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弟弟玩的這麼開心,他不應該吃弟弟的醋,可是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無法忍受其他的男人,在盼盼的身上摩來蹭去。
瞧她胸前的豐滿都快要跑出來吹風了!
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怎麼可以勾引他弟弟?
而且,她為什麼對狄風這麼溫柔?對他就這麼凶?
難道她愛上狄風了?
狄戩感到不是滋味。
他怒極了,縱身一躍——
狄戩就好似一條飛魚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水面,濺起無數的小水花。
「啊!」盼盼和狄風都被狄戩突來的舉動給嚇到,盼盼不自覺的發出驚叫聲。
半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際,一隻大手突然由水裡伸了出來,接著圈住了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扯入水底。
「哥!你做什麼?」見盼盼被哥哥拉進水底,狄風驚呼出聲。
「哇!」狄戩突來的舉動,讓盼盼一時措手不及,連吃不好幾口水。
精力旺盛的狄戩,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當他將她扯下水底的那一刻,她整個瘦小的身子已順勢滑進他結實的懷裡,望著她明顯的乳溝,他嘶吼了一聲,忍不住伸出大手去撫摸她那柔軟的上半身。
「唔……不……咕嚕……咕嚕……」盼盼抱怨的凝視著狄戩那溢滿情慾的黑眸,奮力掙脫他的箝制。
狄戩的大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一路往下滑,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俏臀。
盼盼羞澀地推拒著,她擔心被狄風發現他們在水底的羞恥行為,一顆心怦怦地快速跳動著。
他捕捉了她的紅唇,狂怒地用力親吻著她。
此刻的狄戩,狂野的像一頭野獸,彷彿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吃掉。
「唔……」盼盼無法在水底待那麼久,她推拒著他。
可是,狄戩渾身充滿了勁道,他箝制得她動彈不得。
盼盼伸出手,揮了他一個耳光,可水壓阻擋了她的力量,這個巴掌雖然不痛不癢,卻惹惱了狄戩。
他揪起她的皓腕,將她拉出水面。
「你瘋了!」盼盼實在好生氣,奮力地掙扎著、騰出她的右手,企圖掌他一個耳光。
「你才瘋了!」狄戩早預料到她會有此舉動,輕鬆拍掉她揮過來的手。
「哥!」狄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慌張的跑了過來,「你想淹死盼盼嗎?」
「對!我就是想淹死她!」狄戩怒不可遏地指著盼盼,聲嘶力竭地吼著。
狄風一瞼錯愕,盼盼則氣得渾身直顫,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臉上一片火紅。
望著狄戩那一臉莫名其妙的怒潮,盼盼感受到他的內心正忿忿不平著。
「我哪裡惹惱你了,為什麼你這麼生氣?」盼盼用力的吼回去。
「我不許你們兩人再游泳了!統統給我回屋子去!」狄戩心中有著洶湧的怒潮,他不准許任何人碰觸到盼盼的身體,連他的弟弟也不行!
「哥,你一向都鼓勵我游泳,怎樣今天……」狄風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錯了,你可以游泳,但她不行!」狄戩不假思索的道。
「專制、霸道,你莫名其妙!」盼盼沒好氣的瞪著他,二一少爺,我們回房換衣服,不要理他!」
「你敢!」見她目中無人,狄戩嘶吼著,神情暴怒地看著她。
「二少爺,我們走!」盼盼像存心和他作對似的,隨手牽起狄風的手,便往屋內走去。
狄戩擒住盼盼的皓腕,粗野地將她拉向自己,「該死的,你把我的命令當什麼了?你眼裡可還有我的存在?」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因為你根本不講道理。」
「好!我就跟你講道理。」狄戩掐住她的下巴,怒瞪著她,「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弟弟?你怎能允許他抱你?你又怎能親吻他?你現在給我說明白。」
「我們在玩猜拳的遊戲,是我提議的,不關盼盼的事,她沒有勾引我……」狄風搶著回答。
「不成理由!」狄戩駁回了狄風的解釋,他指著屋內,「你立刻始我回房!」
「哥,我有話跟你說——」狄風不懂向來待他溫柔的哥哥,今天怎麼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很好,我也有話和你談,但我現在必須先跟她談,你先到書房等我,一會兒我就去找你。」狄戩捺著性子,壓低嗓音道。
「哥!」狄風抗議的叫道。
「去!立刻!」狄戩霸道的語氣中有著不容反駁的堅決。
狄風注視了他片刻,才沮喪的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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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鄭重的警告你,休想離間我們兄弟間的感情,我不會放任一個女人胡作非為,惹出兄弟閱牆的大笑話。如果你敢勾引我弟弟上床,我一定饒不了你。」強烈的佔有慾在作祟,狄戩警告著盼盼。
「你當我殷盼盼是什麼人?隨便兩三句話,就想定我的罪!你休想冤枉我!」盼盼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想不到狄戩會這樣子看待她,不禁難過的半死,也嚥不下這口氣。
「請問你剛才那是什麼行為?他想玩那種遊戲,你為什麼要奉陪?你若不是對他有意思,又怎會答應?
還有,你為什麼對他總是特別溫柔,對我就凶的像個悍婆娘?」狄戩冷峻的望著盼盼的小臉。
「你吃醋了?」盼盼懷疑的打量著他。
「我會吃醋?笑話!」狄戩死愛面子,不願承認自己確實護嫉的快抓狂了。
「沒有嗎?那麼你幹嘛限制我的行動?我只答應做你的情婦,可沒答應事事都得遵照你的旨意去做,你管我想怎麼玩?」盼盼鐵青著臉,氣急敗壞的跺著腳,「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我給的只是肉體,我也盡心的滿足了你的需求,你對我——沒有愛。」
「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我的情婦,那麼你就安分一點,休想勾引我弟弟。」
狄戩咬著牙,怒不可遏地道。
他對她沒有愛?他在床上對她百般呵護,該死的她怎會感受不出他的愛?
「我沒有!」盼盼又氣又急的解釋著適才他提出的疑問,「好吧!我向你解釋,因為二少爺是個病人,我理所當然要對他溫柔一點,應該沒什麼不對吧?而你老是這麼專制、霸道、野蠻,對你,我實在溫柔不起來。
剛才我會答應他,純粹只是想讓他玩得開心一點,我沒有其他的用意。
而且只是親臉頰而已,比起你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以野獸般的姿態相待,要好太多了。」
她愛的人是他,她怎可能去勾引別的男人?
這該死的臭男人當她是什麼?蕩婦嗎?可惡!
「你敢說自己厭惡這種野獸行為?你明明也愛得很!」狄戩內心燃燒起一把熊熊護火。
他發覺自己突然好嫉妒弟弟,突然好希望自己是個病得快要死掉的人,因為唯有如此,才能得到她的憐惜與心疼。
「住口!我不想和你談下去了!你快讓我瘋掉了!」盼盼甩頭就走。
試問,她怎有勇氣承認自己確實愛死了他的侵犯?
那種美妙的結合,除了他,她的身體不可能再奉獻給第二個男人,但他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因為他太野蠻、太霸道了,她不會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愛著他。
倏地,他扳過她的身子,龐大的身子佇立在她面前,用一種極為冷冽的眼神掃視著她。
「這個話題會讓你想要吧?淫蕩的女人!」狄戩的聲音強而有力,「你給我聽清楚!既然你已和我上了床,就休想再要手段勾引我弟弟,我下許你背叛我!因為我們之間有交易,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你這威脅對我絲毫起不了作用,因為——我不屬於你,我只屬於我自己!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對你搖尾乞憐,博取你的憐惜。」
她沒勇氣對他表明心中愛意,因為她沒能力承擔他給的傷害。她明白他根本不愛她,他對她只有慾望和佔有,她何必自討沒趣?
「該死!」狄戩冷殘的舉起右手——
盼盼驚惶失措,面無血色的瞪著狄戩,「你想打我?你這利慾薰心的企業家,原來是這麼的冷血無情!」
狄戩的右手毫不猶豫的重重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他並不是想打她。
他怎捨得傷害她?
他疼她、愛她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傷害她?
他只是想打自己,他恨死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竟害怕失去她。
他實在痛恨這種愛人的感覺,實在痛恨!
他說過,他不要愛情的,為什麼自從遇到盼盼後,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完全的喪失了理智。
「不要!」
見他那一掌原來是打算打在他自己的頰上,盼盼想阻止,卻已來不及。
她雙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她顫抖著身子,感到無比的心疼與不捨。
「我的無情與冷血是遠近馳名的,你今天才認清我,不算太遲。但是,你口中這個既冷血又無情的男人,曾經因為你的一句話,放棄一個價值將近兩百多億的企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