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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米琪

  「年幼時相信。」司徒野道。

  雪兒輕輕搖頭,他的痛苦她感同身受。「你媽媽一定是怕你餓著,又沒有奶水,才會讓你飲下她的血。母愛是最偉大的,我不相信一個媽媽會詛咒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的遺書也沒那麼說,不是嗎?」

  「謝謝妳的善解,我也曾那麼想,只是久遠前積壓在深層的記憶偶爾會牽制我,困擾我。」司徒野說出自己壓抑在心底的話。

  「我知道你為什麼作噩夢了。」雖知他的自尊那麼強烈,雪兒仍將憐惜的吻落在他的頰上,但這次他並沒有動怒,只是側過眼瞅著她。

  「你有沒找過生父?」她問。

  「當我有能力找他,才得知他已在幾年前去世了。」

  「那表示一切都成過眼雲煙了,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有熱情,有真愛,當然我是指自己還是『新歡』的時候啦,若是有一天我成了舊愛,你想一腳踢開我,或我對你厭倦時,我們就約定以取下手中的戒指為暗示,不必惡言相向,好嗎?」雪兒愈說,他眼愈瞇成一線。

  「什麼鬼約定?誰允許妳厭倦我?」他手臂一彎,圈住了她。

  「難道沒有那一天嗎?」雪兒愣愣地問。

  「當然沒有。」他熾熱的說。

  「同樣是你的女人為何有『差別待遇』?」

  「差別在哪裡妳不知道嗎?」他問。

  她想了想,不確定地對他搖頭。「你可以告訴我啊!」

  「還得要我親口說嗎?」司徒野乾渴的喉頭發出低吼,懲罰般的吻住她可惡又可愛的小嘴;他從沒有喜愛一個女人像喜愛她一般,她竟說不知道;但他不想告訴她,他要她用心來體會。

  他的大手不自禁地落在她尖挺的胸前,揉著令人瘋狂的綿球,熱情使彼此的體溫節節高昇。

  「過來!」他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將她摟在身前,解開她的衣,讓她年輕柔嫩的乳房綻放在眼前,掬起一隻,俯下唇吮吻,技巧靈活的舌尖使愛慾持續加溫。

  「啊……」熱情暢快地在她全身竄動,她微微側過身,讓他將她吻得更深。

  他反覆舔舐,輕輕嘶咬,激起她更多的情潮,大手由她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去,梭巡誘人的私密花園,隔著緊小的防衛愛撫敏感的花蕾。

  她幽幽喘息,用性感的濕潤纏繞他的手指,但他卻遲遲不肯扯去障礙,只以磨人的方式誘惑她。

  「快點……愛我。」她昏眩地在他耳畔低喃。

  他沒有應允,吻上另一隻顫動的乳房,緩慢卻精準的挑逗她的感官。

  「啊……」她渾身燥熱,小臉嫣紅,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細聲請求。「求求你……」

  他淡笑,不肯放棄折磨她。「說妳永遠愛我。」

  「我永遠愛你。」這是她心底的話。

  他抬起魔魅的俊臉,扣住她的下巴,直視她如醉的紫眸,命令。「永遠不離開我。」

  「我已經嫁給你啦!當然要一輩子守著你。」她說,認真的模樣博得他滿意的一笑。

  「妳已知道我背負著詛咒的傳說,難道不後悔嗎?」司徒野問。

  「當然,這……還用問嗎?」雪兒學他慣用的話。

  「很好,那妳聽清楚了,婚禮在兩星期後舉行,這兩星期得好好計劃,包括入籍台灣,禮服,婚宴。」他放開她的小臉,她卻瞅著他不放,晶瑩的眸子滿是欣喜及感動,終於知道「差別」在哪裡了。

  她把心底的千言萬語化成一句。「愛我。」

  「當然。」他笑著,深深吻她,他的吻有些專制,有些蠻橫,卻滿載對她的愛,不是一時的迷戀,他愛著她天真、單純的情懷,愛著她溫柔善解的一顆心,她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值得用一生來愛。

  他輕柔扯去她秘密花園外的薄紗,卸去彼此的障礙,扶住她細細的腰肢,讓一把熱情的火直抵進她的濕潤間。

  她害羞地坐在他的腿上,迎接他的巨大,絲絲愛的津露纏綿將他包容,痛苦的渴望瞬間讓美妙的契合取代。

  他緩緩律動,讓她習慣他的存在,隨之而來的衝擊強而有力,直達花心。

  「啊……」她的身子隨著他的力量款擺,惑人的黑髮在纖腰上搖曳;他撩起她的發,吻她細緻的肩、纖柔的背,前所未有的激情的電流使她身子輕顫,無比酥麻的暢快由他旺盛的精力傳導,使她的身心得到完整的舒放。

  「不要停止……嗯……」她任他狂奔在幽谷之間。

  他發出快慰的嘶吼聲,不斷送進希望及力量,在這美好的感覺中要訴盡愛意,方能休止。

  凌晨一點,輕鬆的沐浴後,兩人正要同床共枕進入夢鄉,叩門聲卻急遽的響起。

  「什麼事?」司徒野問。

  「大哥,有客到。」傑斯稟報。

  「這麼晚了還有誰來呢?」雪兒輕聲說,鑽進司徒野的懷裡,擁著他不讓他離開;司徒野俯視懷裡的小貓,朝門口問:「是誰?」

  「從英國來的布萊克公爵,還有他的夫人。」

  「哥哥!」雪兒睜大了眼睛,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而他什麼時候有了「夫人」,怎麼她都不知道?

  「我想,妳大哥一定是來找妳的。」司徒野輕拍她的背,嗓音醇厚地說。「去換件衣服,我陪妳下樓去,把我們的婚事告訴他。」

  「嗯!他一定會嚇一跳的。」雪兒俏皮地笑著。

  「請他們在客廳稍待,以上賓之禮款待。」司徒野對門外的傑斯說。

  「是。」傑斯不敢怠慢,立刻照辦。

  ◇  ◇  ◇

  富麗堂皇的客廳裡,布萊克公爵六世神情凝重的端坐在沙發上,夫人櫻田門楚兒坐在他身邊,正仔細地觀察屋內的一景一物。

  他們搭了十個鐘頭飛機到達台灣又從桃園到淡水,一路沒有停歇,只為找回失蹤的妹妹。

  僕役送上許多茶點,但他們無心享用,枯坐著等待。

  「哥!」雪兒喜悅的呼喊從樓梯間飄來。

  布萊克掉過頭,見到妹妹神采奕奕的下樓來,笑盈盈地飛奔進他的懷裡,他立即將她抱個滿懷,她看來十分愉快,並未受到一點傷害,令他表情放鬆,唇角浮現多日不見的笑容,卻還是忍不住要斥責。「妳太膽大妄為了,竟一個人跑到台灣來。」

  「對不起嘛!」雪兒無辜的眨著眼睛,讓布萊克再也不忍責備她。

  她活靈靈的眼珠子轉啊轉的,轉向布萊克身邊那名絕色且冷艷的東方女子上,心虛地問候她。「嗨!沒想到我的嫂子竟是妳。」

  「我也終於看到妳的廬山真面目了。」櫻田門楚兒俏看著「未曾謀面」的小姑。

  「對不起啊,我曾易容成姑姑,一路從南非把妳騙到英國。」雪兒向楚兒請罪。

  「我原諒妳,因為妳,才讓我嫁了個好老公。」楚兒搖頭。

  「太好了,但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雪兒一臉喜悅地問。

  「還敢說,我打電話到日本催妳回英國,才從妳室友那裡得知妳來了台灣。」布萊克說道。

  「噢∼∼唐澤茵茵真是好大的嘴巴!」雪兒猛揮手,多變的表情惹得她的嫂子笑了出來;她鑽出布萊克的懷抱,舉起右手展示她的婚戒。「哥,嫂子,你們瞧,婚戒果真有一對,這一隻是鑲在那只三十克拉的藍鑽中的。」

  「為什麼戴在這隻手上?」正當布萊克頗感詫異,恰好司徒野來到客廳,布萊克抬起精銳的藍眸,直視和自己一般高大,氣度恢弘的中國男子,他那雙犀利懾人的黑眸毫不閃避的迎視他,想必他就是黑道老大──司徒野!

  布萊克見到他左手正戴著雪兒所要找尋的藍鑽戒,詫異他們竟分別戴在婚約的手指上。

  難道真如偵探福斯所言?但他們看來可不只是一對情侶!

  「因為我們即將結婚。」司徒野神情堅定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並朝布萊克伸出手。「你好,我是司徒野。」

  布萊克遲疑地立起身,滿是防備地和他握手,短暫的接觸間,他心底有某種不安的因子蠢蠢欲動。

  「我想我必須私下和你談一談。」布萊克不苟言笑地說。

  司徒野毫不猶豫地接受。「請進書房。」

  雪兒看著相貌旗鼓相當的司徒野和布萊克離開客廳,好奇他們要談些什麼,但難得和美麗的嫂子見面,兩人聊了開來。

  書房內,司徒野取出上好的白蘭地,倒了兩杯,遞一杯給布萊克,兩人相對而坐,狀似談判。

  「你知道我來的目的嗎?」布萊克問。

  「不知道。」司徒野搖頭。

  「我必須帶回雪兒。」布萊克直接道出。

  司徒野並不意外。「我想她不會回去,我們都期待著婚禮的完成。」

  「你們才認識多久?」布萊克深謀遠慮地質詢。

  「我認識她三天,她認識我十天。」這是事實。

  「你不覺得太快了點嗎?」布萊克嚴肅地說。「婚姻不是兒戲,我妹妹也不是你可褻玩的對象。」

  司徒野神情肅穆的回道:「我不是個把愛掛在嘴上的人,只能告訴你許多人在一起一輩子,卻根本不瞭解對方;我和雪兒雖然只認識七十二小時,卻相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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