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顏不由得顫。她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不太瞭解他。「什麼意思」
「你聽說過先上車後補標嗎?」他是一保守的人,一旦有了肌膚之親相信她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他了。
「嘎」靚顏臉紅得像豬肝。他真的變了,以前他覺得都會跟他說這麼露骨的話,這算在挑逗她嗎?
「不想提早失身就給我說清楚了。」她囁嚅的道。
「說吧。」
「你覺得我們的身份背景差太多了嗎?」他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清楚。」他不接受沒頭沒腦的理由。
「朋友無分貴賤但夫妻就不同了你是名聞國際的宏洋集團總裁而我不過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沒有家世也沒有背景,門不當戶不對的你跟我談戀愛會被笑的。」她越說心裡越難過。
「就這樣」江薊平簡直難以置信。這就是她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原因去她的門當戶對都什麼時代了她還有這種觀念太荒唐了。
「嗯。」靚顏無奈的點點頭在聽見他狂傲的笑聲後一是愕然。
「有沒有聽過『庸人自憂』這句話」他笑著問。想不到她最大的愛情障礙居然是他的身份地位。
「我是就事論事你如果覺得好笑就儘管笑好了。」最好笑死算了。
「生氣了。」
「沒有。」她的顧慮又沒有錯他笑什麼
「還說沒有小嘴都可以吊豬肉了。」他輕輕的點她可愛的玲瓏俏嘴。「傻瓜你不覺得沒有經過努力就杞人憂天了甚至擅自的下結論對我很不公平嗎?更何況你想的是一件子虛烏有的事。」
子虛烏有什麼意思難道……
「你不想承認我們正在談戀愛」靚顏瞪大眼睛。怎麼可以這樣她連初吻都給他了呀。
「咚「的一聲——
「嗚「好痛靚顏搗著被敲了一記的頭。
「知道痛就好,這樣你的小腦袋才會清醒點。」他無奈的搖搖頭。「我的意思是擔心這種問題根本沒有必要。」
江薊平快瘋了。這小妮子還是沒有弄懂他的意思。算了,既然問題的癥結不在於第三者那麼一切都好辦。「那時你才這麼說。」基本上她還是和他保持距離會好一點她可不希望兩人以後痛苦。
「我會讓你明白的。」他抱起她。「走吧我請你吃燭光晚餐。」
「等……等一下我要換衣服啊」她大叫兩隻手死命的扯著他的衣服怕一個不好摔下去。
「這樣不過美啦。」他笑道。
樊書蝶從來知道江薊平有這麼的吸引力,一張斯文優雅的臉濃密有型的劍眉略往上挑無形下散發出男人的魅力叫人為之發狂和煦明亮的瞳眸深邃迷人緊抿而飽滿的最引人遐想讓她幾乎要失了魂這樣完美的男人該是歸他所有誰也不能和她爭。
她癡癡的望著坐在辦公桌後的江薊平在此為了他丟了心魂。無論如何她都要挽回他的心。
「樊小姐我先不出你有什麼理由非要見到我這件案子公司的主管不是都已經跟 你談妥了嗎」江薊平冷冷的道。
「薊平你明知道這只是我想見到你的借口。」為什麼他一定要這麼無情,過去的甜蜜難道他都忘記了。
「我習慣公司分明你可以稱呼我江總裁或是江先生。既然案子都已經談妥那就請你出去我還有事要處理沒空招待你。」江薊平冷漠的轉過身。
「薊平別這樣。」樊書蝶激動的衝向前去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身上摟著他。「你只是生我的氣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愛我的。」
「愛你」江薊平嫌惡的撇開臉。噁心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寡廉鮮恥。
「難道不是嗎?你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時是多麼快樂我們是天生一對啊」樊書蝶更加的黏上他。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她的魅力的她想念他也一樣。
「不再是了。」他厭煩的推開她。不識抬舉的女人向來令人厭餓。
「為什麼我對你的心一直不變啊只要是你願意我們可以重親開始相信我們依然是別人眼中最完美的情侶。」樊書蝶所有的尊嚴幾科已經全拋開了奈何他仍然無動於衷。
「你還是不該那好勝的個性徵服我似乎已經成為你現在最大的目標不是嗎?」江薊平淡漠的問。可惜他早已不再是昔日那個為情所苦惱的毛頭小子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承認以前是我一時不懂事所以才犯了錯但我的心一直都是愛啊。」
「哦是這樣嗎」江薊平都想吐了。當真有愛她就不會捨棄他而去攀附別人的男人。
「你看我不是回來找你了嗎?」
「是啊真令人感動可異我無福消受。」他嗤之以鼻。她好勝的眼眸下閃著征服的慾望在他看來她恐怕不是真心要痛他重修就好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原來還可以是朋友的但此時此刻他不想和眼前這個醜陋的女人有任何一點瓜葛。
「你……」樊書蝶嬌艷的面容凝上了火紅的羞窘。她堂堂的千金磊小姐中此的纖尊降貴他竟然不看在眼裡她不幹心啊。
「我們是不可能的。」他沉聲的截斷她的話。別說他已經有心上人了,以她這般記恨的面容他也不可能在接受她。
「你說錯了從來沒有愛過哪裡來心可變。」
「你說謊一定是那個狐狸精把你給迷住了所以你才會這麼對我對不對」樊書蝶歇斯底里的嘶叫,淚水已如泉水的湧至眼睫。他怎麼能說他從來沒有愛過她呢,可是為了他,她不惜放下千金大小姐的身段委曲求全的到父親的公司上班她甚至放下尊嚴的求他與復合他卻不識抬舉的拒絕她於千里之外叫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她不是狐狸精,我不許你這麼罵她。」江薊平的黑眸已然冷硬。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小靚。「為什麼不行?我偏要罵,狐狸精、狐狸精、狐……。」
「啪」一聲厚重的巴掌聲響起,吞沒了樊書蝶的激烈怒言。
「你敢打我!」她呆愕的望著他,難以置信他居然為了別的女人打她。
「我警告過你了。」嚴峻的冷言沈駭人心,動怒的江薊平讓人望之生畏。
「你……」樊書蝶羞怒交加。她從來未受過如此的侮辱。「江薊平,我會讓你後悔這麼對我。」
「拭目以待。」江薊平無情的按下對講機。「陳秘書,送客。」
「嗚……」樊書蝶哭著奔出總裁辦公室。
「嘖嘖,大哥,你好像惹上麻煩了。」江薊安要笑不笑的推開而入。
「什麼時候你才會改掉偷聽的壞習慣?你以為我可以不斷的忍受有人連續犯同樣的錯誤。」江薊平寒著臉。
「這次純粹是巧合,我才要開門,樊小姐就自己衝出來了,我可什麼都沒有聽到噢。」江薊安忙著為自己澄清。他真的很害怕被扁啊。
「真巧。」江薊平冷哼。
「真的是巧合,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省省你的力氣吧。有什麼事快說。「江薊平耐心聽他一堆廢話。如果發誓也能死人,那地球上的人早死一大半了。
「大哥,你實在太神了,我都還沒開口,你就知道我有話要說。」
「我還不瞭解你嗎?」江薊平白了他一眼。「不說就拉倒,我要下班了。」
「急什麼?老爸要你下班馬上回家,他有話要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他。」
「這麼巧,你們都剛好有事找對方。」江薊安狐疑的瞪著他。
「你不懂嗎?這叫父子連心。」
「都什麼時代了還說這一套,我也是他兒子,怎麼他就不來跟我連一下心呢?」
「誰叫你惡名昭彰,不得父母心,怪誰?」
「說我惡名昭彰,你不也一樣。」江薊安不服氣的道:「你可別告訴我,這幾天你下了班都呆在公司辦公啊。」他早注意到了,平常一向以公司為家的大哥,這些天一到下班時間就準時離開公司,而回到家時都已經是半夜二點多了,如果他沒猜錯,大哥這段時間應該是和沈靚顏在一起。心受的人受傷了嘛,難免是要著急的。
「個人隱私,恕我無可奉告。」
「不說算啦。」江薊安無趣的聳聳肩。反正他不說他也有辦法知道。
「告訴爹媽,我今天會回家吃飯。」
「遵命。」江薊安認命的打電話去了。
「靚顏……」一開門,樊書蝶便撲到靚顏的懷中,哭的唏哩嘩啦的。
「怎麼啦?」靚顏憂心忡忡的問。瞧學姐犁花帶淚的模樣,都把她的心哭能了。
「靚顏,我不想活了……嗚嗚……」
不想活了,這太嚴重了吧!「來,進來再慢慢說。」
「嗚……嗚……」樊書蝶頻頻抹淚,美麗的容顏都哭花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關心的問。
「靚顏她不要我了。」樊書蝶抽抽噎噎的道。
「誰不要你了?」
「江薊平……嗚……」江薊平不要我了。「
「學長!」靚顏沒來由得一陣心虛。「怎……怎麼會呢?」
「怎麼不會,他為了一個狐狸精,不要我了。」樊書蝶哭的肝腸寸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