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先——嘿!嘿!」
「好主意,嘿嘿!」
這是看守閻玲的兩個人的對話,他們以只有對方聽得到的音量交談,因此閻玲根本不知他們正商量著什麼不軌的企圖,不過,她在之後就知道了,因為他們正色迷迷的走向她。
「你們要幹什麼?」她大叫。
「我們早該這麼做了,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生活多麼無聊、寂寞,當然得找點樂子。」
「是啊!你是要自己脫,還是由我們動手。」
一想到這兩個男人想侵犯她,她寧願自己自殺算了!但——
閻玲呵!閻玲,千萬別緊張,你好歹也是黑天使總帥的妻子,快想個法子脫身。
驀地,她靈機一動。「好啊!」她慢慢解開扣子,露出胸前一片春光,並且誘惑地開口道:。你們誰要先來呢?。
「當然是我!」其中一人馬上猴急地道。
「不,是我才對。」另一個人也不甘示弱。
結果,兩人竟為了先後順序吵了起來,甚至還大打出手。
閻玲沒想到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她見機不可失,立刻拿起身旁的棍子往兩人用力打去,她一直打、一直打,直到那兩人倒地,她才拋下棍子逃了出去。
她不知東西南北,只是一直向前跑,跑累了也不敢休息,直到她的小淨腿傳來一陣刺痛——
好像是什麼東西咬到她了,她停下來回頭看,正好看見一條色彩艷麗的蛇爬走。
她全身無力的倒了下去,腦海中不斯想著被毒蛇咬了之後要如何急救,首先是——她發覺自己根本沒力氣做任何事。
「真糟糕,我會死在這裡嗎?算了,這樣總比被污辱好,如果聖紀能為我掉淚的話,我也算不枉此生了。」
閻玲自言自由地說著話,意識也漸漸的模糊,最後,她竟昏迷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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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聖紀慢了一步。
他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找到葛雷囚禁閻玲的地,但他只看到兩個傷痕纍纍的男人,並沒看見閻玲的蹤影。
「閻玲呢?」他抓起其中一個男人,搖晃著男人的身體急切的問著。
這樣大概會讓那男人傷勢加重吧!但他才不管那麼多呢!
「誰……知道那瘋女人在……哪裡,她……逃走了。」男人痛叫道。
褚聖紀立刻丟下他衝了出去,幸好剛下過雨,地上還留有閻玲走過的痕跡,不久之後,他就遠遠地看見閻玲倒在地上。
「天哪!閻玲,你千萬別死。」
他呼吸一窒,忙奔過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見她呼吸還算平穩,他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他同時也發現了閻玲的腳似乎什麼東西咬傷,而且傷口已經發黑。
是被毒蛇咬了嗎?他立刻跪下來吸吮她的傷口。
閻玲被他的動作驚醒了,她見到褚聖紀正用嘴吸著她腳上的傷口,由於不敢置信,因此她喃喃自語著: 「真糕,竟然產生了幻覺。」
不過,能在這麼美好的幻覺中死去,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褚聖紀將毒血吸乾淨後,撕下自己襯衫的袖子包紮好她的傷口,抱起她道:
「閻玲,你忍著點,我立刻帶你去醫院。」
「聖紀……」閻玲嘴角揚著幸福的笑意,她在他的懷裡好溫暖,好溫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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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玲完全清醒時已在醫院裡,在她病床旁的除了褚聖紀外還有閻炙和褚依依。
「咦?哥哥,我是在作夢嗎?」
「你不是在作夢,不過,我倒是差點嚇死了。」閻炙疼愛地道。
「平安就好,小淨。」褚依依俏皮的眨著眼睛, 「老實說,我覺得你很偉大喲!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我哥哥這麼擔心誰過。」
「依依——」褚聖紀向她使了眼色,她這個妹妹總是口沒遮攔的。
「我知道你想秈小淨獨處對不對?放心,我們不是那麼殺風景的人。」
說著,褚依依向閻炙示意,閻炙卻道:
「我還有許多話想對小玲說。」
「等一下再說也可以嘛!」褚依依硬是將閻炙拉出去,臨走之際還回頭道:「哥哥,小淨還是個病人,你要稍微克制一下哦!」
「克制什麼?」褚聖紀沒好氣地問,不過,褚依依已經離開,不能回答他了。
「聖紀,是你來救我的嗎?」她想再確認一下。
「我只是比閻炙他們早一點找到地方罷了。」楮聖紀老實道。
「謝謝你。」閻玲含著笑道:「我以為是幻覺,沒想到竟是真的。」
「傷口還痛不痛?」他不捨地問。
閻玲搖搖頭,「不痛了,一點都不痛了。」
「你會受這些苦都是我不好,葛雷要不是為了我也不會綁走你。」
閻玲聞言又再次搖頭,「不,是我太平凡了,所以葛雷才會生氣。」
「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嗎?」褚聖紀正色道:「我選上的女人怎麼會平凡!」
閻玲吃吃地笑著,「你是在誇獎我嗎?對了,葛雷呢?」
「不知道。」一提起葛雷,褚聖紀還是忍不住生氣,「我不想再見到他了。」
「不行哦!聖紀。」閻玲輕輕覆上他放在床邊的手,「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對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我為什麼要後悔?」褚聖紀怒道。
「可是我只是受了點傷呀!而葛雷……無論他做了什麼,出發點總是為了你,這些還不足以讓你原諒他嗎?」
總歸一句話,她就是要他原諒葛雷。
「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好不容易歷劫歸來,我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刻將時間花在那混蛋身上。」楮聖紀不滿地想結束這個話題。
「那你想怎樣?」閻玲凝視著他。
「我……」他也不知道,他只想和閻玲獨處,至於其他的就算想也不能做。
閻玲漾著甜美的笑,「請你低下頭好嗎?」
褚聖紀依言將頭低下,閻玲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我也是。」褚聖紀抱住她,回給她更纏綿的一吻,之後,他還意猶未盡地道:「在醫院裡真是太不方便了,你哪時候可以出院?」
「我也不知道。」
知道的大概只有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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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閻玲出院了,她一度還以為是聖紀去威脅醫生讓她出院的哩!
「你的傷不要緊吧!」褚聖紀抱著她走進房間,一面問道。
「不礙事了。」
其實她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他就是窮擔心,還霸道的不許她走路。
「這麼說來的話……」他忽然邪惡一笑,將她壓在床上,企圖心非常明顯。
「不行,哥哥他們待會兒會來。」閻玲雙手推著他。
「誰理他們。」褚聖紀任性地道。
可是,老天爺似乎也和他過不去,此時門鈴響了,那吵鬧的鈴聲直到閻玲去開門才停。
「嗨!我們來打擾了。」
在門外的不只閻炙和褚依依,還有撒旦軍團的其他成員和他們的老婆,一下子十幾個人就這樣全聚集在他家。
這是怎麼回事?褚聖紀非常不明白,他哪時候和撒旦軍團這些傢伙這麼好?
不過老實說,他對撒旦軍團已經沒有以前的那些恨意,也不會想和他們過不去,甚至覺得和他們成為朋友也不錯。
這一切應該都是受了閻玲的影響吧!
「聖紀,今天家裡好熱鬧呀!」閻玲給他一個絕對快樂的燦爛笑容。
「是啊!」褚聖紀也回她一個笑。
今天——是和平的一天。
一全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