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你的髒手碰我!」魯妍揮掉了陸曉人的手。
「媽的!我們現在可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妳知不知道啊」.賤女人……」他一揚手,用力摑了魯妍美麗的臉龐,她被打的地方立即紅腫成一片,「現在妳只能選擇與我們一起做同命鴛鴦了……」他的手扯著魯妍纖細的手臂。
「放開我……」魯妍掙扎著。
「魯姑娘,快逃……」小紅大叫著。
「大哥啊!她可是花魁呢!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想嘗嘗看她是什麼滋味了,讓我用完了她之後,再輪到你吧!」
「去吧、去吧!玩的盡興一點。」陸健人也跟著淫笑著。「你們去把他們兩個綁起來,老子要嘗嘗看花魁及女婢是什麼滋味……」他命兩個奴僕去找了條麻繩,將絳雪及翔兒綁起來,並在他們的嘴裡塞了塊破佈防止他們醒來時呼救。
「把人給我看好,千萬別有個閃失,我們兩兄弟要進去裡頭快活快活了……」
陸健人拖著小紅也進到了裡頭……
第八章
「爺兒、爺兒……剛才外頭有個年輕小伙子,說他收了銀兩幫人送信來給你。」王管事手中拿了封信,走進了府裡大廳,將信遞給司徒閻。
司徒閻接過了信,那上頭歪歪斜斜的寫了三個字司徒閻。
他抽出了裡頭的信紙。
司陡閻:
還記得我們陸健人、陸曉人兩兄弟吧……哈哈!今日你也會栽在我們的手中,上回貨船靠岸的事真的是多謝你了,讓我們兄弟虧了不少,為了報答你對我們兄弟的大恩人德,我們將你即將過門的二夫人及小少爺都請來作客了,如果想見他們、想要他們活命,在子時準備一張萬兩黃金的銀票,獨自一人到十里外荒廢的月老廟來,遲了,我們兩兄弟可不知道你嬌俏的一一夫人及寶貝小少爺會變成怎麼樣啊……
「該死的!」他擰爛了信,丟在地上,嘴角勾出嗜血的笑容,「好……很好,從來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上,陸健人、陸曉人你們真的夠本事,連我的人都敢動……」他腦中浮現摯愛的絳雪及翔兒的身影,「王管事……」
「屬下在。」王管事恭敬的應著。
「馬上吩咐錢莊開出一張萬兩黃金的銀票,今晚子時我與陸健人兄弟約在月老廟。」
「爺兒,萬兩黃金這個……」他們兩兄弟真的是獅子大開口。
「我要你吩咐錢莊那邊照做,要萬兩黃金我可以給!不過……他們兩兄弟最好有命可以花。」他冷冷的道。
☆☆☆☆☆☆☆☆☆☆ ☆☆☆☆☆☆☆☆☆☆
「玉嬌,要到了沒啊?我們還要走多少的路啊?」為了女兒的婚事,陳大富與劉玉嬌已經走了幾日了。
原本司徒閻是有派轎子給他們兩老乘坐,卻被他們拒絕,他們的理由是——想藉此機會四處遊山玩水,搭著轎子不方便。
「快到了,剛才問過附近的酒館了,他們說只要過了這個月老廟之後,差不多再十里都到了。」劉玉嬌回著。
「十里啊……好遠哪!」陳大富哀哀叫著,「不過來這一趟也算值得,我們未來的女婿真的很神氣呢!輕易的解決了縣令大人那五百兩黃金的事,還把我們的客棧重新整頓一番,納入他旗下的產業。」
雖說是司徒閻旗下的產業,其實也不算完全是,只是掛上司徒閻產業那隻大鷹的標誌,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間客棧背後可是有不得了的大人物撐著,誰敢胡亂搗蛋的。
「是啊、是啊!那個來訪的王管事還跟我們說叫我們儘管放寬心,客棧的經營全都由司徒府負責,我們只要等著收取利潤就行了。」
「是啊!有這麼一位賢婿就行了啦!他本事這麼大,應該可以麻煩他幫我們找到戲春、弄梅,得趕快叫她們回來。」陳大富嘮叨的說道。
「玉嬌,我看我們就在前面那座月老廟休息一下好了,我先去看看……妳在外頭等著。」畢竟以前是幹過不少打家劫舍壞勾當的陳大富,他手拿著大刀,一臉殺氣的進入了月老廟。
「嗚……嗚鳴……嗚鳴……」聽到了腳步聲,絳雪發出了嗚嗚聲。
「哪來的貓叫聲啊?」陳大富搔搔頭,循著聲音發現了被綁在角落的一大一小。「妳……妳……」好面熟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絳雪見到自己的爹親,激動的嗚嗚叫。爹爹,我是絳雪啊……
「嗚嗚……嗚嗚……」
「好像在哪裡見過妳啊!玉嬌……妳快進來啊!妳來看看這個被綁的姑娘長得有沒有像我們家的絳雪啊!」他喚著劉玉嬌進破廟裡。
畢竟是絳雪的娘,劉玉嬌一眼就認出是絳雪,「你在發什麼神經啊!她是我們家的絳雪啊……」她拍打著粗線條的陳大富,「還不快點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啊!原來還真的是我們家的絳雪啊!」陳大富的大刀一落,麻繩立即斷成數截,絳雪及翔兒瞬間脫困。
絳雪拿掉自己與翔兒口中塞著的破布,「爹娘……小心後面……」陸健人、陸曉人的奴僕方才去外頭的草叢小解,此時剛好踏入破廟。
陳大富轉頭,就看到他們手拿著刀朝自己砍來,雖然他年紀大了,手腳功夫也不再是那麼靈活,可畢竟曾是叱吒一方的土匪頭子。
他的大刀一擋,向左擊出一拳、向右踢出肥腿,三兩下就把陸健人、陸曉人的奴僕給解決了。
「絳雪,妳怎麼會被綁在這裡,這怎麼回事啊?哪個不要命的賊人敢這麼做!看老子不串了他們餵狗,我陳大富的名字就倒著寫。」
「噓,爹……他們在裡面。」絳雪小聲的提醒陳大富。
「是嗎?我進去看看!」
陳大富走進裡頭,就看到裡面的情形,真的是慘不忍睹,兩個姑娘被凌虐得可鄰兮兮,而陸健人、陸曉人兩兄弟則可能是因為累了,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難怪沒聽到外頭的打鬥聲。
「就是他們兩人綁你們的?」陳大富橫眉豎眼的,綠林氣魄仍在。
「你們兩個不要命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你們的命根子剁下來餵狗啊……」他的大刀在他們身上比劃。冰涼的觸感讓兩兄弟同一時間都睜開了眼。大刀在月光的照映下閃著銳利、陰森的銀白光芒,讓兄弟倆兩腿發軟,頓時癱在地上,就怕那把大刀一個沒拿好,真的就往他們兩人的命根子削去。
「你們要綁人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我陳大富的女兒你們也敢綁!」他大刀一揮,兩兄弟的頭髮立時削掉了一半。「大爺,饒命啊……大爺……」
「要不是為了想生個娃兒,老子才金盆洗手,否則……我現在可還是名震一方的綠林好漢!」陳大富豪氣的說道,那對暴凸的牛眼瞪得兩兄弟都快斷氣。
「來人哪!」陸健人朝外頭喊著,可是卻沒有半個人影。
「你的走狗早就被我給解決了,還想叫誰來啊?」陳大富哈哈大笑苦,「絳雪,那她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他指著魯妍主僕。
「她們就是……」絳雪又解釋了遍。
「虧妳這丫頭長得還不錯:心眼這麼差……好,絳雪!去找條粗繩子來,我要將他們四個全綁在一起,拖到司徒府送給我未來的賢婿當見面禮。」
「哦!好。」絳雪乖順的點頭。
「絳雪姊姊、絳雪姊姊……他是誰啊?」緊挨在絳雪身旁的翔兒不解的問道。
「他是我爹陳大富啊!另一位是我娘,你可以叫他們外公、外婆……」
「原來你是絳雪姊姊的爹爹啊!」
「是啊、是啊!你這個小娃兒該不會嚇傻了吧?!」陳大富有點擔心。
「外公,你好神勇啊!救了我和絳雪姊姊,你一定要收我為徒,我也要變成像外公這麼神勇、威武。」翔兒萬分崇拜陳大富。
「變成像我爹那樣?」絳雪看看翔兒又看看自己的爹爹,想像若是翔兒變成她爹爹那樣……哦∼∼千萬不要。
「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挺有眼光的嘛!好!老子今兒個心情好,念在你是我未來的孫兒份上,我就破例教你我的拿手功夫,我想就明日開始好了,從扎馬步開始吧!」他朗笑著。
「好、好,謝謝外公……」
老天,絳雪拍拍頭,頭好痛!
☆☆☆☆☆☆☆☆☆☆ ☆☆☆☆☆☆☆☆☆☆
離子時還有三刻鐘,整座司徒府戒備森嚴,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司徒府內的氣氛緊張、肅殺,司徒閻坐在書房裡,臉色森冷、陰寒,就像是準備要取下陸健人兩兄弟的首級,讓他們後悔曾犯下的蠢事一般。
「爺兒、爺兒,大廳有人求見。」王管事來報。
「誰?」
「絳雪姑娘的爹娘來了。」
「嗯……傳我的命令,將他們安置在最好的廂房裡,好生招待。」按照禮儀,他現在是該去見見丈人、岳母,可現在情勢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