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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葉心

  話一出口,他不由分說地攫住憐音的唇,強制索求一個熱情的吻!個性中的強橫與強勢,在他靈活挑動的舌尖展露無疑。

  彷彿是為了宣洩體內早先未獲抒解的慾火,又似是想發洩心中的忿怒,月見的舌尖長驅直入,撩扣住憐音羞澀的唇舌,他強制地要求彼此的交纏。

  憐音完全無法招架!她羞怯地想退開,卻又被月見再次攫回,懲罰性的更深人……直到她因他的熱情而頻頻哆嗦,渾身虛軟得癱倒在他懷裡。然後,月見大掌一揮,自木桌掃落一地茶杯、水漬,他伸手將她托起,憐音纖細的嬌軀整個仰躺在桌面上,再度因他炙熱濕濡的唇舌攻擊,而逸出淺吟…

  燭台落地,房內又陷入一片黑暗。闋靜中,憐音只聽得見自己的輕吟與月見沉重地呼吸聲。微涼的空氣襲上她逐漸光裸的嬌軀,月見熟練地挑開她的衣扣,粗厚的大掌捻上憐音的乳尖,粉紅色的蓓蕾在他的撩弄下挺立硬實,似是對他的邀請……

  「月見,你不可以這麼做,我不能……」憐音虛軟地推阻月見的肩胛。

  他睇視她,眼神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

  當月見情難自己的張口含住她的乳峰,他滿足地歎息出聲,同時憐音也逸出另一波呻吟。

  衣衫一件一件的被褪下,月見就著窗邊微弱的月光,目光迷濛地凝睨著她,雙手輕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來同摩擦,從頸間、雙峰、到腰際……

  憐音的羞怯與無措,在月見的眼底一覽無遺。

  在他熾熱的凝視下。她羞澀地想拉起手邊的衣服,覆住自己幾乎光裸的身軀。月見沒有阻止,只是再度吻住她的唇。用狂熱不羈的舌尖與溫熱的大掌撫揉她的嬌軀留住她誘人的裸體。

  「憐音?你在不在呀?怎麼柴房裡烏漆抹黑的?」

  房外突來的聲音迅速打散竄旖旎!月見反手拉起衣服遮蓋住憐音的光裸,倏地轉身戒備地面對門扉。

  門外媚姨的聲音再起,

  麼晚了還沒回房,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接著是柳明嫣譏諷的嗤笑,「我看你何不到阿金的房間瞧瞧?憐音和那傢伙感情一向好,說不定他們倆兒背看你早有一腿。」

  隱身在滿室的黑暗與靜默中,憐音仍能感受到月見那突來的凌厲視線,在柳明嫣話畢的一瞬間掃過自己的臉龐。

  她緊抓著衣裳遮掩自己的裸裎,輕搖頭為自己的清白辯解,心頭卻詭異地忍不住想笑……

  房外的腳步聲逐漸離去,憐音還來不及鬆口氣,肩上突然感到一陣緊痛,月見堅實的雙掌正緊攫著她的肩胛。

  「阿金是誰?」他陰鷺著雙眸眸睨憐音她想笑,卻不敢。

  「說話,我在問你!」月見的手勁一點一滴加重。

  直到憐音忍不住痛呼出聲,

  「叫我月、見!」他惱怒的低吼,旋而俯首攫奪她驚呼的唇瓣!

  「快說!說你跟那個剛金沒什麼!」月見的大掌移離憐音的肩骨,扣住她揪著衣裳的小手,他倏地扯開憐音的兩襟,露出她光潔的裸體……

  「月見!你……」憐音登時羞得兩頰通紅。

  月見猛然低下身,蹲踞在憐音的胸前。他仰起頭凝眸她,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

  「這是我的。」他挑眉低語,眼神中飽含挑釁,「只屬於我李月見的。」一說完。他衝出大掌恣意地揉擰憐昔的胸峰,嘴裡含吮著她硬實挺立的瑰麗乳尖……

  月見以他強勢而磨人的方式,施行對她的怨罰。

  月見橫抱著憐音躍下屋簷,縱身跳入一間氣勢壯闊的宅院裡。

  就著長廊微弱的光炬,他熟悉地在繁複交錯的廊道中穿梭,最後來到內院的一扇房門前……憐香攀扶著月見的肩胛跳離他懷裡。「這兒是什麼地方?」雕樑畫棟、瓊字樓閣,可以想見,這不是一般的宅院。

  「我家。」月見唇角微揚,神色中透露出一抹促狹。

  「將軍府?」憐音難掩詫異,不知不覺間竟隨著月見踏入房內。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兩把刀氣光凜的寶劍交叉懸掛在花廳的梁住上。憐音猛地悚然!

  「怎麼?」月見見她沒跟著,又蜇了回來到她身邊。

  彼此的親暱沒有一絲唐突的意味。憐音在月見的懷抱裡放鬆,傾靠著他的蹙顰,「這房裡擺了兩把寶劍,你不覺得殺氣似乎重了些?」

  真不敢相信,他怎麼能在這種悚然的氣氛中安眠?

  月見聳聳肩,「這樣很好。身處在劍氣之中,才是我最感到自在的地方。」身為一名武將,征戰殺戮與刀光劍影才是他唯一的歸處。

  而沙場,也是他唯一能倒下、迎接死亡的地方。

  「怎麼?有沒有種熟悉的感覺?」月見斜挑眉尖眸睨她。

  「什麼?」憐音眨著疑惑的雙眸。

  月見俊逸的臉龐逶著一抹詭譎,他揚起笑,別有意味,「這房裡的擺設佈置,是否跟你記憶中的印象相去不遠?大司馬千金。」

  憐音的反應是迅速的。她側轉過身,全神戒備著,卻又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看著他。

  「我為什麼會知道?」月見眸著她,笑意不減。只見他閒適地跨步走到桌邊。信手執起一隻雕繪細緻的小花瓶把玩,一雙鷹眸始終不曾自憐音身上移開。

  「這只花瓶是……」憐音驚呼。看著月見狀似漫不經心地把玩,似是隨時有落地破碎的可能,她不由得揪緊了心!

  「五虎聽當鋪裡的老闆說,這只花瓶是當初大司馬夫人最鍾愛的寶貝,看來那老闆沒唬弄我。」月見噙起笑意,十分享受現在憐音的緊張。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世?」隔著精雕的桃木桌,憐音雙眸戒備地瞅視著他「你忘了?」

  月見鷹眼閃過一抹精光,他指尖一挑,將花瓶拋向空中。

  「我見過這個東西。」他俯首以舌尖挑出憐音深藏於頸間的紅玉紋飾,那個屬於大司馬家族的勳徽。

  月見溫熱濕濡的舌尖掃過她頸項細緻的肌膚,令憐青登時渾身一顫。

  原以為將這個爹娘留給她的唯一紀念品,藏在胸口前會是最安全的地方,畢竟她從未想過,這私密的部位會有讓人看見的一天。

  當日朝廷頒下聖旨,下令賀家流放充軍,她是唯一逃脫的賀族血統「你想將我交給官府嗎?」憐音窒聲低問。

  月見不語。將花瓶擺置在桌上,他反手扯下她頸邊的紅玉。

  憐音咬唇頷首,攤開掌心接住自月見指尖落下的紅玉,轉身巡視整個房間,擺設的景物——喚起她深埋的記憶,熟悉得叫她落淚。爹爹和娘娘……她幾乎不敢想、不敢問他們的下場!

  「死了,」月見看她難言的疑問。「你娘的身體柔弱,上路不久便因病而死,沒多久,你爹也跟著走了。」

  兩行清淚無聲無息地落下,沾滿憐音蒼白的雙頰。她靜靜地走到桌邊,執起那只花瓶細撫……這是娘娘最鍾愛的花瓶,是爹爹送給她的禮物,始終被擺在最顯眼的地方,娘娘每天親自擦拭……

  月見無言地看著憐音壓抑著哭泣聲,纖細的身形默默地顫抖,他的心莫名地柔了一半。上前將她納入雙臂、擁人懷裡,月見低頭輕輕啜吻憐音的額際、臉頓。

  「我找來這些東西,不是為了讓你哭泣的。」他略顯惱怒的低語。

  第五章

  憐音在他懷中頷首。她知道,過了這麼多年,想找回賀家如此眾多獨具意義的東西,想必花費他不少心思!感動之餘,憐音不免疑惑,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月見低下頭,看出憐音眼底的疑問。「我當然有目的。」他再次挑起眉,眼神中閃著戲謔,「關於這一點,以後再說,我們不久前還有事沒辦完……說,阿金跟你是什麼關係?」

  憐音一聽差點沒昏倒!或許應該說,她差點沒被自己再度燒紅的兩頰熱昏!

  她想起剛剛的情形,一時不察,她已是半裸的狀態。

  月見熟悉地挑開她身上的每一件衣服,一一排除遮掩她裸體的障礙,溫熱的唇舌,再度重溫憐音雪白細嫩的肌膚。

  雖然才經過半個時辰,但他已經開始想念起她的輕淺吟哦,渴望她再次在他耳酵吐出她壓抑的喘息……無法抑制,他已經上癮了!

  月見體內償張的欲潮宛如滾燙的熔岩,燃盡他的理智。他將憐昔橫抱上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刻意在她頸間吐出他的呼吸……

  有個問題,她非問不可!

  他猛然蹙眉,

  她窒著聲低問,

  月見一臉倨傲,語氣鏗鏘有力,「我不帶妓女回府。妓女,就該呆在妓院,不可能踏進我的房門,更不可能躺在我的床上。」

  「所以說……」憐音柔和了俏臉,緩緩伸出手攬住月見的頸項,「我不是妓女?縱使我身在醉花樓?」

  「誰敢說你是!」他眼神冷硬,語氣森冷。

  憐音輕快的呵笑聲傳進月見耳裡,「你……你曾經說過,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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