塊團聚。」
果然,身下的人兒聽了,精神為之大振。
「大人,安家人會感激你的。」
「那麼你呢?」
「瓏兒一直是感激大人的。」
只有感激嗎?
他看得出來,她的討好和承歡全是為了救她家人,在經過一段耳鬢廝磨與夜夜共枕的日子後,她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被他吻過、摸過,但她的心,似乎從未意亂情迷過。
即使他把她挑逗得情不自禁,過後她還是依然放我,對他恭敬有加,卻從不掏心;而他,卻反而越來越想掌控她的心,想看看她的心能堅守多久?
她看似柔順,其實骨子裡頑強又堅毅,在他面前,她從不對其他後院的女人吃醋,就算他留宿在其他姬妾的院子裡,她照樣吃好睡好。
他本來是不滿的,但隨即又想,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了,她還能跑去哪?
其實,他已經很少去其他女人院子裡了,就算過去坐坐,也不過是做個樣子,若是太專寵她一人,怕傳出去會對她不利。
她的身份見不得光,若被有心人探聽,一旦洩漏消息,不但他得不到好,還會護不住她。
他相信自己可以護她一生,是安家三姑娘也好、奴隸也好,逃犯也罷,他都不介意,她都是他的女人。
不,等他真正要了她之後,她才真正是他的。
想到此,他勾起笑,對於接下來的享受,他竟像第一次碰女人那般十分的期待。
安玲瓏沒發現他的意圖,以為他像平日一樣,就只是親親她、摸摸她而已,而她還沉浸在家人的悲喜情緒當中,因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第11章(2)
一夜春宵後,安玲瓏隔日在床上整整躺了半日,直到接近午膳時刻,她還因為全身酸痛而不想起身。
軒轅祁聽了下人的回報,便進屋來看他的小女人。
安玲瓏一見到他,便想起昨夜被蹂躪的事,頭一縮,把整個人藏在被子裡,包得密不透風,擺明了在躲他。
軒轅祁在要過她之後,反倒神清氣爽,心情特別好。見到床上的人兒縮成一團,把自己包成了粽子,他低笑著,走過去坐下,伸手把她從被子裡拉出來。
「這麼嬌氣,到現在還起不來?」
她躲不過,輕易就被他禁錮在懷裡,只好趕忙強調。「我全身都疼,需要休養。」
「我這邊也疼,不如咱們一塊休養吧。」他指著手臂上那一處咬痕,是她昨夜的傑作,都瘀血了,可見她咬得一點都不客氣。
見他眼中又泛起跳躍的慾火,她開始緊張了,他盯著她的樣子,像老虎盯著生肉。
「那不一樣。你這痛不妨礙走路或做事,我這疼大概三天都下不了床,不禁碰的。」她說得誇大,就怕他食髓知味。
軒轅祁挑了挑眉。「真的下不了床?」
她趕忙點頭,很認真地說:「動一下都疼。」
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一臉可惜。「好吧,既然如此,你好生歇著,今日就不帶你去探望你娘了。」說著就要把她放下,起身離開。
「等等!」她趕忙抓住他。
他回過頭。「怎麼了?」
「我……」她頓了下,當見到軒轅祁那促狹的眼神,就知道不認輸不行。
這個狡猾的男人!
她咬牙豁出去道:「我沒事,可以下床了。」
「真的?」
「真的。」
「口說無憑,本官查案得看實據,先讓我驗驗身。」說這話時,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把她壓在床上。
安玲瓏氣惱了,這人根本是存心耍弄她。
「軒轅祁!」她氣得直呼他的名。
軒轅祁不但不生氣,反倒抱著她哈哈大笑。
他的瓏兒終於發脾氣了,還直呼他的名,也就只有她敢這麼放肆,坦率的她著實可愛極了。
安玲瓏瞬間怔住,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開懷大笑。
他向來很少笑,就算笑,也是今人畏懼的冷笑,大多時候他冷厲、嚴肅,總透著不容人違拗的疏離,不像此刻,他敞開心胸,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大笑,這樣的他非常迷人,今人心生嚮往。
她突然有種錯覺,他與她好似一對彼此情投意合的男女,若是安家沒被抄家,他同意娶她,那麼她就是他的妻子了,成了他的妻,是不是就像此刻這樣快活?笑笑鬧鬧,沒有利益,沒有條件,做一對真正交心的夫妻,共享閨房之樂。
若是真的該有多好,他笑得這麼好看,令她的心都悸動了……
她把臉埋入他懷裡,藏起不該有的情緒,這想法不好,她覺得不安,好似防守破了個缺口,有什麼快要失去了。
「怎麼了,真的生氣了?」見她不說話,只把頭埋著,他揉著她的發,胸膛因為低笑的餘韻還在震動著。
「大人壞死了。」她悶悶地說。
「逗你的,快點起來用膳梳洗,準備好了就帶你出門。」
安玲瓏在他懷裡點頭,她必須振作,這是她努力得來的報償,機不可失,她告訴自己別再胡思亂想。
梳冼妥當、勿勿用完膳後,她便戴著笠紗帽,由軒轅祁扶上馬車,出府往京郊而去。
到了郊外那處宅子,安玲瓏一下馬車,就見到等在屋外院子的娘親和姊姊們,她掀開笠紗帽,再也壓抑不住思念,飛奔上前,與家人抱在一塊痛哭。
她隱忍的一切和所受的苦在此刻得到了回報,她把所有委屈一股腦兒全哭出來,直哭得泣不成聲。
軒轅祁並不是第一次見她哭,記得他命人故意把她的手腳弄脫臼時,她雖然哭,卻還是隱忍著,後來調教她時,也故意收拾得她掉眼淚,她還是繼續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