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蘭的女人真不知好歹,能搭上「他」,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成交。」蘭日初轉過頭繼續處理另一份合約,沒有發現陳董胖得滴油的身子抖歸抖,嘴邊卻有絲得逞的賊笑。
嘿!就讓這位大美人在離職前,為公司做最後一次貢獻吧!
幾萬塊加班費和幾億的債務可是不成比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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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到處都是西裝筆挺的紳士和光鮮亮麗的仕女。
這種場面對蘭日初而言,是陌生的。
她身穿昨天臨時購買的小禮服,跟隨在把得和豬公有得比的陳董身畔負責微笑再微笑,讓不少有錢男人大歎丑蝦蟆霸佔了美天鵝。
不去理會那些驚艷的目光,她烏溜溜的大眼轉啊轉,試圖努力在人群中梭巡莫危的高挺英俊的身影,卻遺憾地發現他並未在場。
來去的商業人士她皆認得,可是都很陌生。在一片衣香鬢影裡,她突然好想見他,就算只看一眼也好……
陳董遞給心不在焉的她一杯橙紅色、杯沿綴有柳橙片的飲料。
蘭日初伸手接過,嗅到那絲讓她難以忘懷的香味,也記起這杯飲料的名字--龍舌蘭日出,自己平生第一杯喝的酒,就是這帶有柳橙口味、如同拉了民族般熱情奔放的的雞尾酒。
帶著懷念的心,她不疑有他地喝下。
在瓊漿入口的瞬間,陳董眼中迸射出不同於交際應酬般虛偽的笑意,興奮得雙手微微抖動,不過她未瞧見。
隨著即將成為「前」老闆的陳董又晃過許多小圈圈,與一些名人照過面,她開始覺得體內有股熱氣在蒸騰,醺得她神智有些不清。
她該不會是醉了吧?
「怎麼了,有哪裡不舒眼嗎?」陳董假意關心的問。
「我頭有點昏,可能是穿太少感冒了。」她手撫上額頭,覺得溫度好像有點偏高,神志也越來越迷濛了。
「那怎麼辦?我帶妳先去休息好了。」陳董扶住昏昏欲倒的她,在她幾乎要進入迷離狀態時,將她帶進事先訂好的套房。
嘖!這樣一個被下媚藥的大美人,沒穿衣眼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哪個男人見到不會立刻撲上去將她拆解入腹?
陳董邊脫掉她的禮眼邊用想像意淫,順道吃盡她的嫩豆腐。
他打聽過她沒有交男朋友的紀錄,私生活也非常深居簡出,想來應該還是個未受雨露滋潤的黃花大閨女。要不是顧及那道象徵原裝貨的薄膜,好用來救差點被自己毀掉的公司,他一定先享受完再送人當禮物。
嘶!口水差點流下來。
好棒的胴體啊!家裡那個黃臉婆哪能和她此?就連自己在外頭養的小老婆都沒她一半誘人。真可惜這麼好的上帝傑作,馬上就要被別的男人先一步品嚐了。
唉!可惜啊!再吃一把好了。
處理完所有事前作業,陳董喜孜孜地下樓,進行後半部的計畫。
回到會場,很好,債主出現了!
為了等目標落單,約莫過了半個多鐘頭,終於讓他等到機會。
貸款給他投資、現在催促著要他償清金額的銀行老闆--莫危,正離開會場住洗手間走去,今天他和往常一樣並沒有攜帶女伴。
陳董立刻跟進,準備到洗手間堵人。
「你以為老是這樣求情,我就會放你一馬嗎?」莫危邊對著鏡子調整領帶,邊分神斜睨自鏡中窺望身後不斷哈腰搓手的胖老頭。
他對這男人稍微有點印象,因為他是日初的老闆。
想到這,莫危忽然想起若升宏倒了,日初不知道要去哪裡找新工作?他是不是該看在日初的份上,讓他再苟延殘喘幾個月,好讓她有時間跳槽?
憑她的精明,遲早會發現她公司財務出現問題。
「我知道莫總裁平日公務繁忙,沒時間找女人紆解壓力,這次特地準備了一項大禮要送給莫總裁,就在樓上的客房。」
「哼!」他調整好領帶,不以為然地哼了聲。「大概只有你這種蠢人會想到用賄賂的方式來替自己爭取緩衝時間。」
「莫總裁可千萬別小看這份禮物。」陳董裝神秘地將音量壓低。「我敢保證用過後,肯定會讓您回味無窮。」
「我不缺女人。」
「莫總裁千萬別太早拒絕,我告訴您,這妞兒身材優美像似會滴奶一般,玉腿修長,環在腰上肯定夠帶勁銷魂,眼睛又大又媚、聲音又嬌又柔,是個標準的天生尤物,滾上一圈定會讓您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陳董拚命擠腦漿,將所有想得到的形容詞都用上了。
反正蘭日初的美怎說怎麼真,不愁用錯詞也不愁無詞可用。
「你去哪找來這麼高級的妓女?」莫危嗤笑,胖豬說得眼都亮了。依他看,比較想享用的應該是他自己吧?「乾淨吧?」
以為莫危的興趣被挑起,陳董趕緊加足馬力打廣告。
「您錯了,這妞兒本來是我的秘書,為了公司前途不得已才犧牲的。」
不說還好,聽到秘書一詞,莫危的眼睛瞇了起來。
「你的秘書?」
「是啊!那丫頭也知道公司危在旦夕,自願捨身保大家飯碗。希望莫總裁在享用過她的身體後,可以多給公司幾個月的時間償還債務、」
「哦?我倒是挺有興趣會會這位如此有俠義心腸的秘書。」然後最好別是他想的那一位,不然她和眼前這頭豬都死定了。
他會讓一個忙著跑路、另一個累得下不了床,繼續陪他共享一張床。
眼見莫危心動了,全然不知自己才真正是危在旦夕,陳董二話不說立刻帶他來到蘭日初所在的客房,打開房門恭敬地請莫危鑒賞禮品。
一看清床上躺著的女人,莫危渾身散發出驚人的懾氣。
好,很好,非常好,這下有人真的是死定了。
「的確如你所說,是個天生尤物。」莫危的雙眼死盯著橫陳床上的人兒不放。
真是個讓人感動流涕的相遇時刻啊!
「那,莫總裁是要……」
「房間鑰匙給我,等我玩過了再決定要寬待你多久。」
「真是太感謝您,請您盡情地享用。」
陳董歡天喜地的退出房門,然而裡面的莫危可高興不起來。
相反地,他憤怒極了。
「蘭日初,妳竟然敢這樣糟蹋自己。很好,既然妳是自願的,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妳等著明天下不了床吧!」分別一年,莫危當然找過其他女人,但沒有一個能讓他有和日初在一起時的那種契合感。
床上的蘭日初在矇矓間隱約聽到有人怒吼,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等床的一邊突然下陷,她感受到有股屬於男人的氣息靠近自己,在媚藥的催使下她不由自主地偎近那股熱源。
待接觸到莫危的體溫,自己體內那燥熱卻加倍燃燒,她不禁呻吟出聲,「熱……我好熱……」小手還主動貼上他的胸膛,游移不止。
「日初?」察覺到她的神智不清,他停下動作,伸手拍拍她發紅的芙面。「妳還好吧?」
「我要……為什麼不給我……為什麼……」說到最後,她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該死。」莫危一個挺身衝入久違的甜蜜花園,他的進入如同久旱後的甘霖,讓她喊叫出聲。
他一邊沖利一邊暗罵,這下有人不僅死定了,還會死得很難看!
死胖豬,咱們走著瞧!
莫危的熱情一直燃燒至深夜還不見停火跡象。
藥力過後,蘭日初久未承接雨露的身子不堪負荷,在極度愉悅中昏厥過去,完全沒了意識……
如果這是夢,她情願活在夢裡,永遠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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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蘭日初呻吟著醒來,發覺自己竟躺在陌生的飯店房間裡,由床單傳來的冰涼觸感提醒著她--自己並沒有穿衣服,她反射性地撐起身……
「噢!不……」渾身酸痛地倒回床上,她繼續呻吟。
比她早醒來,先到浴室放水的莫危聽見聲音折回房裡,第一眼便瞧見她像只小蝦米般蜷縮在床上,痛苦呻吟。
「醒了?我的睡美人。」他拉開纏在她身上的被單,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浴室,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裡。「這回妳睡得可真夠久。」
隨後他也跟著跨進浴缸,決定來洗個久違的鴛鴦浴,
「我一定是在作夢,一定是。」蘭日初看清來人立即閉上眼當起鴕鳥。
「作夢不會痛,別忘了妳剛剛痛到呻吟。」莫危毫不客氣地點醒她的自我催眠,雙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她的身體。
「不是作夢,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察覺到自己被提起、放下,最後落坐在他大腿根部,和他亢奮的小弟弟做起最親密的接觸。
「妳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天?」她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閉著眼讓一片混亂的腦袋稍微回想。從出門上最後一天班,到下班陪老色豬到會場,對一群人公式化的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後喝了色豬遞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