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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子澄

  好吧,她承認要回答這個問題,對女人來說相當難以啟齒,但她向來不是墨守成規的女性,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想要,你會給嗎?」她微微抬起上身,附在他耳邊低語。

  她如蘭的氣息強勢地搔動他的耳膜,剎那間,理智線繃斷,他側過身面對她,深邃的眼在黑暗中搜尋她的神情,並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自己如擂的心跳。

  「想要,就證明給我看。」該死!他真怕自己一開口,心臟會由嘴巴裡跳出來!

  白惠靈輕顫了下,她害羞了,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衝著他這句話,她拚了!

  她壓下心頭的緊張和害羞,小手滑向他的腰間,藉著他上衣的下擺探入衣內,像條小蛇般爬啊爬的,在他光裸的肌膚上恣意游移……

  彭聿倫咬著牙強壓想「反攻」的衝動,任由她對自己進行「非暴力」的性騷擾。她的攻擊路線全然沒有規律,一會兒往上,一會兒往下,他都決瘋了。

  當她軟嫩的小手滑過他胸前堅硬的小石,他狠狠地抽了口氣,差點伸手阻止她繼續肆虐。但他的不安需要更多的證明,因此他握緊雙拳,不讓自己輕舉妄動。

  「你激動了吼?」察覺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不禁彎起眉眼揶揄了句。

  「……是。」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但似乎成效不大。

  「那,還要繼續嗎?」她挑眉,眼底全是笑意。

  「要。」他毫不遲疑地回答。

  要是吧?那就來吧!白惠靈接下戰帖,小手繼續忙碌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還加上雙唇輔助,一會兒啄一下他的唇,一會兒偷襲一下他的頰、鼻、耳、下顎,逼得他心癢難耐。

  「呃……」他急喘著氣,理智遭受前所未有的嚴苛考驗。

  還不投降?見他忍得如此辛苦,白惠靈也不好再折磨他,索性小手直線下滑,毫不猶豫地直逼禁區——

  「夠了!」察覺她再清楚不過的意圖,彭聿倫跳了起來,再也無法忍受她的肆無忌憚。

  他翻身壓上她,動作卻輕柔小心,完全不像快被慾望逼瘋的男人。

  「我想我清楚地接收到你的保證了,該換我了吧?」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表情看來有絲猙獰。

  「嘿、嘿嘿!」她僵笑,這時才知道要害羞。

  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決心,她拋棄女性矜持,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他,可一旦他投降並意圖奪回主控權,她就開始害羞了。

  說到底,雖然連孩子都有了,但她仍對那夜不存留半點印象,真要她在清醒時體驗,還是很害羞的啦!

  「怕了?」他也嘿嘿笑,笑她臨陣退縮。

  「誰……沒、沒在怕的啦!」她逞強地回視他。

  很好,這女人又開始犯倔強了。

  火,是她一手挑起,有勇氣挑起戰火就得承受所有後果,這回他可不願輕易地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天知道明早一醒來,她會不會又反悔。現在能把握住一天是一天、一夜是一夜,他只管賣力取悅她就是了。

  「那就來吧!」語音稍落,他一手覆上她的渾  圓,立即聽見她驚喘一聲。他揚起壞壞的笑紋,語氣儘是調侃。

  「怕就說,我不會勉強你。」

  抓蛇抓三寸,依她的性子,要在此時示弱是斷不可能,他就和她賭一把。

  「誰說我怕了?」她的陣光閃了閃,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伸手攀上他的頸項,用力將他拉向自己,甚至挑釁地補上一句:「你可要賣力點喔!」

  中招!彭聿倫滿意地笑了。

  「沒問題。」他大方允諾,大掌學著她先前對自己使壞的模式,讓她體會被情慾折磨是什麼滋味。

  「呃……」她本能地閃躲他的觸碰,身體像條小水蛇般扭來扭去。

  「不是不怕?」他壞心眼地取笑她。

  「就不怕啊!我、我只是怕癢。」她堅持。

  「所以,你想要我粗魯一點?」他蓄意曲解。

  「無所謂,只要你不怕傷到孩子。」她挑眉。

  吼∼∼這話可嚴重了,彭聿倫當然不可能因衝動而傷害孩子,但無妨,他有的是辦法。

  「相信我,就算不粗魯,我還是能滿足你的。」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語。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教白惠靈渾身輕顫,她嬌羞地閉上眼,不安地揪著枕角,輕咬下唇,承受他的大掌撫摸自己的軀體。

  ……

  「可以了嗎……老婆?」天啊!她溫暖的包覆是既享受又折磨的酷刑,他咬著牙,聲音由齒縫中迸出。

  「誰是你老婆?」她歡喜又害羞地斥道。

  「誰跟我做愛,誰就是我老婆。」不管她說什麼,他就是認定她了!

  「你想得美!」她紅著臉啐道。

  「我不美,你才美。」

  吻上她口是心非的紅唇,他不再靜止不動,開始擺動臀部,由慢而快、由輕而重,一步步佔有她的美麗——

  第9章(1)

  一夜春宵,讓白惠靈在彭聿倫心中的地位更加吃立不搖。簡單地說,就是他認定了她是他未來的老婆,非她不娶。

  問題是,受寵的女人會拿翹,不管彭聿倫如何軟硬兼施地向她提出關於結婚的事,她一律假裝沒聽清楚,再不然就找借口推托,導致結婚的事始終沒有一個定論。

  不過雖然他老是「闖關」不成,可那並不影響兩人感情的滋長,愛苗反因兩人朝夕相對而更為茁壯。

  白天他上班的時候,她為考會計師執照努力K書;等他下班回來,兩人再一起吃飯、看電視,或者各自看書、畫工程圖,相處得相當融洽。

  這日下午,兩人相約在台中車站前碰面,再一起去產檢,她下了公車後走往相約的地點,此時她的肚子微凸,算算日子也已懷孕四個多月了。

  這段期間,大嫂生了她的小侄子,她趁肚子還看不出來時回家過一次,而平常除了三不五時打個電話回家報平安,並沒有和任何朋友聯絡。

  擔心姐妹淘們打來會東問西問,萬一不小心露了餡反而麻煩,所以徐采琳和吳青樺的來電她總是刻意忽略也不回電,想必她們應該將她罵翻了。

  因此現在她的生活裡,除了K書及偶爾聯絡的家人之外,就只剩下彭聿倫。

  雖然有他的陪伴稍稍彌補了她的寂寞,可當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那是任何事物都無法填補的心靈空缺。

  由於公車站與火車站之間有段距離,因此她邊走邊瞧著街邊商店的櫥窗,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只是當她突然看到櫥窗裡的婚紗時,她竟怔忡了。

  柔和的LED燈打在粉紫的婚紗上,雖是穿在假人模特兒身上,可任她怎麼看,都覺得那個模特兒的笑容好幸福,幸福得幾近剌眼……

  誰說非得要結婚才會幸福,一切都是商人炒作的手法,要讓適婚男女掏出皮包裡的「樞樞」。

  像她和聿倫目前的相處情況也很好,縱使沒有婚姻的羈絆——

  「惠靈?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她陷入自己的內心對話時,突然有人在極近的距離叫喚她的名。

  她略顯茫然地循聲望去,只見不知何時已在她面前站定的白蘇媛在看見她的肚子時狠抽了口氣,令她警覺地振了振精神!

  完了!穿幫了!她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躲到台中來,還能巧遇遠在台北的大嫂,這世界未免太小了吧!

  她本能地拿了側背包擋住自己的肚子,卻不曉得這個舉動根本是欲蓋彌彰。

  「呃……你最近……好像胖了不少。」白蘇媛語氣支吾地說著,一雙眼緊盯著她的小腹,好像在確認什麼似的。

  「呃……是胖了點。」因大嫂的刻意探問,加上心虛,她不由自主地也跟著支吾起來。

  白惠靈沒敢放鬆地緊抓著自己的皮包,就怕被大嫂瞧出端倪。好在大嫂只認為她變胖了,這教她暗暗鬆了口氣。

  「你好些時候沒回家了,爸媽老念著你呢!」白蘇媛不好意思直盯著她的肚子看,可轉往她臉上的視線總禁不住會偷覷她的肚子,心裡的疑惑愈來愈大。

  「就最近……最近公司比較忙,所以抽不出時間回台北。」應該沒穿幫吧?她不甚確定地回應著,試圖轉移白蘇媛的注意力。「大嫂呢?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我爸這兩天因盲腸炎開刀,我跟你哥下來看他,正準備搭火車回台北,你哥先去買飲料了。」

  對吼,她都忘了大嫂的娘家就在台中……慘了,怪只怪世界太小,親家公病得太不是時候了啦!

  「來了來了,你哥過來了。」白蘇媛頭一抬,恰好看見老公由惠靈身後快步朝她們走近。

  「嗄?」連大哥都來了?完了完了!這會兒恐怕瞞不住了!

  白惠剛走了過來,在這巧遇小妹也讓他感到驚訝,熱絡地與她寒暄,卻也同時

  察覺老婆的視線不住往惠靈的肚子瞧,害他也理所當然地跟著望去——

  「惠靈?」男人就是男人,他可不像妻子那般小心翼翼,一看小妹的肚子大得不尋常,馬上就地「開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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