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竹更為難了。
「拜託、拜託啦。」
「那……好吧。」逼不得已,艾竹只好答應。
向同學借了手機,拜託阿美替她代班,艾竹領著那五個同學,一起走向靳擇的跑車。「她們是我同學,想去家裡玩。」艾竹敲開車窗,告訴靳擇。
「打工呢?」
「我找別人代班了。」
「上車吧。」靳擇打開車門。
艾竹難得想帶同學回家,這讓他覺得自己被允許融入她的生活圈子。
六個人要擠入那輛車子,並不容易,但還是讓她們擠進去了。
兩個人在前座,四個人在後座,而艾竹,被擠在後座窗邊。
「這位大哥,你是靳擇嗎?」眼尖的前座同學上眼就認出他,「你很像耶。」「我就是。」靳擇回答一聲,轉動方向盤,把車子駛向回家的方向。
「真的嗎?真的嗎?」整個車裡吱吱喳喳的。
「沒錯。」他板著臉。
從後照鏡看過去,艾竹側頭看著窗外,看起來並不怎麼開心,那令他無法漠視。「哇,他真的是耶,是靳氏集團的總裁,那個很有錢的靳擇。」
「哇,想不到我能坐在他的車上……好像灰姑娘喔!」
「要怎樣才能讓他去住我家啊?」
車內一陣興奮的吵雜。
「艾竹,在想什麼?」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不發一言的艾竹身上。
「啊?沒什麼,很久沒看這條街的風景了。」她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只要想到同學們都經過仔細打扮,一定是對靳擇誓在必得,艾竹就心情不好。她不喜歡他被搶走,甚至不喜歡別人和他說話、或多看他一眼。
同學愈積極,她就愈氣自己這麼小氣,只好把頭甩向窗外,眼不見為淨。靳擇沒有多想,專心的開車,對於那些無聊的問題,看在艾竹的面子上,勉為其難的回答。同學們很興奮,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把車內氣氛炒得很活潑。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DREAMANRK☆☆OCR☆☆☆☆打開那扇所費不貲的門,豪華的室內裝潢、擺設,當場令所有人傻眼。
與外頭樓梯間的老舊比起來,真所謂「別有洞天」。
「哇,好漂亮,這些傢俱都很貴耶。」
「這些是靳大哥換的嗎?我上次來的時候,這裡並沒有這些名牌。」
「哇,義大利皮椅耶,我老早就想坐坐看了。」
同學們興奮的在屋內跑來跑去,到處碰來碰去。
艾竹一進門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
她的心情糟透了。
聽見那些同學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問些無聊的問題,靳擇也回答得一副很熱心的樣子,她就嫉妒得胸口好痛。外頭的聲音愈熱鬧,她就愈氣,恨不得衝出去大喊:你們別再纏著靳擇,統統給我滾回去!「艾竹呢?」靳擇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就算是進房去換衣服,也該出來了。「靳大哥,我帶了好吃的糕點,是我自己做的喔。」
「我也有帶。」
「靳大哥,我有帶器具來泡咖啡,我泡給你喝。」
同學爭相獻寶。
「艾竹呢?你們不是來找她的嗎?」靳擇問。
她們的樣子跟過去百般巴著他的女人沒兩樣,根本不是同學該有的表現。這種鶯鶯燕燕的感覺,把他煩死了。
「艾竹大概很忙吧,靳大哥,我們別理她,來,嘗嘗我的手藝。」同學A硬把餅乾塞給他。「去問問艾竹,衣服換好了沒?」他不耐煩的要她們去問。
艾竹不在,他的忍耐一點意義都沒有。
「艾竹要我們別吵她。」
靳擇開口閉口艾竹艾竹的,她已經變成她們共同的情敵了。
「為什麼?」這答案透著一絲詭異。
「靳大哥,你先告訴我們,你有沒有打算搬家?我家很大,房間也很大,雖然沒有別墅的豪華,但是透天厝可以放更多東西。」「靳大哥,我家也很大……」
「靳大哥,來住我家啦,我家很漂亮喔……」
同學們七嘴八舌的爭相形容自己的家。
「為什麼問我要不要搬家?」他沉著聲問。
「因為……因為艾竹說……」
同學們互使眼色,決定破壞他對艾竹的好印象。
「她說你不請自來,佔據她的屋子,破壞她原本的生活……」同學B見他臉色愈來愈難看,再也不敢講下去。「她還說,她並不喜歡你所做的一切,還有……」同學A挨了白眼,趕緊閉嘴。「說她最討厭有錢人!」同學,不知死活的接下去。
「對,她最討厭的就是有錢人。」同學D附和,「靳大哥,既然如此……」「是啊,我們既不會嫌棄你做的任何事,更不會討厭你,你何不……」同學一終於知道大家為什麼不說話了。這些話裡,事實只有百分之一。
「來,來吃餅乾……」見氣氛愈來愈冷,同學A趕緊打哈哈。
「對呀、對呀,喝咖啡、喝咖啡。」同學C也用 顫抖的手倒咖啡。
「是她叫你們來說這些話的?」靳擇的聲音,冷得讓人遍體生寒。
他氣得握拳的手頻頻發抖,只差沒殺進去,把艾竹大卸八塊。
「當……當然……」同學嚇得連話都講不清。
「還有呢?」他從齒縫進出幾個字。
「沒……沒有了。」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同學愈來愈怕。
「我……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好了……」同學B覺得快逃要緊。
「是……我們先走好了……」
「那個……我們說的話,你……你不用考慮了……」
太可怕了!他雖然帥又有錢,但她們可不想與「狼」共枕。
同學們都走光了,靳擇還坐在皮椅上,氣得渾身發抖。
終於,靳擇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動手去拍那扇緊閉的門。
「開門,包艾竹,快開門!」他把門拍得轟然大響。
門沒有開,他舉腳把那扇桃木門踹得支離破碎。
☆☆☆☆DREAMANRK☆☆OCR☆☆☆☆可憐的門被從中間踹出一個洞,鎖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怒氣洶洶的靳擇衝進裡面。
「你做什麼?!」艾竹臉色敗壞的問。
光是他拍門的勁道,就已經把她嚇一大跳了,他還把門踹懷,存的什麼心?有錢就可以這樣嗎?還是他決定跟她某位好同學走了?她氣死了,氣死了!「要走就走啊,別的地方比較好,你就儘管去,我也不會留你。」
他的態度粗暴,讓艾竹自然而然的這麼想。
「原來這就是你真正的意思,難怪你一直不肯有所表示!」靳擇氣急敗壞。她不發一言,原來是把他的心意放在腳下踩!「要表示什麼?你自己應該有所節制。」艾竹頂著鼻子吼回去。
光是維持修養,已經快讓她氣悶吐血了,他到底還要怎樣?「難道你就那麼不把我當回事?我在你心中、眼中,到底算什麼?!」他粗魯的搖晃她的身子,像要搖出她的真心話。「我才要問你把我當什麼?!」艾竹氣死了,他這是要人喊救命? 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結果卻和她同學有說有笑!「我不會走,你休想要我離開這裡,我不只要佔據屋子,還要佔有你,讓你不能沒有我!」他一把將她推倒在那張粉紅色的雙人大床上。「你這個惡霸,要走就走,別說得好像我強留你……」如果可以因此留住一個人,她當然會勉強一試,但是有用嗎?「你要做什麼?!」發現自己處境危險,艾竹驚呼。
「你會知道的。」他發狂地撕破她的衣服。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住手!」艾竹嚇得慌了。
「我不會住手,更不打算溫柔,這是你應得的教訓。」靳擇一手扭住她抗拒、掙扎的手,一手毫不憐惜的擠壓、捏揉。「好痛、好痛……」艾竹疼出兩行熱淚,情急的吼,「我做錯了什麼?難道沒有出去大吼:『小聲點,你們這些姦夫淫婦』也不對嗎?!」她的淚使靳擇心生憐惜,使他停止粗暴動作的,卻是她的話。
「你說什麼?」他沉著臉問。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說……」艾竹用力掙開他的手,拉被子掩住赤裸的自己,「那麼難聽的話,不要叫我說第二遍,出去啦。」「我是不是誤會你了?」他意圖不明的逼向她。
他聽清楚她的話了,她說得愈難聽,表示對他愈在乎。
「不知道!」艾竹氣呼呼的回答,卻被他奪走了唇。
「啊……」靳擇吻得又狂又猛,令她暈眩,一種熱呼呼的奇異感覺,從她身子深處升起。「對不起,我弄疼了你。」他的唇舌挑逗、吸吮她羞澀的舌,雙手治著顴骨而下不停的愛撫,直至那留有他紅紅指印的胸脯。「嗯……」艾竹的身子不自覺地弓起,體內有什麼被挑起了。
靳擇柔柔的吻她,指尖輕輕地愛撫那敏感的身子。
艾竹的身子不安的蠕動著,需索著什麼。
「噓,我心愛的寶貝。」靳擇再次吻上她的唇?舌尖與舌尖親密糾纏。
他趁機脫掉彼此的衣物,讓體溫互相熨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