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把握而是你的愛深得我心。」麝月軟聲軟語調情。
「愛?」段鷹揚冷笑,咄咄逼人的星眸離她只有一寸距離,「我什麼時候對你示愛了?」
麝月的指尖拂上他的薄唇,誘人的氣息襲上他的臉,「不必從嘴裡說出來,只要以行動來證明就行了。」
麝月太清楚段鷹揚在黑白兩道有著無人能及的影響力,她可是費盡心機排除萬難才能守在他身邊,她絕不會讓其他女人有一絲破壞的機會,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
「行動。」段鷹揚冷笑,他可不是一個飢不擇食的男人。
「是呀,行動……我跟你這麼久。」麝月的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薄唇。
「不是跟吧,是黏。」段鷹揚一眼即看穿她的企圖。
「不管是跟還是粘……」艷紅的唇抵住他性感的唇片,開始輕輕吻吮。
段鷹揚也回吻她,纏綿了一會兒,他慢慢地退開一寸距離,「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我不是?」麝月不信,假如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為什麼他願意讓她守在他身邊,「我不信。」
段鷹揚輕蔑一笑,「我已經提醒你了,你若執意飛蛾撲火,到底別怪我沒跟你說清楚。」
他的聲音雖然緩慢,可把麝月給嚇醒過來,她緊張地審視段鷹揚,「是真的?」
段鷹揚抿抿唇,溫柔地替她攏好亂了髮絲,「別緊張,不否認這些年來有你在身邊,我省去許多紛擾,你只要做好自己的角色就好,若是想越逾做總裁夫人,你就會大失所望。」
麝月剎那間好似被雷擊中般全然呆住,原來他沒把她從他身邊趕走,全為了製作一個假象?
段鷹揚逕自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櫥,神情悠閒巡視衣櫥裡的衣服,找一套適合今天心情的衣服。
麝月倉皇的瞳孔忽上忽下地偷覷他好幾回,段鷹揚好似一無所覺專心找他的衣服,完全無視於她的存在,他的淡模把她弄得更為不安,麝月不知道該怎麼去收尾,但是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始終不變,她要成為他的女人!
第5章(1)
叩!叩!叩!
段鷹揚英姿煥發從穿衣間出來,走到門前的麝月瞥見從穿衣間穿來的段鷹揚,「不知道是誰敲門?」
「開門。」段鷹揚一聲令下。
麝月盈盈地笑打開房門,瞥站在門口的大忠,「是大忠。」
大忠冷眼瞅麝月一眼即跨過房門,「段先生,午餐準備好了。」
「好。」段鷹揚點了一下頭。
麝月的腦子頓時閃進一個惡毒的念頭,她不甘心只做段鷹揚假象女人,緩步來到段鷹揚的身邊,雙手柔柔地纏上他的臂上,「鷹揚,午餐時喝點香檳如何?」
段鷹揚雖不清楚麝月要玩什麼花樣,但自信一瓶香檳也奈何不了他,「隨你,你自己去挑。」
麝月笑逐顏開放開雙手,喜孜孜走出房間,來到書房,在酒櫃裡挑了一瓶香檳,對著香檳神秘詭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走出書房,捧著香檳走入樓下的餐廳,即見段鷹揚已端坐餐桌旁,麝月面露嬌笑走向段鷹揚拿起手中的香檳,「就喝這瓶。」
段鷹揚面無表情點頭,麝月將香檳拿至一旁,熟練地開啟香檳瓶蓋……
正在招呼僕人上菜的朱琳聽到開香檳的聲音,不由自主回頭瞄了一眼,看著麝月正在倒香檳,她的目光立刻回到僕人的身上。
麝月倒了兩杯香檳,眼角的餘光瞥著坐在位置上的段鷹揚,以快速不易被察覺的動作將一顆藥片丟進一杯香檳杯裡,兩秒鐘內藥片在香檳裡迅速溶解。
麝月抿著嘴陰沉的狐媚邪笑,端起杯子來到段鷹揚的面前,將放入藥片的香檳擺在段鷹揚的面前,自己則端著另一杯坐在段鷹揚的對面,望著段鷹揚面前那杯可以幫她如願的香檳,麝月的艷容漾著狐媚的笑。
朱琳將最後一道燉豬肚端上桌,「你點的菜都到齊了。」
麝月嬌笑地舉起酒杯,「鷹揚,乾杯。」
朱琳轉身準備離開,段鷹揚突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等一下。」
坐在對面的麝月手舉高酒杯,怔怔地看著段鷹揚突如其來的舉動。
朱琳不耐煩地回眸瞥他一眼,那雙黑眸裡的冰霜似乎已溶化,甚至漾起一絲暖意,「還有什麼事?」
「想不想再喝一杯香檳?」段鷹揚唇邊揉出一抹怡然笑意,舉起手中的酒杯勾引她。
朱琳突然記起昨天香檳香甜意猶未盡的滋味,剎那間好想再喝一口,冰封的嬌容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可以嗎?」
「嗯。」段鷹揚將手中的酒杯遞到她面前,雙眼閃著柔柔的笑意,「請你。」
朱琳喜笑顏開接住他手中的酒杯,麝月見狀不由地出聲遏阻,「她怎麼可以喝?」
段鷹揚的笑臉瞬間一斂,不悅地挑了一下眉斜睨麝月,「為什麼不行?」
「她只是管家。」麝月諷刺地強調。
「管家又怎樣,這裡是我的家,我高興請誰喝酒都與你無關。」段鷹揚表情冷如冰霜,儼如北極的冬天。
不僅有段鷹揚做靠山,他的冰冷徹底打擊麝月,無疑地為她出了一口氣,朱琳想再給麝月狠狠一擊,喜笑顏開一口氣將杯中的香檳飲盡,「好好喝。」
「還要再喝一杯嗎?」段鷹揚笑容可掬的看著她。
「好啊。」朱琳心花怒放,臉上浮現迷濛的笑意。
段鷹揚親自為朱琳斟滿空杯,輕聲低語警告,「只能喝這杯,不能再要第三杯嘍。」
「好。」朱琳爽快答應。
大忠從廚房出來見了此景不禁為之一怔,從沒見過段鷹揚這樣慇勤討好女人,就是在麝月的身上沒瞧見過一次。
一股酸酸的醋意刷過麝月全身,麝月的表情瞬間一變,不甘受辱地瞪著跟她爭寵的朱琳,抓起酒杯灌進嘴裡。
朱琳喝完第二杯,乖乖地將杯子放回段鷹揚的面前,不經意脫口而出,「少了那黑黑的魚子醬就好像少了一個味道。」
「那還不簡單,下回我再訂。」段鷹揚大方的表示。
「你訂了,記得一定要找我一起吃。」朱琳沒注意其他人震驚的眼神逕自說著。
「一定。」段鷹揚笑了笑。
朱琳笑嘻嘻轉身,一步、兩步、第三步踉蹌撞上旁邊的櫥櫃,朱琳連忙扶住櫥櫃,頭抵著櫃子門上猛喘著氣。
段鷹揚驚愕地推開椅子,直覺反應飛快衝到朱琳的身旁,雙手攙住身體不支將要倒地的朱琳,「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大忠見狀也跟著上前,「朱管家。」
朱琳雙手握住段鷹揚強而有力的手臂,臉上染上一片酡紅,用力喘著氣,「不知道,只覺得頭一陣暈眩,我好……好熱。」
兩杯香檳不會讓她醉倒?再說這情況不似喝醉,段鷹揚揣疑地回頭瞥麝月,發現麝月的臉上有抹驚色。
「不行,我好熱。」
朱琳伸手要扯胸前的衣扣,段鷹揚雙手抱住她,兩隻手緊緊鉗制朱琳的雙手,那瓶香檳是從麝月手中接過來,朱琳異常的舉動已經很明顯,一定是麝月在香檳裡動了手腳。
第5章(2)
可惡!居然敢在他面前使這種卑劣手段,段鷹揚怒氣沖沖望著大忠,「把麝月趕出段家!」
大忠愣了一下。
麝月錯愕地猛然起身看著段鷹揚,「趕、趕我出去?」
段鷹揚一心只顧著朱琳,沒心思抬頭審問麝月,「你在酒裡動了什麼手腳,你自己心裡有數。」
「我……我……」麝月沒想到段鷹揚一眼看穿她的企圖。
大忠終於瞭解段鷹揚為什麼要趕麝月離開段家,不由地一股怒氣跟著燃燒,走到麝月的面前,「請吧。」
麝月忍不住打顫,驚慌哀求,「鷹揚,我沒想到你會請她喝……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她的企圖昭然若揭,段鷹揚面色化為陰沉,「大忠,吩咐下去,段家以後不准麝月踏進來一步。」
「不!」麝月情緒崩潰竭斯底裡大叫。
大忠不屑地瞥著麝月,「請吧。」
在強大鉗制下朱琳受不了全身熱浪沖擊,整個身體失控不停地掙扎,「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
一定是酒裡的藥起效力,段鷹揚一鼓作氣將朱琳橫挾在腰上,快步衝進他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上鎖,將她往大床上一放,雙手插腰大口大口喘氣,又急又心疼,「你只能在我面前出糗。」
朱琳躺在床上,覺得喉嚨裡好似燒火似的口乾舌燥,手摸著自己細緻的脖頸,喘著氣,「我真的好熱,我的身體好像著火了。」
這樣的情形他見過,曾經有人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想要的人,會在飲料中下藥,只是沒想到麝月會用這種方法得到他,萬萬沒想到陰錯陽差讓無辜的朱琳成了代罪羔羊。
段鷹揚見狀,怒不可遏低吼:「該死的麝月!」手用力扒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