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才想抗議,紅唇再次失守,他火辣辣的纏住她的丁香小舌,不讓她說話。
「現在起,讓妳徹底驗證我的能力比較重要。」許雲傑的大掌在她身上撩起陣陣火花。
「嗯……別這……」邵海淇不知所措地抓緊他的臂膀。
他壞心地每當她發出呻吟就封住她的嘴,讓她無從抗議,但又不停地挑逗她稚嫩的嬌軀,令她愈來愈無法抑制身體的反應,漸漸焦躁難耐。
「你停……」她嬌喘不已。
「我若停下來,妳才會生氣呢。」
「不……」邵海淇無法形容現在是什麼感覺,但她確實如他所說的,並不想要他停,只是體內的熱浪令她快受不了了。
「嗯?」差不多了吧?他已快按捺不住火熱的慾望。
「你到底要不要做啊?」她真的火大了。
「老婆大人下令,小的當然奉陪到底囉。」許雲傑差點大笑出聲,帶領她一同投入美妙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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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邵海淇才剛張開眼睛,一陣火辣的熱吻便襲向她的唇。
「唔……」這下子她的瞌睡蟲全跑光了。
她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俊容,隨即,昨晚的一幕幕全回到她的腦袋瓜子裡,倏地,她的臉羞得通紅,像要燃燒起來。天!他們真的……
「妳敢賞我巴掌,我們就走著瞧。」許雲傑先聲明道。
「我幹嘛賞你巴掌?」
「算妳還有點腦袋,我們是你情我願,對吧?」他笑望著懷中的人兒。
「對啦、對啦,這下子你得意了?」邵海淇羞赧地嬌嗔。昨天的事,她從頭到尾沒想反對過,她的確也是想要他的。
「得不得意等一下再說,來,我先確定一件事。對於我的能力,現在妳夠清楚了嗎?」許雲傑微撐起身子,高傲地睨著她。
「哼!」她微惱地別開臉。
「為夫的是性無能嗎?」他惡劣地捏住她的下巴,要她繼續面對他驕傲的笑臉。
「哼!」她仍然冷哼。
「看來昨夜為夫的表現娘子不甚滿意,幸好我早有預感,提早兩個鐘頭弄醒親親娘子,我們上班前可以繼續努力,直到娘子滿意為止。」
「不要啦!」邵海淇不禁慘叫。
「可是妳不滿意就是我的恥辱,天知道今後公司裡會傳成怎麼樣,我不努力點怎麼可以呢?」
「我很滿意啦!」
「真的?」
「你不必讓我這麼滿意的,我會吃不消。」
「真有這麼滿意?妳不必替我的面子著想。」
「真的,那些懷疑你的人絕對是天底下最笨的傻瓜。」
什麼性無能,他是把幾年份的能量全用在她身上了嗎?她累得連翻身都沒辦法,還來?會出人命的。
「呵呵……哈哈……」許雲傑躺下,改而將她抱在懷裡,開懷的笑著。
「笑什麼啦!」邵海淇懊惱地捶了他的胸口一拳。
「承認妳是個傻瓜了?」
「對啦!」她嬌羞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我卻對這個傻瓜愛到不可自拔呢!」
她在他懷裡扮個鬼臉,嘴角卻揚起幸福的笑弧。
「真的不想再來?」
「不必了,我們該準備上班了。」邵海淇連忙想撐起身子,忽然想起自己現在身無寸縷,只好又縮回他的懷中。
「哈哈……妳累傻了嗎?今天是週末耶!」
「啊?那你剛剛還騙我?」
「我說說而已,哪曉得妳居然真的信了,哈哈……」
「大壞蛋!」邵海淇氣得又捶他一拳,可是才輕輕動下,渾身的酸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唔……痛……嗯……」
「是妳自己說不做的,別又誘惑我。」許雲傑親親她的額頭,然後起身下床。
「我哪有?」瞧著他裸身走向浴室,她臉上又一片通紅。
浴室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後,許雲傑又走回床前。
他那健美的身形緊捉住她的目光,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為夫的身材這麼吸引娘子嗎?」許雲傑低下頭給了她一個熱吻才笑問。
「你就會取笑我。」邵海淇無法否認自己深受他吸引。
「這不是取笑,若我的身材無法吸引妳,我才該哭。」說著,他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
身上突然毫無遮掩讓她驚呼出聲,羞得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哈哈……我都看了一整晚,碰了一整夜,妳現在才害羞會不會太遲了點?」他輕鬆的抱著她走進浴室。
「你很討厭耶!」
「等一下妳就會感激我了。」許雲傑將她放進按摩浴缸裡。
溫熱的水讓她全身酸痛的感覺消失不少,她立刻滿足的一歎。
「還有更棒的。」他坐進她的身後,將她抱在胸前。
「喔?你的按摩浴缸還有別的功能?」
「是我啦!」
邵海淇回過頭睨他一眼。害她全身酸痛的是誰呀,他還敢說?
「我會給妳全套的服務,讓妳忘了疲倦,開心的再多來幾次。」他露出壞笑,企圖勾引她一同沉淪慾望之海。
「許雲傑!」她嬌嗔不已。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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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大家會不會笑我?」
「誰敢笑妳,我就開除誰。」許雲傑開著玩笑。
「你少不正經了。」邵海淇滿臉羞赧。
和他廝混了整整兩天,上班前她才想到同事們不知會怎麼想,那天的情況實在太誇張,他竟然直接將她從公司帶走,這下大伙肯定不會放過恥笑她的機會,一想到這裡,她就沒勇氣進公司。
「妳放心吧,大家見我們進展順利,只會獻上祝福,不會笑妳的。」許雲傑見她真的很擔心,只好忍住笑安慰她。
「少來了,你自己明明也很想笑!」
「哈哈……妳發現啦?」許雲傑大笑不已。
見電梯將到達頂樓,他體貼地捏捏她的手心,要她別瞎操心。
噹一聲,電梯門打開來。
兩人才踏出電梯,就被拉炮淹沒。
「祝遠離痼疾,早生貴子!」同事們個個手拿拉炮,說著不倫不類的祝賀詞。
許雲傑差點昏倒。拜託,這是誰想的詞啊?
他搖搖頭,噙著苦笑走進辦公室。
同事們不放過邵海淇,紛紛拉住她。
「怎麼樣,副總的表現如何?」
「夠不夠神勇?」
「生得出孩子吧?」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細節。
邵海淇拿他們沒辦法,只好讓他們鬧個盡興,才有空回到座位,拿起信件和記事本走進許雲傑的辦公室。
「還說他們不會不會笑我,明明一個比一個狠!」
「不錯嘛,我還以為他們要鬧更久呢。」許雲傑笑著朝她勾勾指頭。
她不明所以的靠近他,卻被他偷了個香。
「副總!」邵海淇懊惱地退開。這個不守諾言的傢伙!他們早說好了,在公司裡要公私分明,他居然偷跑!
「好好好,午休時再吻可以了吧?」許雲傑咧嘴笑得開懷,順手拿起她放在辦公桌上的信件看著。
「你不是說敢笑我的全都開除?」她睨他一眼。他可好,立刻躲進辦公室,卻放她一人在外頭讓人笑。
「好吧,妳希望我開除誰?」他好笑地問,瞧見一封並未寫明寄件者的信函,便先行拆閱。
「哼!」她怎麼可能真讓他開除人家啊?就會欺負她。
許雲傑在看過那封信的內容後,忽地收起笑容。
邵海淇發現他的表情剎那間變得十分凝重,有些好奇那封信裡寫了什麼。
「妳要不要主動澄清一下?」他將信遞給她。
她接過來,看過之後不禁傻眼。怎麼會有人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沒有的事也寫得跟真的一樣,分明想陷害她嘛!
「如何?」許雲傑望著她。
「我的確認識這個人,他是我大學時的學長,只是畢業後就沒聯絡了,倒是前些天在路上碰到,說來挺巧的,他現在在田氏工作呢。」
「田氏?」許雲傑怔了下,已經嗅到陰謀的味道,但他更在意的是信件的內容,教他心裡不舒服。
邵海淇見他一臉不爽快,只好坦白告訴他。「信裡的內容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我只能把確實發生過的事告訴你。」
許雲傑沉默不語,等著她的下文。
「我剛進大學時,學長已經大四,那時我確實喜歡過他,也向他告白過,後來才知道他正和我的直屬學姊交往,所以我和他之間別說那些親密事,根本不曾開始過。」
「那這封信……」
「我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我和學長間並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事,上頭那些加油添醋的東西,我可一樣都沒做。」她蹙著眉,不明白寫信者的目的。
「妳看不出來這是誰寫的?」許雲傑直覺就是那位學長。
「看不出來。」她搖搖頭。
「不是『學長』的筆跡?」他咬著牙,惱火地問。
她居然喜歡過別的男人?真教人不爽。
「我沒見過學長的筆跡。」
「妳不覺得那位『學長』很可疑嗎?」他每提到學長,幾乎是咬牙切齒。
「這……」她是覺得太巧了,但她不希望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變成令人不齒的污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