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一直當我是小孩呀?」她抬起臉,對他柔柔一笑,「人家……人家已經十六歲,是個女人了。」
「瞧你。」耶律克掬起她的小臉,「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誘人?」
「討厭!」她害臊的拿起斗蓬掩住小臉。
「你才剛好些,還是多睡會兒,我會一直陪著你。」耶律克柔魅一笑,然後扶著她躺好。
「那你不能食言喔!如果我起來看不到你,你就該糟了。」她舉起小拳頭稍稍「恐嚇」他一下,這才安心的閉上眼,慢慢的入睡。
耶律克笑看她這副開心的模樣,知道他的婉兒回來了,只是未來……他這麼仿是不是種冒險,他已不能掌控,就看老天的安排吧!
第八章
屋外傳來鳥鳴,還有山雞的叫聲。
婉兒微微張開眼,就看見耶律克躺在她身畔正熟睡著。
她笑望著他,抓起一根乾草輕輕搔著他的鼻子,見他直皺鼻子,她忍不住偷笑出聲,「嘻……」
「你這丫頭,找死呀!」
他猛的張開眼,扣住她的腰往旁邊一滾,兩人的身子就這麼緊緊的貼合在一塊兒,氣氛頓時曖昧不已。
「你……放開我。」趴在他身上的婉兒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卻不經意摩擦到他胯下最敏感的地方。
耶律克的眸影轉黯,如鐵鉗般的雙手緊捆著她,讓她渾身發燙,心臟狂躍!
「如果我說我不想放呢?」
他的雙臂用力一收,她發現自己的胸和他緊緊貼合,不由害羞的紅了雙腮。
「耶律哥哥……」她顫抖的喊著。
「想說什麼?」他魔魅的眸心射出一道道教她迷惑的光芒,讓她不知所措。
「這樣真的很怪……」青澀如她,壓根不明白他心底的念頭。
耶律克猛的翻身,將她縛鎖於身下,讓自己的身軀與她的更加貼近,完全不留縫隙。
「嗯……」婉兒驚愕的屏住呼吸。
接下來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將唇壓在她嘴上,深深的吮吻。
「唔……耶律……不要吃我。」她不知道他在幹嘛,身子緊張的繃起。
他用力的箍住她不停搖晃的腦袋,火辣的唇含住她的,趁她張嘴說話之際將舌鑽進她香滑的口中,曖昧的汲取她的甜蜜……
婉兒頓時傻了,更不解的是,本來潛藏心口的駭意竟慢慢轉化為一股無法形容的臊熱。
然而,她還來不及消化這種感覺,竟發現他正解著她的衣襟!
「耶律哥哥,你……你在做什麼?」她慌張的抓住他的大手。
「你愛我嗎?」他瞇起一雙幽邃的眸子問。
「我……我當然愛,好愛、好愛……」她天真又誠實的回答。
「既然愛我,就把自己交給我,嗯?」耶律克那雙狹長多情的眸直勾著她的靈魂,讓她乖乖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拉開她的衣襟,當望見裡頭那件迷人的嫩菊色抹胸時,氣息變得粗重……
於是他毫不延宕地拉開她頸後細繩,讓那兩團從未讓其他男人碰觸過的渾圓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婉兒……你好美。」他的眸光倏沈,熾熱的眸攫住她半帶怯意的水柔眸心。
她害臊的別開眼,根本不敢迎視他。
耶律克攫住那對豐嫩,感受她的軟綿與彈性,還有在他手心漸漸發熱、發脹的嬌美。
「耶律哥哥……嗯……」她呢喃著。
「喜歡這樣嗎?」他的大拇指不停摩娑著那頂端嬌花,惹得她嬌吟連連。
「啊……」好酥、好麻,而她的喉頭沙啞,幾乎快要被這股興奮給逼得喊不出聲,不知如何發洩體內那不知名的燥熱。
她的嗓音令人銷魂,這短促的嬌吟聽在他耳中,簡直就像天籟,讓他欲罷不能。
「我想要你……婉兒,肯嗎?」他埋首在她雙峰之間,徐徐呵著搔動人心的熱氣。
「我……我交給你。」她不是很懂,只知道自己並不想就這樣結束,更好奇耶律哥哥還想對她做什麼?
他要她,她就給呀!
「我心愛的婉兒。」這份糾纏與需索是他渴望已久的,可他又不想傷害她,他知道她有多純潔!
他輕輕的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當她的嬌胴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時,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羞臊與不安。
只因為信任他,她不做任何反應。
他仔細欣賞著她的美麗,從她紅濫濫的雙腮,一直到她優美的頸線,接著是她圓挺飽滿的雙峰,再來是她纖細不及盈握的腰身……
而當他的視線來到她的腿間時,他再也克制不了身為男人的狂野慾望,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衫,緊緊的將她抱個滿懷。
「啊!」他想幹嘛?
好害羞、好害羞,他為何要這樣磨蹭她的身子?
就在她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的手掌已再次握住她的玉峰,這回可是一手掌住一個……
「你好美……」這句好美要他說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厭倦。
耶律克的撩撥令她體內又竄起一陣陣熱潮,直逼下腹,天……她是不是還病著,怎麼會這麼熱呢?
「我好愛你……婉兒……」他男性粗野的氣息圍繞著她,渾厚的嗓音如有魔力般,讓婉兒已失去思考的能力,腦子直繞著他的愛語。
隨即,她居然感動的哭了!
她終於等到了!等到他對她說這句話……
「別哭,我會好好的待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他疼惜的安撫她。
她微笑地點點頭,而耶律克也笑了,望著她身子的嬌媚與紅潤,明白她已準備好,他隨即分開她的玉腿,奮力往內一挺──
撕裂般的疼痛讓婉兒的小臉突地一皺,指尖狠狠刺進他的肌膚,「好痛!耶律哥哥,你弄痛我了!」
「忍一會兒,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吻著她的眼、唇角,慢慢撫慰她。
發現她漸漸放鬆了,耶律克深吸口氣,俯身猛力衝刺,帶領她登上極致的顛峰──
***
「婉兒,醒醒。」耶律克輕聲在她耳邊呼喚。
婉兒翻了個身,喃喃說道:「再讓我睡一下。」
「你已經睡很久了,肚子都不餓嗎?」他將手裡烤得香噴噴的蕃薯拿到她鼻前,她立刻張開眼,坐了起來,「是什麼?好香喔!」
「這是土蕃薯,這山上只找得到這個,你吃吧!」他又將水遞給她,「喝點水,別噎著了。」
「謝謝。」她揚眉望他一眼。
不知為什麼,現在只要一見著他,她的心就直顫跳個不停。
「怎麼小臉這麼紅?」他瞇起眸,偷偷覷著她的嬌顏。
「討厭,你怎麼這麼問,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就是她這份嬌羞,讓他怎麼都忘不了、割捨不下。
「你剛才……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抬起眼,嬌羞地問:「你說我已經是你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我之間只差拜堂,你已是我的妻了。」他握住她的柔荑,「等這一切過去後,我們就回中京,我會向蕭伯父提親的。」
她咬咬唇,激動地撲進他懷裡,「耶律哥哥,我真的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不過先把蕃薯吃了,這樣才有體力。」他為她將蕃薯掰成兩半。
婉兒接過手咬了口,「真的很甜呢!」她開心的吃著,「如果我們可以一直住在這裡也很好呀!我想躲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就算可以一輩子躲在這裡,我也不要讓你吃一輩子的蕃薯。」
「我無所謂。」她甜甜笑著。
「別說傻話了。」他看看天色,「現在已是午後,再過一夜,明兒一早我們就離開。」
一直留在這裡太接近月姑,他擔心她很快就會找上他們。
「這麼快?明天就要離開了?」她嘟起唇,「可我喜歡這裡,喜歡這片竹林,還喜歡這間木屋。」
「這間木屋應該是農家們挖筍時節所待的小屋,我們也無法久住。」再過陣子就是冬筍采收的時節了。
「這麼說,我們非走不可了?」婉兒好不捨呀!
「是呀!非走不可。」他輕輕將她的發攏到耳後,「你以前不是說過,只要跟著我,到哪個地方都一樣?」
婉兒抿唇想了想,「嗯,只要跟著耶律哥哥,天涯海角我都願意去。」
突然,她眸子一亮,看見他繫在腰間的東西,「這是……你這是哪來的?」
他低頭看著在路上拾起的荷包,「該屬於我的東西,終究是屬於我的,你說是吧?」
「可是……」她滿臉不解,「我已經把它給扔了。」
「但是拾起它的人是我,你說它是不是該屬於我?」他看著她那張清純慧黠的小臉,不禁又想起之前他所帶給她的心傷,「我真的很喜歡這荷包,可當初我不得不拒絕你。」
「可是它髒了,我重新做一個,這個不要了。」她想拿下它。
「不要,就算再髒,我還是喜歡。」他將它抓得緊緊的,「一輩子我都會珍愛它,就跟珍愛你一樣。」
「耶律哥哥……你最近老喜歡說話惹我哭。」她眼底眨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