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個月來,他們雖同床而眠,但是他一直遲遲沒有碰她,因為害怕傷了肚子裡的胎兒,現在知道她沒懷孕,沒有了顧忌的暴雨自然像被點燃的火把,有著熊熊烈火。
「要命!葉子博竟然沉得住氣不碰你,他真的是聖人。」暴雨喘息著,克制自己心底的澎湃愛火,他抱起她住房裡走去。
「他也不算是聖人啦!」葉靈緩緩的道,「老公,其實我還有個秘密沒跟你說。」
「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只有這一個。」關乎她和展芙蓉的「賭的」,這是她們姊妹倆之間的秘密,不適宜讓男人知道,她還是有所保留得好。
「說吧!」
「其實——」
「你最好不要吞吞吐吐。」
「我知道啦!」葉靈嘟起嘴,「其實子博不是我未婚夫,他是我的大堂哥,我的父親也沒死,他還很健壯的活在人世間。」
暴雨瞇起了眼,「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沒事說是,騙人幹麼?你的父親健在,你幹麼騙我說他死了?」境說得淒慘一點,藍天怎麼可能錄用我。」
這女人……哎!他竟然愛上她這種笨女人!「想必你那一屁股待還的債也是編出來的?」
「嗯。」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真是拿你沒轍。」暴雨再度親吻她的唇,將她放置在床上。
「唔……」葉靈口吻著他。
「等一會兒我們收拾行李回台灣。」
「做什麼?」
「拜見你的父親。」他低語著,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開始遊走起來。
「那現在……」
「現在閉上你的嘴。」他含糊的道著,「你欠我這個新郎的,我要你現在清償。」積欠了兩個月,是該所……
「雨,等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葉靈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要跟他商量的事。
「嗯。」他的唇往下挪移,在她無瑕的頸子上遍滿細吻。
「我的結婚戒指可不可以換你的戶戒?」葉靈伸出套在她手指上的鑽戒,「人家凡妮還有綠地都有雷電和藍天的戶戒。」
「這個戶戒不是用來當結婚戒指的。」
「那當定情物嘛!」
「隨便你。」暴雨將他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後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有點大小不合。「既是戶戒,別想要它合適。」
「我知道。」她微笑,望了望這只黑玉戒指,裡頭刻了尊穿著銀衣的俊美神像。「這……」
「是雨神。」暴雨早知道她會詢問什麼,「現在你可以閉上嘴巴了吧,女人?」
葉靈微笑,用行動表示一切。
寒冬過去,春天已經悄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