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人立即讓南嘯虎狠狠地摑了一巴掌,臉上立即浮起了掌印。
「門主……」淚水在她的眼眶裡頭打轉著,她害怕的看著他。
「干!老子都要辦正經事了,你還想要玩是不是?」他口出穢言,「你要是這麼想玩,我就將你賣到中東去當妓女好了。」
「不要啊、不要啊……門主,我知道錯了。」
「全都給我退下。」
「是。」
三十秒內,一群女人便立即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間,而外頭的人也隨之進來了。
「怎麼樣?事情辦得如何了?」南嘯虎望向了來人,「我不希望事情拖得太久。」
「回門主,這我當然知道。」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說道,「鬼婆婆已經賣通了褚政陽住處裡頭的一名打工女傭,她會將裡頭監視器配置圖及守衛輪班的情形,全都回報給我們知道。」
「她可靠嗎?」南嘯虎問道。
「據鬼婆婆說,她既笨又醜,腦子裡頭只有錢而已……非常的可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最好!據說蒼狼門由清朝到現在累積的財富,可是數都數不清,只要做掉褚政陽及歐耿賜的話,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屬於我們的了,好好做!我的為人你們是最清楚的,事情做得好的話,好處不會少給你們的。」
「謝謝門主。」
「退下吧!」
*****
「大哥,道上已經有風聲在傳了,說南嘯虎打算做掉我們兩個。」歐耿賜玩著手腕上的表對著褚政陽說道。
「是嗎?」褚政陽淡淡的說道。
南嘯虎的野心每個人都知道。基本上褚政陽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虧欠他一分,他絕對回敬他十分。
他審視著牆上掛著的仕女圖,這是他的興趣之一。
「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你覺得他有那個能力嗎?」只是一群鼠輩而已,他沒有必要放這麼多心神在那上頭。
「能力當然是沒有,不過南嘯虎那種卑鄙的個性,總是來暗的!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他搖了搖頭,一直知道自己的命十分值錢,不過當知道有人要取他的性命時,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我會記住這件事的。」
「對了,你和鍾佳鴛的感情進展得怎麼樣了?」他突然想起住在褚政陽家裡頭的鍾佳鴛,於是好奇的問道。
聽說她以為他死了,氣沖沖的要找他大哥理論,真的是有趣極了。
「幼稚的女人。」他的眼瞇了起來,腦中迅速的閃過了鍾佳鴛的身影。
「幼稚?」
「不僅幼稚,可能連大腦都沒有!」他對她的評價可是低得很,「鍾雄若是要將位子傳給她的話,可就糟了。」
「有這麼慘嗎?」他可不覺得她有差到這種地步。
「你覺得沒有?」
「無所謂,反正她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老婆。」他笑笑。
「我說過我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
「無名氏、無名氏,你終於回來了啊!我這次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原本她是打算私自行動的,不過她的力量真的是太薄弱了,她又找不到人可以幫她,惟一想得到的人就是無名氏了。
「我告訴你唷,我發現了一件事耶!」她像個麻雀一樣在褚政陽的身旁嘰嘰喳喳的。
「我想這裡的每件事,對你來說都是新鮮的吧!」他嘲諷的說道。
「等等不是這個啦……」
褚政陽不認為鍾佳鴛找他,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並不打算理會她。
「你等等啦,我這次真的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過以我微薄之力,實在沒辦法獨力去完成它。」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他停下了腳步。
她怎麼一直都這麼聒噪,難道她不累嗎?
沒料到褚政陽會突然止步,她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背。
「嗚……」
鍾佳鴛哀嚎了一聲,眼淚幾乎都要流下來了,該死的……他的背怎麼這麼硬啊,就像銅牆鐵壁一般。
「好痛、好痛……」她好可憐、好歹命啊!
褚政陽冷眼看著哀嚎中的鍾佳鴛,他一向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對於女人,他的做法都是用錢打發掉而已。
「喂……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是不會安慰我是不是?」她哀怨的說道。
「我安慰你,你就不會痛了嗎?笑話!」他可不想浪費這麼多心神在女人的身上,尤其對方又是個沒大腦的笨女人。
「你這個人是怎麼摘的啊,怎麼講這種無情無義的話,好歹……好歹我把你當朋友看待的啊!」
「我不需要朋友。」
「呸!騙誰啊……你以為你是住在深山裡頭的孤單老人啊?每個人都是需要朋友的,你怎麼可能會不需要朋友呢?你真的這麼孤僻嗎?」
「我就算要朋友,也不想交像你這種的。」
「喂.....你講話怎麼這麼毒啊,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啊?」鍾佳鴛氣死了,「好啦,你不把我當朋友就算了,不過有件事,我一定要找你商量,這件事光是我一個人,是無法獨立完成的。」
「說!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哼……」她用鼻孔冷哼了一聲,「今天我發現有人在外頭鬼鬼祟祟的耶!我在好奇之下就出去察看了。」
「然後?」他懶懶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我是不打算管這麼多事情的,不過我想起了你那天說的話,你說的沒錯!我父親是東部長,所以我也算是蒼狼門的一分子,我有責任關心褚政陽的安全。」哇……她覺得自己好偉大啊!她忍不住在心裡頭讚歎自己。
「聽起來挺叫人感動的,門主聽到你的話,說不定會痛哭流涕。」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一直損人啊,我可是為了你主子的安危啊。」她走到褚政陽的身旁坐了下來,「現在不管我和褚政陽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整個蒼狼門。」
「很好,我會請門主送你一塊金牌。」他仍是那種嘲諷的口氣。
「金牌就不用了,你只要告訴你們門主,我想要解除婚約就行了。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她拿出了那個老婦人交給她的紙,「有人在勘查這裡的地形耶,對方給了我這個東西,要我將監視器的地點全都標示出來,還有守衛的輪班表。」
她手中的東西終於引起了褚政陽的興趣,他接過那張紙看了下。
「誰給你的?」
「一個老婦人啊!她還給了我五萬塊……怎麼樣、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對付那些人啊?」她興奮的說道,全身的血液正亢奮的流動著。
「你不要輕舉妄動,對方不是你可以解決的。」
他大概猜得到對方是哪號人物了,除了南嘯虎之外,他不覺得還有人有膽子做出這種事。
「哎呀……這可是個好機會耶,我可以順便看看我到底有多少的能力!」
「我從來不認為一個女人可以做出什麼事來。」
「喂,你歧視女人是不是?」她氣得不停用手戳著褚政陽的肩膀,「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啊?」
褚政陽揮開了她的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怎麼?」鍾佳鴛的脾氣向來就不是很好,地揚高了音調,「戳幾下都不行,是不是?」他身上是鑲金啊!碰幾下都不行?!
要不是這個無名氏還算人她的眼,她才不碰他咧……
「這件事你別管,我會讓人處理。」
「哼,叫我別管,我就偏要管,而且這件事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我一定要參與。」
「你以為你有什麼能力嗎?」
「能力?當然有!雖然我打不過你,不過我可是女子跆拳道冠軍,以我的身手對付幾個小嘍囉是綽綽有餘了。」她得意的在褚政陽的身旁不停的出拳、踢腳,對自己的身手十分有自信。
「與子彈相比呢?」
「啊?」他的話讓她楞了一下。
「我說你的身手比得過子彈嗎?」瞬間,褚政陽的手中就多了一把槍,而槍口正對準著鍾佳鴛的太陽穴。
此時的他看起來又冷又冰,比平常的他恐怖了好幾倍,甚至讓鍾佳鴛將他直接與閻羅主聯想在一起。
「你……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冷靜一點好嗎?」鍾佳鴛的聲音開始顫抖著。「這個危險的東西就麻煩你先收起來好嗎?萬一不小心走火的話,那就真的不是好玩的……」
「你認為你的身手可以快過子彈嗎?」他的眼連眨也沒眨的,扣下了扳機!
「哇--媽呀--」她幾乎都要哭出聲了,以為自己的小命在一瞬間就步上了終點。
「哼!」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死了沒?死了沒?鍾佳鴛睜開了眼,眨了眨……發現她似乎還好好的活著。
「你耍我?!」
「只是要讓你有自知之明。」
「你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最討厭人家看不起我了!」她是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在……因為她剛才真的是太丟臉了。
「就你剛才的表現來說,你有哪一點值得讓人對你另眼相看的嗎?」他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