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禎熱烈的吻著她,並將她身上的繡袍除去。
一絲不掛的月茶,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胸前的兩點小巧花蕊嬌羞地隨著心跳顫抖,雪一般的肌膚被嬌艷的桃紅色襯托,美麗得讓人暈眩。
一時間,他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亢奮的在月茶身上啜吻。
月茶的情慾被段玄禎一番挑逗激起,她重重的喘了口氣,神情難耐的呢喃著。
段玄禎也吻得心神激盪,迅速將衣褲褪盡,兩人赤裸相對,情濃難解,已非擁吻所能抑制,月茶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波動,喘聲嬌柔,望著段玄禎,只等他行動。
段玄禎光是看著,已經是熱血如沸,方才一番擁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
「我要進去了。」
「嗯。」
兩人再一次深深地交吻,段玄禎腰身慢慢下沉,探入她濕潤的秘處,強烈的快感席捲著月茶,將她帶進天旋地轉的歡愉中……
激情過後,月茶嬌柔無力地仰臥在床上,香汗淋漓若雨後嬌花,艷冶銷魂,容光奪魄。
段玄禎輕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櫻唇,柔聲道:「月茶,我愛你。」
月茶露出戀慕的微笑,柔聲道:「我也愛你。」
「怎麼啦?為何歎氣?」眼見月茶好似悶悶不樂,段玄禎關心地問道。
現在月茶這副模樣,別人若不知,還以為昨晚洞房花燭夜他不夠努力。
「不知道皇姊她幸福嗎?」她已擁有了此生最大的幸福,但在享福之際,難免掛心心蘭。
「鞏宏是她自家人,她嫁給鞏宏,就可以一直騎在他身上繼續驕縱任為,怎會不幸福呢?」以心蘭的個性,只適合去嫁給一個怕她、凡事都聽她的人。
「你怎麼這麼說皇姊嘛!」
「我哪說錯了?」想到玄祺差點出家當和尚,他就氣!
「你沒錯才怪呢!你手上拿著一塊糖,讓那個小孩以為糖是要給他的,他歡天喜地等待你的給予,但最後你卻把糖給了別人,他當然會傷心大哭,怨懟也是免不了的!」
「那怎麼辦呢?我這顆糖都吃進你肚子裡了。」
「不正經!」月茶睨了他一眼。
「好、好,我正經。其實,心蘭的人生擁有了許多人給的糖,但容易得到的,她不珍惜,便渴求不容易得到的,而我手上的糖只是給了該給及真正需要的人。」
聞言,月茶深情的凝望他一眼,即撲進他懷裡。
她好感激他將糖給了她,讓她這輩子能嘗到愛的滋味。
宮外傳來消息,說心蘭公主失蹤了。
原來是因為大婚後鞏宏不理她,依舊流連花街柳巷。心蘭在跟他大吵一架後,即留言出走,她相信以她的美貌,絕對能擄獲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然後再衣錦回國。
月茶見到剛進門的段玄禎,立刻問道:「有消息嗎?」
段玄禎點頭,「她去了吐蕃。」
「那她幾時要回國?」
「現在她當了吐蕃國一名官員的寵妾,這樣的身份,照她好強的個性,應該不會回來大理了。」
「那可怎麼好?母后鎮日憂心到吃不下、睡不著。」
「月茶,你別只顧擔心太后,想想你自己都有孕了,這樣操勞對嬰兒不好。」
月茶摸摸自己的肚子,或許是要做母親了,才更能體會母后疼愛皇姊的心境。
「我有方姨照料我,你別擔心。」
方姨目前還是住在冷宮裡,不過整個人卻性情大變,總是笑臉迎人,冰美人的稱號似乎不再適合她了。
「我也會跟太后撒個謊,說心蘭在吐蕃國過得很好,她或許就會安心了。」段玄禎的臉此刻盛載著不可思議的溫柔。
她將自己的手放到他掌心上,讓他扶著慢慢站起。
從他掌心輸送過來的溫熱,著實讓她安了心。
「那也好。」她也多少瞭解皇姊的性子,不是勸說就行的。
「月茶,你看窗外。」段玄禎的口氣淨是驚喜。
原來是早春的山茶雖仍覆著薄雪,但已開出一叢叢白白淨淨的花朵,美得叫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那一朵朵的山茶花,從最初的玲瓏含苞,到後來的娉婷展妍,始終無邪地站在枝頭……
編註:別忘了,《計擒君心》還有「大王,你好壞」、「少主,不來了」、「皇上,好討厭」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