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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子澄

  經常聽人家說,不論男女都要注意別交往到恐怖情人,他曾經天真的以為這樣

  的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想到就某方面來說,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別人口中那種恐怖的傢伙。

  她是既獨立又有主見、遇到麻煩都能挺起胸膛自己想辦法解決的新時代女性,在她三令五申地拒絕他之後,他有什麼資格頂著愛情的名義,恣意妄為地纏著她?那不是愛她,是剝奪她擁有幸福的權利,他怎麼還有臉直視她?

  「什麼「好」?」她傻了,太過斷斷續續的說話方式,教她更加迷糊了。她拽著他的手臂,焦躁不安地追問。「彭聿倫!」

  她唯一聽清楚的是他還愛著她,可還愛著她卻要離開她,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害她全然陷在五里霧中。

  「可惡!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我怎麼做?」她非得把他逼得無地自容不可嗎?他低咒,氣惱她更氣惱自己。

  他的情緒爆裂開來,瞠著火紅卻滿佈痛苦的眼看向她,啞著嗓子低咆。「想跟你交往,你說不。,要你當我的女朋友,你也拒絕;叫你老婆,你從來不承認。這不是沒說過一聲「好」是什麼?」

  白惠靈被他吼得有點傻,認真地消化三秒鐘才稍稍聽懂他的邏輯。

  「那……為什麼要認錯?錯在哪?」呃……該怎麼向他解釋,一開始她是拒絕沒錯,可後來當一顆心不聽話的偏離原位且向他靠攏,人家就……害羞了嘛,當然要稍微矜持一下啊!

  「錯在……我只在乎自己的需要,卻沒注意到你的想法,所以我道歉。」他抬眼看向天花板,不懂眼前為何霧茫茫一片,恐怕是進沙子了吧,咕!

  「以後不會了,我會調整自己的心態和腳步,盡量別在你眼前出現。」

  最後那一句讓她的腿軟了下,但下一瞬她的嘴角卻勾起微揚的弧線。

  這次他說得夠清楚了,意謂著以後他會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著想,縱使某些決定她並不同意,但那都是可以商量的,只是他為什麼不看她的眼?

  她試著拉下他的臉,讓他瞧向自己,他卻說什麼都不肯配合,頭始終揚得高高的,她只能看到他下巴的鬍渣。

  哎喲∼∼拿翹是吧?沒關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總有辦法讓他和自己面對面。

  她用手臂攀上他的頸項,邊將他的頭往下拉,邊撒嬌地輕喊:「聿倫……嗯∼∼老公,你看著人家的眼睛說話嘛∼∼」

  她向來是個不屑用撒嬌來達成目的的女人,但顯然這招成效不差,至少對她眼前這個男人而言。

  只見彭聿倫僵了兩秒,猛地低下頭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由於她的手臂還勾在他的脖頸間,兩人之間僅有一隻手臂的距離,她清楚地看見他瞳底閃動的水光,整顆心冷不防的揪疼起來。

  這個男人竟然因她的嘴硬而落淚了嗎?

  噢,天啊!他根本是完全誤解了。

  這一路以來,都是她在享受他無條件的溫柔體貼和付出,她卻吝於給予他任何一絲甜蜜鼓勵,才會因她一個提問,就勾出他漫無邊際的臆測和自責,她才是最最惡劣的既得利益者啊!

  「老公啊……」她突然放開手,越過他往床畔走去。「可是世上沒有一個老公會說盡量別出現在老婆面前的,除非那個老公變心了。」

  「嗄?我沒有啊!」變心是什麼東西?他的眼裡一直只有她啊!他伸出手想拉她,她卻像背後長了眼似的靈巧地閃開,教他心裡更不踏實。

  「惠靈?」

  她是在耍著他玩,還是如她所說的,真心將他當成伴侶了?

  天!他不敢想,只求能得到她親口證實。

  「幹麼?」她坐到床畔,傭懶地斜躺在床上,小手嫵媚地撩過髮梢。

  彷彿想證明自己在他眼裡還具有相當的吸引力,她的手順著髮梢往下滑,狀似不經意地滑過嫩頸,指尖在鎖骨間游移了下,接著以極緩的速度滑過胸口,收攏雙臂壓擠出深邃迷人的事業線……

  「呃——」她那有意無意的撩撥,看在深愛著她的男人眼裡,形成一幅世上最嬌媚的迎春圖,令彭聿倫不敢輕舉妄動地呆立在距離床畔約有五步之遙的位置,血液開始不聽話地在體內暴沖。

  她……是在勾引他嗎?

  不,她剛才還迴避他的手,不讓他觸碰。

  可是她應該清楚,男人是不容挑釁的動物,她自個兒都「實驗」過好幾回,每次都被他吃干抹淨,累得她幾乎下不了床……

  腦子裡不由自主地竄過她在歡愛時千嬌百媚的姿態,在他身下嬌喘的呻/吟、低泣。他狠狠地閉上眼,命令自己不准再想,可那些記憶一幕幕刻在心版上,揮之不去。

  見他呆立著不敢妄動,白惠靈心下不禁埋怨了起來。這個呆頭鵝,還站在那裡做什麼?氣死人了!

  「你不睡我可要睡了喔,老公∼∼」她噘了噘嘴,索性翻了個身,氣惱地背向他,可臨「背」之前,不忘向他投擲一顆震撼彈。

  彭聿倫怎堪深愛的女人如此「背骨」?

  什麼都沒說清楚,就想撇下他睡覺嗎?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既然她喚他老公,那麼他就該享有「夫君行使權」。

  橫豎都走到這地步了,戴著鋼盔往前衝,或許還能找到重新擁有她的機會,可一旦撤退,他勢必全盤皆輸,不如在傳心離去之前,一次把話全說開了,這樣就算最終落個非走不可的下場,也不致留下遺憾。

  第10章(2)

  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側躺下來,面朝她的背,伸手輕柔且堅定地握住她的肩。

  「老婆……」他柔聲輕喊,大手輕輕搖晃,連帶牽引著白惠靈的身軀。

  白惠靈還惱著呢!佯裝已入眠,還誇張地發出兩聲鼾聲。

  「……」當他是笨蛋嗎?他還分得出鼾聲的真假,要騙他可沒那麼容易。

  「老婆。」他又搖了搖她,至少這回她擺明了裝睡,沒有否認「老婆」這個稱謂,就當是有了小小進步吧!

  「老婆!」平常他可捨不得吵擾她的睡眠,但今晚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說什麼都得把她叫醒不可。

  白惠靈吃了枰砣鐵了心,不理就是不理,可身體的僵硬仍洩漏了些許遮掩不住的機密……大笨蛋,才不理你!

  「老婆,我知道你還沒睡。」他輕歎,大手順著她的手臂滑向她的腰肢,不安分地在她腰際緩緩游移,就是捨不得對她動粗呵∼∼

  「你再不理我,我要偷襲你了喔!」

  哇咧!也不是笨得太離譜嘛!

  白惠靈心裡暗忖,小臉浮上兩朵小紅雲,繼續裝睡。

  他又歎了口氣,這回大聲許多,要她忽略不得,語帶雙關地在她耳邊低語:

  「哎∼∼你就是吃定我了。」

  白惠靈心口一蕩,還來不及思索自己該如何反應,一抹酥麻由她耳廓漾開——該死!竟然偷咬她的耳朵!

  這男人相當清楚耳朵是她極為敏感的部位,她渾身一僵,情不自禁地低喘一聲。

  「小壞蛋,你故意讓我偷襲你,嗯?」順勢將她扳向自己,熱辣的唇不由分說地往她耳側的嫩頸招呼。

  糟糕!那裡又是她另一個敏感點!白惠靈心下一驚,控制不住的嬌吟再次溢出喉間。

  他的攻勢溫柔不失強勢,在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帶的情況下,猶如獲取敵軍的佈陣圖般,輕輕鬆鬆便能攻城掠地。

  白惠靈在無力抗拒下步步失守,很快就被他剝光身上的衣物——不到五分鐘兩人便全身赤裸,她實在不曉得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舒服嗎?」唇舌並用的愛撫過她全身的敏感處,最後回到她的唇邊,輕啄著她的紅唇問道。

  「別……」她身體好熱,體內像有火在悶燒一般灼燙。

  「別怎樣?」又不把話說清楚了,真是惡習不改。

  「人家要你……」

  「你會要我多久?」很好,切入主題了,他就引蛇出洞地慢慢問她唄!「一次?一個月?還是一輩子?」

  很多人說,男人在床上特別容易答應女人的要求,但女人亦同,畢竟食色性也!

  「你一定要在這時候問這種問題嗎?!」她含淚指控他的不人道。

  「對,因為你老是不說實話。」舔吮她軟嫩的頸動脈處,他執意挑起她最深層的yu\火,即使用如此卑劣的行徑,他都要逼出她最真實的心意。

  「告訴我,你會要我多久?」

  到底要多久,他才可以不再這樣擔心害怕,承擔著隨時可能失去她的恐懼。

  「……」這要怎麼回答?他以為她是隨便能和男人這樣又那樣的女人嗎?這種問題,她拒絕回答!

  「老婆,不講話不代表回答。」察覺她陣底的羞意,他不覺逸出輕笑。

  「我換個問法好了,「床長」,我上了你的床,給不給補票?」

  「我不隨便賣票的!」她抗議了。

  「我知道,雙人座,一個位置你的,剩一個位置你的,剩一個位置是我的。」他霸道得不准任何人和他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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