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情不自禁發出了低吟,他的觸碰讓田彤無力。
而她的低吟,卻讓藍亦凡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加快了侵略的動作。
「我本來想讓你慢慢的享受,但這下……只好更改計劃了。」他輕輕的宣告。
藍亦凡霸氣卻又不失溫柔的一把擁住田彤,登時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到五公分以內。他用高挺的鼻樑輕撫著她柔細的臉龐,兩人距離貼近地讓田彤鼻間全是男人成熟又迷人的氣息。
田彤忍不住口乾舌燥的輕吐出粉舌,卻教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乘隙偷了個香……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藍亦凡用他冰涼涼的唇瓣,貼上了她軟呼呼的粉唇,田彤的大腦瞬間處於空白狀態,她沒想到這步驟會來得這麼突然。
就在她不注意的當兒,男人已經輕舔過她柔軟的唇瓣,濕熱的舌尖悄悄侵入她發愣的檀口,他的舌尖挑逗著她,這無疑是個暗示挑逗的吻,一個讓田彤臉紅心跳的熱吻。
她昏沉沉的瞅著雙迷濛眼眸望著男人,情況已經出乎了田彤的控制,尤其是她那顆躍動不已的心,根本鼓動得連一刻都無法停止。
田彤只能大腦空白的任男人掀開她惟一裹身的浴巾,聽見男人發出了讚歎的歎息聲,感覺到男人的雙手在她身上漫遊,感覺到男人濕熱的舌尖輕舔過她的膀子、鎖骨、胸口……最後再如蜻蜓點水般掠過她兩處柔軟……
「唔……」她嬌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讓男人投降的嬌吟聲。
田彤害羞的嫣紅了臉,這聲音速她自己聽了都害晚。
她開始微微不安的扭動身子,因為男人眼裡出現了一抹深沉,田彤不曉得那代表了男人濃烈的慾望,她只感覺到自己無所攀依的陷溺在男人墨黑的雙瞳裡,他眼裡的深沉像大海似的將她團團圍住,讓田彤情不自禁紅了雙頰,這才終於意識到男人的眼眸裡,盛的是滿滿的慾望。
「你好美,美的讓我屏息。」藍亦凡忍不住低歎,他感受著懷裡凹凸有致的嬌軀,光這樣感受著她,就讓他忍不住盈滿了慾望,幾乎快不能自已。
田彤無疑是美麗的。但事實上,憑著藍亦凡風流成性的輝煌經驗看來,田彤卻未必是所有女伴當中最美、身材最好的。
但,他卻莫名的為田彤瘋狂。
為這甜美單純,卻一直讓藍亦凡摸不出頭緒的女孩瘋狂。他知道女孩正享受著他的碰觸,因為她的反應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不造作,這感覺讓他覺得舒服,情不自禁想做出更英勇的演出,換取她更銷魂的低吟,滿足他高漲的男性自尊。
藍亦凡狂烈地吻著田彤已經腫起的唇瓣,大手操捏著她高聳的柔軟,他狂熱的吻和碰觸,在在都引起田彤嬌喘連連。
「不……不要……」她模糊不清的發出虛弱抗議聲,田彤無法同時接受這雙重刺激,這會讓她的大腦缺氧。
「不喜歡?」他問,邪佞的挑起了一邊俊眉。「好吧,那我們換換別的地方,看你會不會喜歡些……」
他笑了,笑得讓田彤臉紅,笑得讓她全身虛軟無力。
「不、不,讓我休息一下。」田彤討饒,但似乎是沒有什麼多大的效果。男人臉上邪肆的笑容,讓她緊繃的心緒絲毫不可能放鬆。
「不行。」他搖頭,拒絕了。「你需要休息,可是……我卻還無法休息。」藍亦凡望了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答應。
田彤順著他的眼光望去,也看見了他明顯的反應和腫脹,不自禁更燒紅了臉,好奇的眼神卻怎麼也兜不開。
「好奇嗎?我不介意讓你更清楚的感受它。」慾望腫脹得讓藍亦凡額頭冒汗,他邊說邊當真地褪下自己的褲子,誰叫她的目光太過熾熱,火上添油的只會讓慾望變得更加旺盛。
「等……等一下,你……還沒、還沒戴上保護的套……套……」不到三兩下工夫,男人一身衣物褪得比她還要乾淨。
田彤害羞的別開了頭,實在不好意思直接這麼打量男人壯碩的胸膛,和胯下氣焰高漲的……的……呃,田彤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它。
她忍不住提醒他,該做的防護措施不可少,畢竟只是一夜春宵,田彤可不想幸運的惹了麻煩,即使她一向喜愛小孩。
只見男人從床櫃裡的抽屜找出一片銀色鋁箔包裝的物事,他拆開它,熟練的戴上了……哦,田彤都不敢偷看了。
「好了,萬事俱備,你再沒借口可以推托了。」藍亦凡重新回到床上,回到了田彤的身上。
他揉捏著她的敏感,直到田彤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
「嗯……嗯……給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這男人給她什麼?她只是直覺的喊著,覺得自己的體內有個地方正空虛的難受。
「乖……」悄悄附在田彤耳畔呵氣,藍亦凡自己也不好受。他收回長指,輕輕湊到唇邊舔著沾附在上頭的甜蜜,這舉動看得田彤心頭起了震撼,心緒更是鼓動得不能自己……
她知道男人覆上了她,她知道自己即將和陪伴了二十五年的貞操道再會。
「痛……好痛……」
痛……真是該死的疼痛。
田彤緊緊咬住下唇,忍著不出聲,卻怎麼也忍不住想逃開的慾望——是的,從剛剛到現在,惟一一次想要逃開的慾望。
「乖,再等一會兒就不疼了。」藍亦凡很辛苦,一邊要捉著她想逃跑掙扎的嬌軀,一邊要忍受著這摩擦腫脹的緊窒折磨,一邊還得柔聲安慰著滾落滴滴淚珠的女孩。
直到感覺出她已經不再那麼僵硬,直到感覺出她已經緩緩的接受了他。藍亦凡這才嫻熟的開始了緩慢的律動。
「嗯……嗯……啊……」田彤終於忍不住的放鬆呻吟,她的長指揪住了男人的肩膀,絲毫不知自己已經用力地在男人背上劃出一絲絲的血痕。
她呻吟著,身體隨著男人的律動漸漸得到了滿足。那是種無法言語的快感,田形感受著,攀附在男人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情慾高峰。
直到——他們再也承受不了,直到快感徹底的將他們淹沒。
直到——男人滿腔慾火全數發洩在她體內,隔著層幾乎感覺不到的小雨衣——
這場意外的邂逅,這才終於緩緩的畫下了休止符。
「亦凡表哥,你願意回來幫忙實在太好了。」齊然望見了藍亦凡,彷彿就像看見了救星一般。
不僅直接奉上經理大位,更貼心的差遣了秘書奉茶、奉水果,簡直拿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幹表哥當神來參拜。
而藍亦凡,也的確是齊氏企業的神 。不僅年僅二十出頭就打造出齊氏企業的浩瀚天地,更在齊氏企業邁向穩定成長的同時,消失在台灣這座小島上,從此當只翱翔世界的飛鷹,不再過問齊氏企業。
他將所有大小業務全丟給一干表兄弟們執掌,逍遙地卸下他身為齊家外孫的應盡義務。
「走、走,別老像只蒼蠅在我身旁打轉,你好歹也是齊氏企業開發部經理,這讓屬下看見了還成何體統?」
嘴巴雖然是這麼嚷嚷,但藍亦凡還是大搖大擺的直接坐上經理大位,享受地接受小表弟奉上的一切服務。
「只要你回來幫忙,我這個開發部經理就可以卸任了。」
齊然落得輕鬆的踱向一邊沙發,他本來就不是經商的料子,要不是表哥不負責任的遠走四海,他哪需要被徵調來這兒傷神又出力?
「同樣的話,我今天已經聽了不下十次。你大哥、二哥、三哥和你家眾堂哥們,每個都曾和我說過一樣的話。怎麼,難道我像是生了八隻手腳的蜘蛛,所有大小部門經理都讓我一肩挑,那齊氏企業還能撐得下去嗎?」
藍亦凡臉上雖帶著笑,但語調卻冷得讓齊然瑟縮。
表哥那番話聽似調侃,但卻實則包含了滿滿的控訴和指責。齊然吞了口唾沫,被瞪得背脊發涼。只好乖乖地端起桌上的熱茶奉上,相信眾家哥哥們今天都領教過相同的寒意。
齊然歎了氣,不敢應聲的啜著自己杯裡的涼茶。表哥就是有這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只要一開口,即使是分屬同輩的表兄弟們,大家無一不乖乖地噤聲求平安。
即使,他們個個都位居齊氏企業主要幹部,底下員工皆有百人,但卻也找不著任何一人,能再有像表哥一般的擔當和氣魄。
難怪奶奶天天想念著她惟一的外孫,希冀著表哥能早日成婚生子,好讓她開始培養起齊氏的下任接班人,即使那名尚未投胎轉世的小外曾孫,人家終究是姓藍而不是姓齊。
「齊氏企業是你們這群姓齊的該去擔負,責任並不在我這個異姓的外孫身上。如果你們一直存著逃避責任的想法,那麼今天齊氏的沒落,根本不是緊急徵召我回來,就能有所幫助的。」
藍亦凡歎了氣,不怒而威的氣勢仍然存在。他望著自己最疼愛的小表弟,知道他們的心思都像他一般,沒有一個願意被綁縛在這齊氏牢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