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迷糊的點著頭。反正她自己也要吃,多做一點也沒啥大不了。
「下午你想做什麼?」他在她唇邊呵氣,臉上的胡碴淡淡的摩挲著她。
「嗯……大概會騎著我的小牡馬和那群孩子到處逛一逛。」
「很好!」他伸出舌尖舔著她的唇線,更想仔細的品嚐她小嘴裡獨特的味道。
誰教她傻傻的把自己送過來呢!
「下午我會去砍木材蓋我們的房子,大概就坐落在後山腳下那兒。」
「哪裡都好。」婉婉盯著眼前的那雙藍眸,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別這樣啦!別人會看到的。」
「誰敢不要命來偷看我和我惟一的女人親熱!」
他一挑劍眉,王者的霸氣盡露無遺。
他那麼凶,別人當然不敢亂來,但是,惟一的女人?她才不信呢!
「晚上不給碰,現在總得補償我一下。」他的雙腿抵著她平坦的小腹,放任不得控制的慾火大力的摩搓著。
她細細的抽著氣,「你拿什麼撞我?會疼呢!」
他沒事幹嗎在身上藏著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啊?
處女還真有趣呢!荊野王露出好看的白牙
「婉婉,你逗得我好開心哪!」
「可是,你就老欺負我!」婉婉噘著小嘴,不依的道,小腦袋瓜裡一直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讓他開心了?好教她下次不再重蹈覆轍。
哼!她才不要傻得讓他平白開心呢!
「讓你欺負回來好嗎?」他微瞇著眼,嗓音沙啞的問。
「啊?」只怕有詐吧?婉婉咬著下唇,從睫毛縫中偷瞄著那雙不馴的藍眸。
「不要?那就別怪我繼續欺負你了!」他用力一扯,扯開了她上農前襟的盤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你別亂來!」婉婉伸出手拉緊自己的衣領!防止再度春光外洩,「好啦!你要我怎麼做—一呃!我是指欺負你這件事?」
荊野王抓下她護著前胸的小手,直接環繞覆蓋自己下腹灼燙的男性。
婉婉瞪大眼,一下子還意會不過來到底碰到了什麼。
荊野王的巨掌包容著她的柔荑,邪氣的在她耳邊呵氣,「感受到我對你的渴望了嗎?」
婉婉有些明白了,全身從頭紅到腳,「你沒騙我?這樣就是在『欺負』你?」
荊野王喉頭咕噥著,氣息紊亂粗喘,「當然了,沒瞧見我這麼難過嗎?」不能把做愛做的事做到最後,當然是讓她給欺壓得很徹底了。
他看起來的確是萬分痛苦的樣子,所以,婉婉也就加重了手勁,可是,她怎麼想都不對,因為她發覺它居然一直在變大……
「婉婉,我忍得很難受,幫我吧!」他抓住她的手放進褲襠裡,想得到解放。
她知道自己摸到什麼硬傢伙了!它的溫度好嚇人喔!她趕緊鬆手,「不了,你騙我做了邪惡的壞事。」午餐真不該讓他吃得太好,飽暖思淫慾,自古有名言哪!
然而,荊野王根本停不了,他飛快的剝開她的衣服攻向她的胸前,繼續對她做著更野蠻邪惡的事,雙手也毫無忌憚的隔著她粉色的胸衣大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別啊!」她無法再裝成溫柔聽話的笨女人了,這樣子叫做愛撫.她還沒那麼無知呀!她開始使勁扭動掙扎,不再讓他為所欲為。
千萬不能在這個荒郊野地上失身給他啊!婉婉心慌的想。
「面對你的美麗,我就是做不到清心寡慾。婉婉乖,讓我碰你。」他低吼著,摔不及防的撕開她的胸衣。
婉婉驚惶的眼瞳對上他灼灼噴焰的烈眸,看見他慾火串燒,眼神貪戀著她的身軀,他真的失控了!
這個野蠻男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失去自制能力?
啊哈——她終於找到對付他的辦法了,原來不是柔情似水,而是挑惹得他慾火高張、激情難耐。
唔!如果能看他出醜,不知有多稱心呀!
她纖柔的食指點住他欲欺近的唇,「我讓你碰可是……」
「可是什麼?」他緊瞅著她迷霧般的眸子。
「你自己說過的話怎麼辦?」她雙眼一閉,大膽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讓他托捧著。
糟糕!她竟然感到渾身一陣戰慄。
他輕啐一聲,「要刮鬍子?」
婉婉星眸半瞇,忍不住嚶嚀切切,「嗚……」
他又叨念一句,「要蓋好房子?」
婉婉全身已經很不爭氣的虛脫,東倒西歪的靠掛在他身上,根本忘了自己設下的圈套。
這只淘氣的小野貓還真以為能耍弄得他團團轉?荊野王正確地回了她一句,「一個都不是。」
婉婉早就搞不清東南西北了,只能呻吟出聲什麼?
「你大費周章的跑來問我,不就是想知道那群孩子裡有幾個是我的嗎?你給我聽清楚了,一個都沒有!」他持續吸吮著她豐滿的渾圓。啊!這麼棒的餐後點心,白綿柔軟,他每天都想要呢!
「喔!」她總算記起來了,這是她好心幫他送午餐來的目的。
「一個都沒有?怎麼可能?」她從齒縫間硬擠出兩句話來。
荊野王狂野的含吮著她,以利牙猛咬了一下,痛得她直呼氣。「等到房子蓋好後,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現在就別再亂吃醋了。」
吃醋?天大的冤枉哪!他太高估自己了吧!
她被他咬得猛喘氣,才想張嘴反駁,也順便控訴他的罪行,不意卻看到她胸前肌膚上的紫紅齒印……
這、這不就是和她早上在自己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嗎?原來罪魁禍首是他!
他什麼時候對她施虐的啊?她怎麼全然不知?
難道她昨晚真的睡死了?害她錯怪小灰狼。
「你欺負我,讓我被別人笑了大半天!」一想到荊大娘他們那種暖昧的目光,婉婉直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不敢見人了。
「我如果不在你身上留些愛的痕跡,你才會被別人笑死的。」他說得大言不慚。
「什麼?你對我施暴還是為了我好?」婉婉氣嘟了嘴,顧不得要溫柔體貼,猛地在他的胸膛上啃咬著,留下兩道深刻的齒印。
「哈哈——」他一點也不喊疼,反倒暢笑得狂野無比,「我太喜歡了!婉婉,你真是個旗鼓相當的寶貝,太對我胃口了。」
婉婉這才回過神,窘得無地自容,小嘴直嘀咕著,「慘了、慘了!」她是昏頭了嗎?竟然和他在這荒野中做盡了羞人的事。
「完了、完了!」她再次在心裡哀嚎著。
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短短的一天中,就隨著他強悍粗暴的野蠻作風起舞。
唉!她來來的前途不會也像這樣無法掌握住方向吧?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荊野王繼續蓋他的房子,夜以繼日的。
原本他的兄弟們在早上操練完之後,都會在下午的時候自動來幫忙,然而,他發覺越到後來,出現的人手也越來越少了。
搞什麼?不講義氣的傢伙們!
有一天,他終於抓住一個想開溜的手下,問出心中的疑惑,「你們到底在忙什麼?過來幫我扶扶梁樁、固定樓板面有那麼困難嗎?」
手下陪著笑臉,尷尬的搔著頭,「荊野王,不是我們不想幫忙,實在是我們自己也有房子要蓋啊!」
荊野王斥罵著,「大屋子裡少了你們房間住嗎?
幹嗎自找麻煩?」
手下繼續傻笑著,頭搖得像波浪鼓,「才不麻煩呢!我的女人也要求要有自己的房子來住。」
荊野王瞪大了眼珠子,「你的大人?」
「對啦!荊野王,大夥兒現在都傚法你,每晚找同一個女人抱著睡覺。為她蓋間屋子,她就煮好料的送三餐過來哩!這種感覺很新鮮,而且,還真是不賴耶!」
原來這就是荊族勇士們下午會忙得不見人影的原因。文明人一夫一妻的把戲居然也逐漸在西荒上演了,看來,婉婉所帶來的影響力的確不能小覷啊!
每晚抱同一個女人睡覺?如果兄弟們知道實情,大概會笑破肚皮!
婉婉訂的爛規矩真的一點人性都沒有,最可惡的就是她老拿那一句話來堵他,「你答應過我皇兄要照顧我的呀!」
不知死活的小魔女,只有她敢挑戰他的耐性和權威!可是,不想讓她哭就得對自己殘忍,他開始 懷疑他大概是著了她的道,變得一點都不像西荒天地裡以凶狠野蠻聞名的荊野王了,成天只會摸著鼻子拚命的蓋房子,承受她給他的折磨!
直截了當要了她的身子不行嗎?幹嗎真的怕她掉眼淚啊?幹嗎那麼在意她的感受?這樣算不算保護疼惜得太超過了?他簡直將她寵上天了!
「去他的!」荊野王發出不平之吼,然後拋掉手中的鋸刀,決定去我婉婉。
這樣一個下午,除了蓋房子之外,總還能做點別的吧!譬如將她抱在身上做點很色、很邪的「好」
事。反正,這都是她自找的,誰教她晚上不給碰得徹底。
荊野王在河岸邊找到婉婉。
她名正言順的帶著一群孩子到處遊山玩水、騎馬爬樹,每個人都把書本揣在懷裡,隨時來個機會教育,念上幾行詩句,好不其樂也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