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孩子說過她可愛,說她氣質特殊,很讓人心動,但……只有他的稱讚會讓她感到狂喜。
夏樹央看著她毫不做作的自然神態,嘴角揚起淺笑。
她真的很可愛、純真、溫順、不解世事,像朵含苞的露水百合,也就因為她這樣的氣質,他要她只在他面前綻放她最美麗的姿態。
夏樹央朝酒保打了個手勢,酒保立刻為他倒了杯威士忌。
「你喝什麼?」他問。
「可……可樂。」她指著吧檯上的飲料。
「幫我倒掉。」夏樹央指示酒保。
「我還沒喝完。」
蔣芙音慌張的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他俊美五官的大特寫,她倒抽一口氣,感覺這次心跳是直接停止了。
「來這就應該喝酒。」
「不行!」她連忙搖頭,「我爸媽不准我喝酒,萬一被他們發現,我會……唔!」他用嘴將辛辣的液體直接餵人她喉中,嗆得她幾乎掉淚。
夏樹央微笑抹掉唇邊的殘漬,「味道好嗎?」
她搖頭。
好難喝,跟昨晚的藍色夏威夷差真多。
「不知道?」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再來一次。」
「不……」蔣芙音嘴張開想拒絕,剛好讓他有機可乘,再餵了口進去。
他強逼她吞嚥,火舌跟著嗆人酒味捲入她的檀口中,捲動辣得發麻的舌尖,」起纏綿。
烈酒迅速在她腦中發揮作用,她的頭暈沉,全身細胞卻變得敏感起來。
AA她察覺到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胸脯,緩慢的揉搓,挑逗著她。
她全身虛軟、毫無反抗之力,完全任由他擺佈。
「我得走了。」夏樹央吻吻她嫣紅迷醉的雙頰,「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在這。」
他就這樣離開,留下酥軟癱倒在椅上的蔣芙音。
天哪,剛剛是怎麼回事?她不敢相信剛剛她竟然沒有拒絕,還希望他的手能繼續撫摸自己。
蔣芙音倏然一驚,發現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已經陷落了……
突然,酒保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謝謝。」想到酒保剛剛應該看到了這一切,她不由得羞赧臉紅。
她舉杯一飲而盡,沖淡喉中的酒味。
「多少錢?」她問酒保。
酷酷的酒保面無表情的搖頭。
「那……謝謝你的招待。」蔣芙音朝他點點頭,跳下高腳椅。
還好她只喝了兩口酒,酒意不濃,腳步還算穩健。
她邊走邊抬腕看表,還差十分就八點了,她得快點。
匆匆走出Delight,跨上停在門口的小綿羊,她飛快的朝家裡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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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門口的那一剎那,牆上掛鐘剛好響起,蔣芙音鬆了口氣,脫鞋入屋。
「爸、媽,我回來了。」
打完招呼的她,怕被父母察覺身上的煙酒味,於是她以極快的速度閃入自己的房內。
脫掉身上的紫色套裝,掛在浴室牆上,釋放煙味,然後她跨入淋浴間,打濕披肩長髮,細心的以洗髮精搓洗。
此刻,她腦中想的依然是他,想他俊美的臉孔、高大健碩的身材、迷人的氣息、熱切的吻……
他說他明天還會在同一時間出現在Delight,所以她明天還是可以看到他,可以親口詢問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她為了明天即將見面而雀躍不已。
洗好澡後,她開心的哼著歌走進客廳。
「吃過了嗎?」正在看電視的蔣母問。
「還沒,有幫我留飯嗎?」
「有。」
「謝謝。」蔣芙音走向餐廳,為自己盛了碗飯。
「怎麼會這麼晚回來?」蔣父問。
「找工作,面談得比較晚。」不擅說謊的蔣芙音說得有些心虛。
「你別找晚上的工作,很危險。」蔣母說。
「你放心,我都找白天的工作。」
「是什麼樣的工作會面談到這麼晚?」蔣父狐疑的問。
「因為……因為那是服務業,所以……」
「讀到大學畢業的人竟然要去當服務生?」蔣母不悅。
「不是的!」蔣芙音連忙搖頭,「是……是一家連鎖餐廳的儲備幹部,而且是正常上下班的。」她今天的確有去連鎖餐廳應徵,只是面試到下午三點就結束了。
「那就好。」蔣母這才釋懷。
「以後你去面試的公司要先留份資料給我,知道嗎?」蔣父那令人幾乎窒息的關懷又出現了。
「知道。」
「如果還是找不到,我看叫你堂哥幫你安插工作吧!」蔣母提議。
蔣芙音的堂哥在一間世界排名前一百名的公司擔任行銷經理,要安插一個人進公司並不難。
蔣芙音聞言立刻婉拒,「不要啦,這樣靠人情……不好,人家會說我走後門,我會被……會被排擠。」況且若這樣的話,她在外頭的一舉一動父母都會瞭若指掌,她根本沒有喘息的空間。
「說得也對。」蔣父點頭,「那你就自己辛苦點。」
「好。」
見父母的注意力又回到電視上,蔣芙音這才鬆了口氣。
她突然想起自己要到二十五歲才能談戀愛,算一算還要三年的時間,感覺好漫長。
如果她真的跟那個人交往怎麼辦?要跟父母據實以報嗎?想了想,她用力搖頭。
絕對不可以告訴父母,因為一定會被拆散的,她得守住這個秘密,直到解禁的那一天。
好希望明天趕快來到,她好想好想再見到他喔!
端著碗的她傻傻想著那英俊的男人,因為他的出現,索然無味的日子突然變得活潑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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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ight大門一開,蔣芙音就出現在酒保面前。
「晚安。」她笑著朝他揮手。
酒保僅是點點頭,便讓她進去。
好酷的人喔!蔣芙音不時回頭觀察整理門口擺飾的酒保。
這時,一直分心的蔣芙音不經意撞入一個厚實的胸口。
「你在注意哪個男人?」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讓她心頭一震,小臉飛快的抬起。
「你……你來了?」每每見到他,她的小臉蛋總是紅通通的,嘴角的笑容顯得緊張。
她的愉悅太明顯,勾動夏樹央的笑意。
她的笑容讓他不由得回想起中學時的第一場愛戀,澀澀的、呆呆的,讓人不知所措的美好初戀。
沒有世故老練、沒有城府心機的單純愛戀,在這名二十出頭的女孩身上,他再次感覺到了。
或許,這就是他看上她的原因。
「我來了。」他以溫柔的嗓音回道。
「我剛剛……我剛剛在想,那個酒保是不是……」她壓低嗓音,「不會說話。」
「什麼?」夏樹央將耳朵湊在她嘴前。
淡淡的古龍水味侵入鼻間,她沒有喝酒,就覺得有些醉了。
「酒保他會說話嗎?」蔣芙音怯怯的問。
「當然會。」
「但我好像沒看過他講話。」
「他……」夏樹央別有深意的一笑,「不喜歡說話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蔣芙音好奇的問。
「你想知道?」
「呃……」這會不會讓他覺得她很八卦?「沒有,我並不想知道。」
「乖孩子。」他摸摸她的頭,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蔣芙音慌忙的問。
「跟我來。」他朝她招手。
高大的身影很快的就隱沒在安全門外,蔣芙音見狀,也跟著推門而出。
在狹窄的樓梯平台上,迎接她的是夏樹央獨有的、媚惑人心的性感微笑。
「你是我遇過最特別的女人。」
「我很……特別嗎?」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很特別。」通常他喜歡的女人,總是在相遇的第一天,就讓他拐上床了。「你很纖弱,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大掌撫摸小巧的臉兒。
「我不纖弱,我很堅強的。」她發出抗議。
「是嗎?」微笑的唇堵上她的,「堅強的小女人?」
「我是。」她開心的回應他。
好喜歡他吻她的感覺,喜歡他的舌尖在她心上造成的悸動,喜歡呼吸裡滿滿的……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
「你可以跟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嗎?」在他的唇離開她的唇,往纖頸方向而去時,蔣芙音終於記得這個重要的問題。
「叫我Lance。」
「Lance……」蔣芙音喃喃重複。
AA他挑開她套裝扣子,大手滑人衣裡,攫取一方柔軟;他的舌在她敏感的耳垂輕嚙,熱熱的氣息使她渾身酥麻……
突然,他緊急煞車,讓她愕然。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太快了。」他親吻她的臉頰,並為她理好身上衣物。
天!他好溫柔。蔣芙音沒想到貌似花花公子的他,竟會有如此體貼的舉止!
望著蔣芙音感動的眼,夏樹央知道她已經為他淪陷了。
雖然身下炙熱的慾望十分難受,但這樣的犧牲十分值得,小兔子此刻心裡除了他,已容不下任何一個男人的影子了。
他再低頭吻她的唇,「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在這。」
蔣芙音點頭,「我會來。」
他笑著自安全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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