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漵對她白嫩的肌膚著迷,她勻稱的身材更是少見。他呵護著她胸前的尖挺,愛上她小巧俏挺的胸部,當他輕輕吸吮時,他聽見她微微的細喘。
他的唇往下,在她腰間的龍形圖騰上停留許久,輕啃著她染著色的肌膚。
「別咬了,好癢……」慕容珂拉起他,不讓他再騷動自己,而她卻只能任他擺佈。她撥他原本就不羈的頭髮,雙手搭在他肩上,感覺到他的身子發燙。她總算烘熱他了。
要她的心比想像的更強、更深,他再也忍不住丫動,挺身佔有她。
看著她痛楚的淚臉,他心軟了,原本只想從她身上得到情慾享受,卻又在發現她的純潔後更難以對她殘酷。
「疼嗎?」他體貼的低聲問。
慕容珂勇敢的搖頭,「不,因為你不會傷害我。」
她的笑容令他炫目,他再也忍不住內心衝動擺起激情的節奏,掀起一波波的情潮……
???
難怪會有那麼的女人為他失魂落魄,原來除了他的財產之外,他的性受技巧更是一絕。
慕容珂一個翻身,正巧對上皇甫漵閉著眼的臉。
「喂,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她才不會開口跟他要什麼,她把問題丟給他,要他自己來面對這個問題。他散漫太久,現在該是讓他動腦筋的時候。
「什麼意思?」皇甫漵睜眼看她,仍舊帶了一絲激情過後的慵懶。
「我們上了床,關係也不一樣了吧?」這個男人玩愛情遊戲成了精,她太輕敵了,這下有點棘手。
「難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給你錢?你未免想得太簡單了,你不知道情慾和現實應該要分開?」他不耐煩的攏緊眉頭,翻身下床。
就這樣?他連一點甜言蜜語都沒有?他也太絕情了吧!滿腦子只是錢、錢、錢!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跟我上床?」她盯著他,靈動的眼微微露出不安。
「是你自願爬上我的床,我只不過是從善如流,你應該不會怪我吧?」皇甫漵穿上褲子,回頭笑睨她。她很棒,或許哪天他會再要她,但只要那三個人還在這裡,他就不會再碰她。
他知道她是被野火要求留下來,今天她勝了一局,但他不會再讓她有向他跨前一步的機會,她只是一時的迷惑,僅只於此。
「也對……」她的臉色漸漸蒼白,想起她剛才全是一股衝動,沒問他是否真心對待自己,只想要對他奉獻,她居然傻得做出這種無謂的舉動。
數張鈔票落在她眼前,她愕然抬眼,看見皇甫漵一臉嘲弄。
「這是什麼!」慕容珂用顫抖的手拾起一張張的鈔票,猜出他在想什麼,但這樣未免太無情、太傷人了。
「雖然我不付你所討的債,不過你剛才的『服務』可值不少錢,如果你多陪我幾次,或許就可以滿載而歸,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我慕容珂可沒這麼低下,你這幾張鈔票我還看不上眼,拿回去!」她試著容忍他,因為她知道他受的傷,他想要借傷害別人來滿足自己,但她何必受這種罪!她只想幫他,他卻不領情,她何必?
「收下吧!免得你又說我小氣,罵我是廢物。」他對她忍著怒氣的反應是一笑,「女人一向很滿足我事後的『感謝』。」
「皇甫漵,我現在終於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你的確是廢物!」她不顧全身赤裸而起身怒瞪他。「你把女人當什麼了?」
「你能怪我這樣看事情嗎?我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儘是這樣,我想你也是其中之一。」他好整以暇等著她的反應,不知道她會像其他女人聽到這句話時的崩潰,還是會狠狠的反擊?
她也是其中之一?
慕容珂瞪著他,這才明白他身上的冰冷是來自他的內心,不,她該說他根本沒有心。他曾經有的,卻被趙莉淳挖空。
她自大的以為自己可以馴服他,給他一個新生活,但是她失敗了,是她太天真,她弄不懂自己無權控制別人的生活,他的死活根本與她無關!
「我沒那麼低賤!」她揚手甩他一巴掌,拉起被單將自己赤裸的身子裹緊,然後轉身離開。但在關上門那一刻,淚水忍不住落下。
怎麼回事?她不是天才嗎?怎麼會被一個廢物玩弄在股掌之間?賠了身子,也賠了心……
她掩面狂奔,直到撞上一堵內牆。
「慕容珂?」惡魔接住往懷裡沖的人,見她身上的被單快要落地,他連忙伸手拉住,「是漵?」他瞭然的問。唉,那男人實在太狠了。
「你們三個人的好主意,讓我去送死?」慕容珂抬起淚漣漣的臉望著他,掩不住被傷害的心傷。
「對不起。」剛才他應該阻止漵,但他擔心這樣會讓他和漵的嫌隙更深,沒想到卻讓她受苦。
「說對不起就可以了事嗎?你不也對那廢人道過歉,他原諒你了嗎?」從小就是家中嬌嬌女的她,何時受過這種苦?
「別逼得自己去想那些事,那只會讓自己更痛苦。」他說的是自己的經驗。望著她楚楚可憐的臉,他的心再次晃動……
如果漵傷害她,是否就是不在意她?他能夠呵護她嗎?
「慕容珂……」
「我現在不想要聽任何人的話,讓我靜一靜。」疲憊說完,她推開他緩緩往她的房間步去。她想好好哭一場,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惡魔望著她瘦弱的背影幾度想要追上去,但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他只能目送她走遠。
事情真的像野火說的會有所改善嗎?為什麼他不覺得?
他更怕自己再度捲入與漵的紛爭之中,他不願,但是他怕自己情不自禁……
第七章
狂獅聽了惡魔的敘述,重重歎了口氣,「這麼糟?」
還以為慕容珂也能擺平漵,或許是漵這兩年裡真的性情大變,連他都捉不住他的性子,才會把昨晚的事看得太簡單。
「她哭得好慘,不知道漵是怎麼傷她的。」惡魔一夜都想著慕容珂哭泣的臉。
「惡魔,你可別又重蹈覆轍,讓事情更加無法挽回。」野火冷冷瞪著他,怕他柔軟的心再度沉淪。
「還用你說?我才不想再惹漵,一個女人已經害我兩年裡失去一個好友,我不想永久失去他。」惡魔逃避著他的眼神,因為怕他會看出自己的心虛。
「就算漵不要慕容珂,她的心也不會轉向你的。」狂獅仍舊叮嚀他。
「難道你們非要我向天發誓才肯相信我?」惡魔被激怒,對他們怒吼。
「在我看來,是有這個必要。」皇甫漵推開門,咬著煙晃進來。
「漵?你在外面待多久了?」惡魔見他從外頭走進來臉色遽變。
「夠久了,夠我聽說你『又』看上我的女人了。」皇甫漵率性的坐下,斜躺著身子看起來精神不錯。
「她昨晚那模樣不像是你的女人,如果她是,為什麼會哭成淚人?」惡魔決定要為慕容珂仗義執言,否則沒有一個人能全身而退。
漵會繼續消沉下去直到要了他自己的命,他們三兄弟則要繼續為他痛苦,連慕容坷也受牽累……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管。」皇甫漵透過煙霧盯著他,嘴角不屑的一撇,「你們怎麼還不走?非要我把你們掃出門?」
「漵,不要和我們針鋒相對,我們不是你的敵人。」狂獅再次重重歎了口氣,他無奈的望著看來還是散漫無神的皇甫漵,「你逃避夠久了嗎?可以面對現實了嗎?」
「我想我的死活與你們無關,而且我死了,你們不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我們根本不屑!」野火怒吼他,「你當你是誰?在大家眼裡,你不是被妻子玩弄的可憐蟲,就是玩弄女人的惡劣男人,從前那個提得起放得下的皇甫漵呢?現在的你連我們這些朋友都引以為恥!」
「我不把你們當朋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皇甫漵咬著煙,不悅的瞪著眼前煩人的三兄弟。
狂獅丟下手中的素描簿,沉冷的臉難得出現怒意。他走上前,一把將皇甫漵拉起來,「你敢再說一次這種話,我打死你!」
「打死我?那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皇甫漵話才說完,立刻在他臉上送一記重拳。
「你這小子,暗算人!」野火再也忍不下對皇甫漵的不滿,衝上去與他扭打,而狂獅被夾在兩人中間,成了他們兩人拳頭的目標。
「又在幹麼了?」慕容珂站在書房門口,一見皇甫漵被兩兄弟抓著,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他們是三個強壯的男人,便想衝過去幫皇甫漵。
「你讓開!」皇甫漵見她也加入戰局,氣急敗壞的吼她。蠢女人,他又沒要她幫忙,到頭來她又有話好說。
「你們兩個怎麼可以圍毆他?不公平!」她不管皇甫漵,轉頭對另外兩人怒吼,「要打是嗎?我幫他。」
「你讓開!!」皇甫漵一把推開她,又怒吼著撲上去和野火扭打,而狂獅也受夠他的蠻橫無理,顧不得手段卑鄙,與野火聯手修理這個早就該痛打一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