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構想就是要利用自己與胤亭如出一轍的容貌讓他對她動心,等他迷戀上她時,她就狠狠地嘲弄他一番,然後拋棄他。
哈哈哈!
惡劣如她,有誰能比得上。
此時,左相蝶正躲在牆角等待機會來臨,她前方的地上有一攤水,她打算等羽樺檜出來時,再來個搏命演出,也就是在他面前跌倒。
雖然這樣可能會受傷,但是只要能享受到遊戲後的快感,即使要她從二樓跳下去她也願意。
她會不擇手段地讓她的遊戲進行下去。
當她正在心中盤算時,羽樺檜來了,他知道左相蝶的不安好心後,隨時都處在一種警戒的狀態。
其實他也不知道左相蝶到底要怎麼玩他,所以只好提高警覺,小心為妙。
反正也只能見招拆招了。羽樺檜在心中打定主意,當他回過神時,突然瞥見前方的地上有一攤水,還有牆角露出一塊旗袍的衣角
呵!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該不會是左相蝶想用這攤水做什麼吧?他記得剛才這裡還是乾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有一攤水?這一定和那個躲在牆角的女人脫離不了關係。
他大概猜得到這攤水可能會被拿來做什麼用途,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好,他就陪她玩!
縱使羽樺檜知道左相蝶不懷好意,但他卻仍向那攤水走去。
好機會,左相蝶乘機從牆角走出來,踏上那捧水,然後腳下一滑……
正當她要跌倒時,羽樺檜迅速地扶住她,阻止了她的計劃。
「小心點。」他以為她是在等他的這一步,卻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他已經打亂了左相蝶的計劃。
眼見計劃被打亂,左相蝶心有不甘地抬起頭想向羽樺檜道謝,突地,兩人的目光對上了,左相蝶愣了愣,不自覺地漲紅了臉,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原來……這個男人也是很有魅力的嘛!
「左相蝶?」看著她臉紅的摸樣,羽樺檜覺得她實在是很可愛。
被他這麼一喚,左相蝶頓時回過神來,馬上推開他。
怎、怎麼會這樣子?明明是她要讓他動心的,怎麼現在卻變成她動了心?
這不公平!首次嘗到戰敗滋味的左相蝶,心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她才剛跟花琉麗說過她不會喜歡上他,怎麼現在卻……可惡!
她不自覺地跑開,待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回到房中了。
羽樺檜看著左相蝶的反應,臉上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呵,原來她也會有這種反應啊!
真是可愛!他對她的依戀越來越深。
他是全心全意地喜歡她,甚至為她癡狂。
不過,她只是把他當成遊戲對像而已……
在經過一次失敗後,左相蝶很快地又開始思索如何讓羽樺檜迷上她,她完全不知道羽樺檜早已被她吸引了。
她要怎麼做呢?請人來鬧事?
不行,她有潔癖,只要那些臭男人一靠近她,她就會本能的使出武術來自我防衛,屆時只怕計劃會被她自己破壞。
那要怎麼做?用身體去誘惑他?不,她很怕人碰她,只要一被碰到就會起雞皮疙瘩,這樣不行。
那到底該怎麼辦?
難道要她像個浪蕩女一樣的去勾引他?開玩笑!她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自己送上門的男人她都避之唯恐不及了,怎麼可能還主動去勾引男人?倘若真要她這麼做,她不如一刀殺了自己比較痛快。
憑她的魅力,如果還需要用到勾引的手段才能讓羽樺檜動心,那她也不用混了。
以前她和姐姐左築流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蒼蠅,雖然她在上個月已經死會,不過蒼蠅還是沒有減少,這證明了她們姐妹倆的魅力。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跨出第一步?
氣死人了,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辦法,她還不如去睡覺。
心念一轉,左相蝶隨即動手脫去身上的連身旗袍,但此時羽樺檜卻突然闖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她的手機——
「你的手機……」
「啊!」左相蝶見到羽樺檜,忍不住放聲大叫。
羽樺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快速地關上門。
但是事實已造成,左相蝶的心中升起羞及憤怒的感覺。
真丟臉!左相蝶惱怒地穿回旗袍,打開門準備找羽樺檜算帳。
門突然從裡面被打開,讓靠在門上的羽樺檜整個人往後倒。
「好痛!」
活該!左相蝶暗暗地罵了一句。誰教他不敲門就闖進來,還看了她的身子。想歸想,她還是朝他伸出手。
「起來吧!」
這真是奇恥大唇,一向尊貴的她竟然被他看到了身子!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的。
不行!這口氣她一定要討回來。
羽樺檜毫不遲疑地握住她的手站起身。「你的手機響了。」他將她原本放在客廳桌上的手機遞給她。
嘖!是哪個不識相的在這個時候打來,害她春光外洩?左相蝶憤怒地一把搶過手機。
「喂?」
羽樺檜眼見已經沒有他的事的,便走了出去,還好心地幫她關上房門。
雖然他們的態度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但其實他們心中都很在意,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
像現在,羽樺檜回到客廳之後,不斷地回想方才看到的左相蝶的身體,想到都快流鼻血了。
而左相蝶則在說完電話後,回想方纔的情況,氣得做了個人形沙包,拚命地打沙包出氣。
第六章
因為太過於氣憤自己春光外洩的事,不論左相蝶怎麼打沙包出氣也無法消彌心中的憤怒,所以她便決定要到她姐姐左築流的保姆在台灣的私人練習場,找免費的沙包出氣。
到了目的地後,她先和樓下的警衛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前往位於二樓的練習場。
她踩著憤怒的步伐走進練習場,這時候的練習場裡只有幾個男人正在自我訓練,看起采顯得有些冷清。
而左相蝶也不理會其他人,只是逕自挑了個看起來頗耐打的沙包,連暖身運動都沒做,就直接開始對沙包拳打腳踢。
她那身全充滿暴戾之氣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紛紛停下動作看著她,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問她是誰。
開玩笑,看她的拳頭那麼厲害,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們也會有所顧忌,更何況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還是不要自找苦吃比較好。
可是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即使所有人都有共同的疑問,但卻因為畏懼於左相蝶那副可怕的模樣,而沒人敢開口。
就這樣,左相蝶拚命地發洩心中的不快,直到——
一道身影突然衝了進來,迅速地擋住她的攻擊!
左相蝶的怒氣頓時又再升起。
是誰?誰敢來打擾她!
「好久不見了,相蝶。」有著一張娃娃臉的綠眸黑髮男子笑看著她。
嗯?這聲音好熟悉……她冷靜下來,看著男子的模樣,大喊道:「聖、聖也!咳咳咳……」她說話說得太快,結果被口水噎到了。
花聖也見狀,連忙輕拍著她的背。
「小心點,說話別那麼快。」他身著白襯衫和牛仔褲,一副瀟酒不羈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年輕。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遙遠的德國嗎?
左相蝶驚訝不已,距離那件事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他怎麼會提早在這裡出現?
明明還有時間的啊!
「因為我想見你。」花聖也,花琉麗的哥哥,是個很開朗的男人,不過卻是個養子,和花琉麗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很喜歡左相蝶,而他們之間也有某種既定的事實……
即使他妹妹花琉麗視左相蝶的為敵手,他仍不減對她的喜愛。
「拜託,我們剩沒幾個月就要結婚了,你不要那麼任性好嗎?」沒錯,他們兩人有婚約,在他們年紀還很小時,雙方家長就替他們訂下婚約,所以他們現在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再過幾個月就要結為夫妻。
本來花家的長輩希望左相蝶能盡快進門,但是在左築流的反對下,雙方約定要等左相蝶二十六歲時再讓他們結婚。
而現在離她二十六歲的生日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所以她可以自由玩樂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她之所以會那麼肆無忌憚的玩樂,就是要連以後的份都先玩完,以免等到將來結婚之後,還一直想著要自由。
花家可是不會容許有那不安於室的媳婦存在的!
但花聖也提早從德國留學回來,是不是也表示她失去自由、被婚姻束縛的日子已經近了。
「我沒有!你看我已經那麼努力的為你接受這種教育。」
「拜託你別再拿學歷壓我好嗎?你明知道我只有高中……為了避免觸及傷處,使你的未婚妻傷心,就請身為未婚夫的你別再說了。」左相蝶攤攤手,頗感無奈,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學歷高有什麼用?
如果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那就真是白讀書了!
虧他滿肚子學問,但卻連一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
「我不是說我的學歷,我是說我為了你而來接受這種專業的保鏢訓練。」花聖也聽到她又開始在意學歷的問題,不禁擰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