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她好奇的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
他一副神秘的樣子,讓她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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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盼盼?真的是你?」
兩人一進到辦公室,就見一名陌生的男子已在裡頭。
他先足驚訝的大呼一聲,接著便快速朝凝沁衝來,緊緊的將她抱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襲飛在電話中說找到你時,我還以為他想你想到瘋了才這樣說,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沒死?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不過你也真是絕情,這兩年來部不和我們聯絡,你到底跑哪去了?」
吱吱喳喳的說了一大堆,白仕德根本沒發現懷中的人兒,已經臉色蒼白,直想尖叫了。
「你……你是誰?放開我……」
在使盡全力掙脫了白仕德後,她快速衝往閻襲飛的方向,躲進他的懷中。
「嗯……現在是什麼情形?」白仕德發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完全摸不著頭緒。
一個禮拜前,他和銘凱兩人正在國外,接到閻襲飛的電話時,本就想回國,但實在走不開,直到今天才能回國,原以為會有場感人的相逢劇碼,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
「她喪失記憶,所以不記得咱們了。」閻襲飛簡單的回答。
「喪失記憶?」
「嗯。」
「那……你怎麼找到她的?」這時,一直靜靜坐在一旁,沒被發現的魏銘凱,才自沙發起身走向前,看著躲在閻襲飛懷中的凝沁。
「被我抓到的。」閻襲飛將她緊緊抱著,調侃道。
「被你……抓到的?」白仕德不解的重複他的話。
「喂!你不要講的這麼難聽好不好,什麼被抓到的,真難聽!我是不小心被你發現的好不好。」懷中的她不高興的嘟起嘴嚷嚷,一隻小手仲向他胸膛用力槌下。
「我不懂你的意思。」魏銘凱皺起眉問。
閻襲飛把兩人相兌的經過,照實的告訴兩人,除了被抓之後兩人在床上發生的事情外。
「所以……這兩年來,她都待在黑赤中。」聽他說完,魏銘凱瞭解的點點頭。
「嗯。她現在的名字叫凝沁,不是盼盼。」閻襲飛擁著懷中的她往沙發走去。
這是順應她的要求。因為她說自己還未恢復記憶,還是習慣別人叫她凝沁。
而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只是一個名字,重要的是都是同一個人。
「我說……盼,思……不對,凝沁,你真的把仕德哥和銘凱哥給忘了?」白仕德好奇的盯著她,眼中出現了幾絲失望。
被點名的凝沁抬起頭,看了看坐在對面,直盯著自己瞧的兩人,然後用力的搖頭。
她真的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兩號人物。
「好吧!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給了她一抹溫柔的笑容,魏銘凱轉頭詢問閻襲飛。
「想辦法查出他們的資料,我要將黑赤組織一網打盡,好保護盼盼,也除去一個商界的害蟲。」
這一個禮拜以來,他都沒有和她談過黑赤組織的事,一來是忙著和她相處,不想破壞氣氛;二來也是想待兩位好友回來後,再奸好來商討此事。
「查他們的資料?這——盼……凝沁人就在你身旁,你直接問她不就得了?」白仕德不解的說。
聞言,凝沁一震,內心感到相當不安。
她怕要是頭頭知道,是她洩漏了組織的機密,那下場……可不是挨一頓打就能了事的。
察覺懷中人兒在發抖,閻襲飛心中冒出許多的心疼和不捨,他收緊擁著她的手臂,想藉此給她安全感。
「別害怕,我會保護你,這一次,絕不會再讓你被人帶走。」不捨她眼中的恐懼,他用力的在她額上一吻。
他不想勉強她,就算要他自己把那些人揪出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前幾天,他帶她到醫院檢查,想找出她喪失記憶的原因。
檢查結果發現,她的頭上有一道不算小的疤痕,顯示頭部可能曾經被重擊,因此腦中有一個不算小的血塊。
醫生說那是導致她喪失記憶的主因,要將它拿出來可以,但有危險性。
從醫生那得到這答案,閻襲飛心疼不已。
他猜想,這大概是當初抓走盼盼的人所為。
對於盼盼曾受過的苦,閻襲飛發誓,這筆帳他絕對會向黑赤組織加倍討回來。
辦公室內沉浸在寂靜中許久後,凝沁在心中下了個重大的決定。
她一雙手緊拉著閻襲飛的衣角,緩緩道出一切,包含她所知的黑赤組織的資料,與兩年前她初到黑赤組織的情形——
待她說出一切後,閻襲飛便對著面前的兩位好友點了卜頭,兩人便瞭然的離開。
「他們會怎麼樣?」待兩人離去後,凝沁幽幽出口。
「別想這麼多,一切有我,我會把這一切事情解決掉。」他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走吧,跟我去個地方。」
他突然想起某件事,也許能讓她轉換現在的心情。
輕點她可愛的鼻子,他伸手將她給拉起。
「去哪?」
「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她好奇的問。
他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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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閻襲飛帶她來到一幢豪宅。
見著豪宅的外觀,凝沁驚訝極了。
奸熟悉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過去是否來過,但……眼前這一幢外觀以淡藍為主色的別墅,讓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親切感。
「怎麼了?」
「我……我好像來過這裡……」她一臉迷惑的低喃。
「哦!是嗎?」嘴角勾勒出笑容,他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別墅大門走去。「我們進去吧。」
她無語,任由他拉著走。
進入屋內,凝沁認真的環顧眼前的房子。
這是問讓人感受到溫馨氣息的房子,外觀雖是別墅,但裡頭卻沒有太過奢華的裝潢。
不知怎麼搞的,她發覺自己對這幢屋子的內部環境,似乎十分的熟悉,不像第一次來,反而有一種住了好久的感覺。
「我……我十分確定自己來過這裡,樓上……我……我的房間在……在樓上。」
發現腦中浮現些許的畫面,她緩緩的往上走去。
這裡……樓上右轉第一間……是她的房間,是她的小天地!
「粉紅色……有粉紅色的牆,粉紅色的床……粉紅色的窗簾……還有,還有……好多好多粉紅色的洋裝……」
憑著感覺,她站在一間有著粉紅色房門的房間前,直覺這間就是她的房間,她住過這裡!
閻襲飛輕聲的跟在後頭,不願打擾她,想讓她自己回憶。
這幢房子原本已被火燒得面目全非,是他請人把它恢復原貌的。
他一直相信盼盼並未死去,他希望當有一天盼盼回來時,能再回到她所熟悉的住處。
「我……我可以?」她轉身對著站在身後的閻襲飛詢問。
閻襲飛微笑的點點頭。
深深的吸一口氣,打開門,她看到了如她所預料的景象……一間被粉紅色包圍的房間!
「真的……如我所說的一樣……」
裡頭的擺設真如她想的一樣!
她遲疑了好一會,才慢慢的走進房內。
明亮的陽光灑進房內,落在柔軟的床仁,微微的風吹送,粉紅色的窗簾擺動著,她坐在床上,撫摸著柔軟的床。
這裡的一切,好熟悉啊……
有一種讓人懷念又感到溫馨的親切感。
「記得這嗎?」雙手搭上她的肩,閻襲飛溫柔地對著發愣的凝沁問。
「嗯。有一些印象……我以前住在這裡對嗎?」
「嗯。」
「那你要告訴我我的身份了?」她眼中帶著渴望問。如果他能告訴自己,那她就不用苦惱,一直無法恢復記憶了。
「不,我並不打算告訴你,記得嗎?我說過必須靠你自己想起來。」
「那……我的家人呢?你總可以告訴我,我是否有任何的親人吧?」這是她最想知道的。
「你是獨生女,而你父母在你失蹤找不著人後,為免觸景傷情,兩人便搬到國外住了。」
坐在她身邊,他順手將她給摟住,而她也已經很習慣偎在他懷中了。
「你的觸景傷情是指我失蹤的事嗎?」
他的胸膛讓她覺得好溫暖,就像原本就屬於她一樣,讓她有種這個胸膛是她專屬的位置的感覺。
「嗯。」點點頭,他雙眼直視前方。
當時的情景,他仍記憶猶新……
遍尋不著失蹤的盼盼後,閻襲飛整個人都變了個樣,每天渾渾噩噩過日子,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連學校都不再去了。
他突然的轉變,嚇壞了他的父母親。
他的父母因而轉向楚裕生和鍾怡求救。
失去女兒的楚裕生和鍾怡,雖然也差點要倒下,但是為了不讓好友也跟著失去唯一的兒子,他們仍苦口婆心的加入勸說的行列。
只是當時的他,除了整門待在房內,望著盼盼做給他的相簿外,任何事都不做,任何人的話也都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