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湘予陰陰的笑著,輕哼地瞪著他。
難怪有皇姑母撐腰她還是當不上皇后,原來是小文於壞了她的好事,把翠玉誤當成是她,害她得多繞了趟冤枉路。
這個該死的奴才!
怒火一發,她拿起桌上的玉杯朝他扔過去。
「哎喲!姑娘,你這是……哎喲……」小文子話還來下及說完,玉盤、玉瓶的全砸了過來,最後連御案上的硯台也朝他丟來,墨汁弄髒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東躲西藏的四處逃,邊告饒著。
他連怎麼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兒,發生什麼事?」趙洛正巧走進來,一看眼前情況,連忙奔向鄭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璽。
她是玩瘋了嗎?竟然把傳國玉璽拿起來玩。
趙洛又氣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環顧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宮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頭是不?」若她要被砍頭,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麼回事?她的火氣這麼大。趙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說話得罪我的玉娃兒了? 」
「沒有……沒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寵啊!
「那是怎麼回事?」趟洛柔聲問著心上人。
「哎喲!姑娘,你這是……哎喲……」小文子話還來下及說完,玉盤、玉瓶的全砸了過來,最後連御案上的硯台也朝他丟來,墨汁弄髒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東躲西藏的四處逃,邊告饒著。
他連怎麼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兒,發生什麼事?」趙洛正巧走進來,一看眼前情況,連忙奔向鄭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璽。
她是玩瘋了嗎?竟然把傳國玉璽拿起來玩。
趙洛又氣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環顧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宮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頭是不?」若她要被砍頭,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麼回事?她的火氣這麼大。趙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說話得罪我的玉娃兒了?一
「沒有……沒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寵啊!
「那是怎麼回事?」趙洛柔聲問著心上人。
「不知道。』鄭湘予狠狠的瞪了眼小文子,生氣的走到妝台前,整理凌亂的衣裳跟頭髮。
趙洛揮揮手要小文子下去,走到坐在鏡前梳妝的美人身後,接過她手上的梳子,為她梳理頭髮。
「是不是氣我昨晚讓你累著了呢?」
「你還說。」他一提起這事,她不禁羞赧起來,不敢迎視他映在鏡中的深情眼神。
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讓她嬌怯下已。
「你明明說過不疼的……」她抱怨的瞥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小文子的話也不全是壞事,至少讓她知道了,趙洛除了她之外,並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這使她甜蜜在心頭。
「是我不好,我太想要你了。」他輕輕一笑,放下梳子,將她轉過來面對他。
鄭湘予望入他眼裡,看見他眼中的驕傲之色,他根本一點歉意都沒有,相反的還樂在其中,看他那只不安分又撫上她胸口的手就知道。
「我不管,下次再也不許你這樣了。」過一夜就要痛那麼久,幸好他們早有定下三天之期。
不然夜夜被他折騰,她不早早嗝屁去見閻王才怪,連皇后都下用當了。
「這可怨不得我,我完全是依你的要求做的。」
「你說謊。」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鄭湘予不依的捶著他的胸口,「我只說想懷你的孩子,可沒說要你這麼欺負人。」
「不多欺負你幾次,怎能讓你懷下龍種呢?」趙洛笑得邪肆,拉住她捶打的小手,低頭在她頰上偷香。
感覺到貼在她腹部的昂然又硬挺起來,鄭湘於羞紅著臉想離開他。
「洛哥哥,你剛結束早朝,一定很累了,你快休息,我告辭了。」糟糕遠,還是跳窗子快些。
但她才爬上窗於,就被他邪笑的拉了回來,拖著上楊。離門太
「不累、不累,區區早朝怎麼會累呢?我還是辦你的大事要緊。」多冠冕堂皇的偷情理由啊!
「不,不要,我……」她的抗議聲再度封入他的吻中。連絲抗議都不讓講,她的皇上真是霸道。可惡!這個狡猾的皇上。
☆ ☆ ☆ ☆ ☆ ☆ ☆ ☆ ☆ ☆ ☆ ☆ ☆ ☆
待鄭湘予回到楓宮時,已經是過午了。不知道是那幾個人都在睡午覺,還是出去串門子了,竟然沒有半個人在宮內。
好好的一座楓宮,變成了沒人氣的墓園,遠不及有趙洛在的承泰殿溫馨。
瞧瞧她中的毒有多深,才離開他身邊不久,就又想念起他了。
真是沒志氣。
唉,她是不是太衝動了?娘說太快得到手的東西,男人往往越不懂得珍惜眾人拱在天上的皇上,更會狂妄自大而薄倖,所以她不能太快讓他得到她的心
兇猛的獵物,必須要耐心的慢慢馴服才行。
再驕傲的獅子,終也有令其蹲伏在腳下的一天。
她應該要漫慢的吊他胃口。尤其是
可又怕讓其他女人捷足先登,搶了她皇后的寶座,真是兩相為難啊!
這次她可是賭上自己的青春跟生命。
成功的話,她順利懷上龍種當上皇后,成為他專寵獨愛的正宮娘娘:但賭輸的話,卻有可能犧牲自己的一生。
輕則打入冷宮,應了那些碎嘴宮女的話,成為第一個被丟進冷宮裡的貴妃;重一點的話,也許會惹來殺頭之禍。
但她不管了,她向來就是個不服輸的人,她要魅惑趙洛賭賭看,不只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
「娘娘……你可回來了。」清荷一進門,就見到主子站在院子裡,激動的衝過來,狠狠的抱住她,哭得唏哩嘩啦。
「怎麼了?」鄭湘予輕蹙著眉問道。
她才一個晚上沒有回來,怎麼清荷就像死了親人似的哭個不停?
「我早說娘娘沒事,你硬是要急著到處找。」翠玉搖著頭走進來。
有了前車之監,加上從小到大有太多不良紀錄,翠玉猜測主子沒事,鐵定是又晃到哪去玩了。
偏偏清荷不信,哭得到處找人,還因此驚動了下少宮女、太監,只怕現在湘貴妃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到各宮的主子耳裡去了。
弄不好還以訛傳訛的以為湘貴妃是受不了冷落而想不開呢!
「翠玉姊,你怎能這麼說,主子不見了是我們做奴才的責任,上頭要是怪罪下來,你我的腦袋都要搬家。」
翠玉進宮下久,下懂宮中規炬,也不知道厲害輕重,她哪是擔心這位調皮的主子呀?她是擔心自己的腦袋。
唉,說來說去,沒一個是真的擔心她。鄭湘予暗歎一聲,覺得自己做人失敗。
「夠了,以後我沒回來你們誰也不用找我,我下會有事的。」
「那娘娘可不可以先說一聲要去哪裡,也好讓奴婢們安心。」翠玉連忙問道。
經清荷一提,她才想到皇宮不比王府,主子出事,奴婢得跟著殺頭,這種事在皇宮裡並下少見。
尤其是她的主子,進宮後就常常鬧失蹤,那她豈下是要時時拎著腦袋在手上,等人來砍?
「什麼時候我這個主子的事,輪到你們來作主了?」鄭湘予偏下肯說。
「那娘娘可不可以答應以後不再夜遊?」
「不行。」她跟趙洛約定好的,怎麼可以說改就改,更何況她才離開,就思念起趙洛的溫柔。「反正我下會有事,不會害你們就是了。」
「說得倒簡單。」翠玉才下相信。
從小跟她到大,主子的話要能聽,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了。
這時,在外面尋找的小石子,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口裡直嚷道:「糟了……糟了,太后來找娘……娘……」
叫聲終止於看到坐在屋子裡,一臉含笑,悠哉地望著他的鄭湘予。
「我的湘兒呢?她怎麼樣了?找著了沒有?」跟在小文子後面進門的正是太后。
她在宮女的簇擁下,慌張地進門,一看見她心疼的皇侄女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來,急急的走過去,拉起她的手。
「我的好湘兒,是皇姑母累了你、害了你,讓你受委屈了,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在太后面前,鄭湘予這個刁鑽的小魔女,倏地又變成乖巧認命、毫無主見的嬌弱人兒了。
一皇姑母。」她撲入太后的懷抱,嚶嚶哭泣著。「湘兒下怨皇姑母,一切都是湘兒的命,湘兒只盼能陪伴在皇姑母身邊,這就足夠了。-
這話說得太后好下心疼,忙安撫道:「乖,別哭、別哭,一切有皇姑母為你作主,我立刻叫洛兒來這裡陪你。」
湘兒入宮後,她就叫洛兒夜宿楓宮,偏偏他不肯來,連命總管太監押他來都下肯,死也不願踏進楓宮一步,氣得她好一段時間都不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