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經意的瞧見他隨意解開胸前兩顆扣子,隱約露出健壯的胸肌,耳根子突然迅速染紅。
身為模特兒的她,常在後台看見一群未著寸縷的男模特兒,她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但是,今天怎麼才稍微瞄到他的胸肌,就不爭氣的臉紅心跳?
「你不打算請我進去嗎?」白御方提起腳邊的行李,點醒突然有些失神的她。
不想讓白御方察覺她的異樣,夏依芙趕緊將門完全打開,讓他進屋。
「喔,快進來吧。」
她拉開門的動作導致浴袍有些鬆開,而她卻毫不自知。
白御方一眼便瞧見她浴袍下隱約露出的迷人胴體。
瞇眼望著眼前這片春光,他捂著額頭,不知該如何提醒她。
他隨手關上門的同時,索性自己動手將她敞開的浴袍拉好。「穿好,鬆開了。」
夏依芙驚愕他突如其來的舉止,目光往下一移,火紅迅速蔓延整張小臉。
「呃……我才剛沐浴完,所以……」
「下一次不管你在做什麼,一定要先將衣服穿好。今天進來的人剛好是我,如果是別人,那不是很危險?」他板著臉提醒她。
「我知道啦。」
她有些納悶的看著神色自若,沒有一絲變化的白御方。
奇怪,她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她可以說是秀色可餐的站在他面前,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方才只是稍微替她將浴袍拉好,手指下經意碰觸到她胸前的肌膚而已,已讓她全身竄過一陣戰慄,強烈的感覺便排山倒海而來,而他……居然毫無動靜。
他是聖人嗎?還是同性戀啊?
不行,這攸關她的幸福,她要試驗看看。
「你剛回到台北嗎?」夏依芙的雙眸充滿誘惑,踮起腳尖勾住他的頸子,啄了他的唇一下。
「嗯。」
柔軟的香軀毫無預警突然覆上他,馨香在他鼻端縈繞,蠱惑著他的心神,讓他的呼吸顯得急促。
「不介意我先去換件衣服吧?」她改為圈住他的腰,輕輕搖晃著兩人的身軀。
白御方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低頭看著兩人過分緊貼的身體。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他的神經立刻繃緊,清楚的察覺自己不聽使喚的男性象徵正逐漸隆起,緊緊地抵在她的女性柔軟上。
「你去吧。」他明顯的感到不自然,急促的呼吸強烈的透露出他已被燃起的慾望。
「不過換衣服是等一下的工作,現在有一件屬於你的工作要先做。」夏依芙搖搖頭道。
哪有這麼簡單放過他!
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濃重的呼吸及瞬間緊繃的神經,和正背叛他意志的老實身體,可見他對她目前這身裝扮是很有反應的。
她怎麼可以錯過這難得可以與他更進一步的機會呢?
「什麼意思?」白御方下解地問。
「我剛剛已經主動親過你,現在換你了。」她噘著紅唇示意。
他火速在她的唇上落下一記輕吻,隨即將她推開。
「可以去換衣服了吧?」他伸手輕掐她的粉頰。
「不行。」要她就此乖乖去換衣服?她偏不!
「你方才不是說,我只要吻你一下,你就去換衣服?」他的眉頭擰了起來。
「是啊,不過你這哪裡是像男朋友給女朋友的吻啊,不算,再來一次。」夏依芙存心耍賴。「要熱情,充滿激情的那種。」
既然他這麼被動,應該不介意她主動一點吧?
「熱情,激情?」
「對!」她食指抵在唇間,煽情的朝他拋拋媚眼。
白御方的嘴角隱隱抽搐,低頭盯著已把他當成尤加利樹,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撒嬌耍賴的無尾熊夏依芙。
他可不是死人,會看不出她有心的誘惑嗎?
早在他見到那浴袍下的玲瓏身材,不經意碰觸到那令人著迷的柔軟身子時,渾身已血脈債張。
幸好他是習武之人,懂得靜心養氣,才好不容易稍微平息了體內的慾望之火,現在要他給她一個熱情的激吻,他不把持不住把她吃了才怪。
在他懷中的是他想寵溺、疼愛一輩子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信念,他就不會堅守兩人之間的界線了。
白御方狠下心,扒開身上這只要賴的無尾熊。
他再度替她將鬆開的浴袍拉好,冷聲命令。「先去換件衣服,否則一切免談。」
滿腔的熱情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冷水,夏依芙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正在冒煙。
她瞪著表情僵硬森冷的親密愛人一眼,噘嘴哼了一聲。「哼!你很無趣耶。」
居然這麼狠心,把她這個大美女從眼前推開。
不過她不會就此放棄的。
她如果不主動一點,以御方這種溫吞的性格,恐怕到他們結婚那一天之前,他們兩個還是保持著這種距離。
她不是隨便的女人,既然不想再接受父母安排的婚事,自然會慎選可以委身的對象,經過這些日子的交往,她已經認定他是她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很無趣。」
「算了,你先坐一下,我進去換衣服。」她瞥他一眼,不甚高興的轉身走向衣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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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方等夏依芙進入浴室換衣服後,便一古腦的癱進沙發椅內,閉著眼睛連喘了好幾口氣。
幸好他的自制力夠強,否則就陷入美人的溫柔鄉了。
片刻後,夏依芙換了一件露背馬甲樣式的小可愛,露出平坦白皙的腹部,搭配一條短得不能再短,只能夠包覆住她美麗俏臀的貼身短裙,火辣的魅力足以點燃每一個男人的慾火。
「你看來很累耶。」
她繞過沙發椅背,細白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拂過白御方敞開的胸前,為他帶來極大的震撼。
「因為最近我都沒……」他火速睜開眼,企圖阻止她邪惡的惡作劇。
不睜開眼睛還好,一睜眼,白御方的眼珠子差點暴凸,鼻血也差點跟著噴出來。
「依芙!」他激動地從沙發椅上跳起,大吼一聲。
他瞠大瞬間燃燒著熊熊慾火的眼,瞪著蹲在他面前,正仰頸關心他的夏依芙,這個角度剛好讓他將她胸前的風光盡收眼底。
「怎麼了?」她滿臉無辜地看著情緒突然失控的他。
「你……」白御方火速調勻自己混亂的呼吸。「你穿得太少了。」
「啊,太少?會嗎?」夏依芙站起身,左右觀看了一下。
老天,她是存心要亡他嗎?
她身上那件幾乎已快到達透明程度的性感合身上衣,有穿等於沒穿,比方才只套著浴袍的模樣更容易引人邐想。
「你再去套件衣服,或是換一件吧。」白御方語氣十分下穩地命令道。
「沒辦法耶。」
「只是加件衣服,怎麼會沒辦法?」他皺起眉頭。
「我放在這裡的衣物都是類似這種款式的啊。」
什麼?這還有天理嗎?
他不眠不休,身心俱疲地趕回來看她,卻又要接受她這慘無人道的虐待!他為自己可悲的命運仰天長歎。
「一件都沒有?」他咬著牙進出話來。
「是啊,我平常很少來這兒,所以衣物都在家裡,這幾天會來這裡住是因為我正在做內衣試穿,要把心得記下來。」
「什麼試穿?」白御方挑眉斂眸。
「沒什麼。」
「依芙,把話講清楚。」
「先別談這個,你先解決我的好奇心吧,比賽不是還沒結束?你回來的日子跟你之前告訴我的日子好像不太一樣。」她存心吊他胃口,避開他方纔的質問。
「我的部分,因為第二天就提早晉級,一拿到獎牌,我就提早打包回國了。」
「你沒有等其他團員一起回來嗎?」
「沒有,與他們一起回國,那會浪費很多時間。」
「對了,你比賽的成績如何?我緊張得都不敢看電視,怕看到、聽到任何出乎意料的新聞,不管是好是壞。」夏依芙上前抱住他的腰。
「說到這個,我有樣禮物要送你。」白御方鬆開她,從口袋裡取出一面閃亮的金牌,放在她的掌心。
「你……天啊!你拿到的是金牌耶!」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望著手中的金牌,驚喜不已。
「喜歡嗎?送你。」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撫摸她微張的唇瓣。
「你真的確定要送給我?」
夏依芙連忙將長髮撩高,微微蹲下身子,示意他替她將這份禮物戴上。
居高臨下的視野讓他大飽眼福,雪白微露的酥胸讓他在替她將金牌戴上時猛地抽了口氣。
「當然,這面金牌是為你奪下的。」白御方僵著臉,努力平息自己紊亂的氣息。
「天啊,我好感動!」她撫著貼在胸口上的冰涼金牌。
「希望你不會覺得這是一份不夠……浪漫的禮物。」
「誰說的,不許你這麼想。」她輕啄了他的唇一下。
「比賽當時,我什麼也沒想,唯一想到的只有你。當我接過金牌的那一剎那,我只想親手將它送給你。」白御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愈來愈急促。
「御方,我好感動喔!誰說你不浪漫?這就是你的style?我就愛這樣的你,我的英雄。」夏依芙的手臂勾上他的頸項,與他鼻尖碰著鼻尖,在他唇畔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