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超高難度的難題呢!」她暗自下決心接受挑戰。就以兩年為期限吧!
「哈!那是你的問題了。」殷名飛的唇邊掛著滿意的微笑。她知道她可以做到的!那個兩歲的小女生死撐著兩條又短又圓的胖腿,一步步攀爬耶誕樹的景像一直還很鮮明的存在他的腦海中哪!
幸福終曲
許願星星將你我的情感牽繫,
讓兩個孤單的靈魂相憐相愛,
無論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
下雪了。
台北郊區的一個高級社區裡,有著兩幢相連的別墅洋房,不管春夏秋冬總會偶爾飄來一陣銀雪。
屋外一片銀雪覆蓋,屋內壁爐裡烈火熊熊,完全的耶誕節的氣氛。
一對男女在爐為前的地毯上取暖、更正確一點來說,是一個火熱的女人很貪心的窩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汲取溫度。
「我就愛你,愛你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愛你矯健精壯的體格,愛你邪惡無比的聰明腦袋,最最愛你吻得我七葷八素的時候。」
這樣噁心的話這個女人每天都要說一次,讓殷名飛直想將耳朵貼上膠布,偏偏他的熱唇還猛對著她的耳窩吹氣,「又色又膚淺的女人,可我就是愛你!」
傅蓉穎嬌笑著,朱唇忙著舔弄他的唇緣,「愛我什麼啊?」
「愛你這張騙死人不償命的俏麗臉蛋,愛你惹火柔軟的身子,愛你沒有幾顆腦細胞的腦袋,最最愛你躺在我身下吟喘的時候,也最最怕你固執的追著我全世界跑的。」
這樣窩心的傻話,就算多聽一萬次也不厭倦,偏偏她那張性感飽滿的櫻唇硬是回敬著,「又色又膚淺的男人!瞧你把人家說得像個小無賴似的。」
「小無賴?有這麼善良?你啊!從小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殷名飛挑了挑濃眉,修長手指輕刮著她的粉頰,沉練的黑眸貪戀著她艷麗的瓜子臉。
「從小?喂喂!拿人家當時年紀小,早記不得的事來誣賴人家,我一概不認賬喔!」傅蓉穎雙眼眨了眨,杏眸斜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肋骨,一副想賴賬的模樣。
「喲!痛呢!」
嘴皮上耍賴的結果是她的香臀挨了一記鍋貼。
殷名飛執行完責罰,大掌霸氣的將她抓得更牢,高挺的鼻樑點壓著她嬌俏的鼻尖,「要不要我把你從兩歲起的惡行惡狀一件件拿出來倒帶重播啊?」
她雙手頑皮的環住他的後頸,故意投懷送抱來製造驚悚效果,「好啊!就不信你說得出來!」
他俊美冷峭的臉龐移往她的雪頸,狠狠的啃咬著,「第一個耶誕節,你就毫不留情的將我蹂躪得體無完膚……」
她的呼吸開始紊亂,心跳脫序,擰緊了柳葉眉,她悶哼一聲,「慢著!兩歲的耶誕節?沒想到你這麼會記仇……哈!原來你那時候就愛上我了啊!」
「愛?」
他的熱唇往下侵襲著她胸前凝膚,炯熠深邃的瞳眸半瞇起,瞬時變得既邪氣又危險,「我被你氣得半死啦!哪一年耶誕節我不是被你氣得想拆了你一身骨頭?」
「那是因為你老不理我,總是欺負我啊!」意思是罪不在她哩!
「哼!你這輩子吃過虧嗎?」
意思是他才無辜呢!
「你不也一樣,火爆浪子的脾氣一點也不讓步!」說是兩人半斤八兩、平分秋色總可以吧?
「老天!我真沒想到應該親熱的時候,我們居然還能吵架!停!」殷名飛的嘴立刻狂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準備開始讓她渾然忘我……
須臾,激情過後,殷名飛抱住傅蓉穎的腰肢,將她輕挪過來安置在自己身旁,問道:「有一首很好聽的歌,韋伯的歌舞劇『貓』裡面的插曲『She』,想不想聽?」
「你要唱嗎?」她還是有些困難的擺動了一下雙腿,想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那有什麼難的?」他清了清喉嚨,便開始吟唱與他的心聲貼合的深情歌曲——
Me,I'll take her laughter and her tears,and make them all my souvenirs.
Cause where she goes I've got to be,the meaning of my life is she.
(我,我會收藏她的笑語與眼淚,當成我珍藏的紀念品。
因為我必須追尋著她的身影,她是我生命的意義啊。)
殷名飛更在心中詠歎,即使像風一樣飄忽灑脫如他,一輩子中也會有唯一心動、在乎的人,他很高興身邊一直有她,也能認清他真的愛她!
傅蓉穎覺得好幸福啊!有耶誕樹、有飄雪,還有深愛的他!
她已經從他的口中知道那顆老得可以進博物館的許願星星的典故了,她在心中默歎著,只要不放棄,許願星星一定能幫忙達成願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