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腿軟?」齊納迪調侃的說。
他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流入室內,趕走些許歡愛過的氣味。
「你還說,都是你害人家的。」她嬌喚的吸嘴抗議。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他趕緊道歉的安撫佳人,彎腰在她唇上印上幾抹香吻。「我背你出去?」
「不要啦!」她臉紅通通的又是撾打又是掐擔的高呼,「我們這幾天都沒跨出房門已經夠丟臉,現在又要背我出去!」
幄,讓她死了吧,她發誓以後不敢再來這裡度假,都是他害的,丟臉丟到墾丁來。
「別這樣,大不了下次讓你躺在床上就好,累人的動作我自己來。」他賊賊的提議。
「要你別說你還說,」她的拳頭毫不客氣的招呼他。「討厭。」
「不知道是誰還會喊『再來、再來』嗯?」他繼續調侃她。
「你小心我再跟你玩一次失蹤喔。」她語出威脅的瞪他。
「好好,算我怕你,」他舉手投降。「看來我該把你拴在身上,要不然我的命遲早被你玩完。」
「知道就好。」可愛的鼻尖一皺,她可是得意得很呢。
她推推他示意放她起來,可他像是沒感覺似的兀自壓住她。
「棠棠?」埋首在她脖子旁的男人,語氣突然嚴肅且正經的喊她。
「嗯?」她察覺出他的語氣和平常不太一樣,所以乖乖的躺在他下頭,只用手指輕輕的撫弄他剛洗好的頭髮。
「我們結婚吧。」他突如其來的求婚詞令田說棠笑了。
「他們說,」她沒直接答應的反問:「你是不婚族耶。」
「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以前。」
「可我們認識好像沒多久耶。」
「愛情有分時間長短嗎?我保證在未來的日子裡,一輩子都愛你。」
「可是……我還年輕,還沒玩過病。」她皮癢的繼續刁難他。
「嫁不嫁一句話就好。」他居然不耐煩的直接逼問。
「哇哇,你好凶,要我嫁給你還這麼凶我。」田謐棠總覺得玩不過癮的嚷嚷喊。
齊納迪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直接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霎時鈕扣、碎布齊飛。
「你……你想幹什?」慘,她發現自己摔到老虎鬚。
「沒想幹麼,」他動作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沒費事的直接用男性的力量壓制住她。「你一天不答應,我們就一天不離開這裡。」
「哇哇,你好鴨霸!」在她虛弱的抗議聲中,他進入她。
他惡質的停滯住,馬上引起她的抗議。
「你不答應,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
「啊……」她的腿鉤住他不斷的催促。「不要啦,你好壞。」
「是你逼我壞的,」他忍得也很難受,可逼婚要緊。「答不答應!」
「夏醫師會說你的病都是裝出來的。」要不是她親眼見過他受傷的模樣,誰會相信現在威脅她的男人兩個月前才發生破蛋風波。
「不准顧左右而言他,」他持續威脅。「快點答應,我就解決你的需要!」
「是你的需要吧……」他的汗都滴到她身上,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多久。
不過……她卻率先投降。
「答案呢?」他作勢要離開,馬上得到她的抗議。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她不耐煩的鉤住他的腰,胡亂的低哺。
反正先解決眼前的需要,至於結婚……嘿嘿,再看看誰的推拖拉功力比較強啊。
齊納迪豈會不知她腦袋裡想什麼?不過眼前的需要比較急迫,所以他絕口不提他們兩個在這裡翻滾的七天裡,他早就讓韋激安排了一場婚禮。
哼哼,他的功力豈是她這三腳貓功夫能贏。
第十章
齊納迪重新恢復爽朗的笑容,田謐棠也沒如他所願的從此離開護理界,相反的她還是撤銷她的辭呈,繼續當她快樂的小護士,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所以乾脆順著她的願望。
不過他還是不准她繼續住在宿舍,因為他想天天都能抱著她睡,在天亮睜開眼的時候,能一眼就見到她,抱到她軟軟的嬌軀。
今天田謐棠不必輪值小夜班,所以她提早回家,她一進門,管家就恭敬的送上牛皮紙包裝好的東西。
「嗯?」她好奇的掂掂手中的東西,不懂為何包裹會署名給她,因為會知道她現在住在這兒的人不多,除了醫院的人以外就沒別的人了。
「下午有人送來還指名要小姐親自拆開包裹。」管家也是有些狐疑包裹的來源。
「幄,謝謝。」她客氣的道謝後走回齊納迪的房間,本想先洗澡後再來拆包裹,但好奇心凌駕一切,她一走進臥房就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裝。
「咦?錄影帶?還沒寫名稱,怪怪的。」
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乾脆就將錄綵帶放進齊納迪房間裡的錄影機,準備先看看是什東西再說。
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齊納迪和許琉訪上床的活春宮!
田謐棠傻了也呆了,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內容,而且偏偏還是在她決定齊納迪再次求婚時她就點頭答應的時候。
好吧,其實也沒到活春宮這離譜,充其量他和許琉訪只有調情,然後脫掉衣服罷了,然後他就撞上命根子,接下來所有的事她早知道。
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她嘴裡雖說不計較他的過去,但她是人,當然還是會吃味。
她不想繼續看讓她心痛的畫面,她將錄影帶倒帶到最前頭後打算拿給齊納迪,然後咱的關掉電視和錄影機的同時,齊納迪拎著一束黃色玫瑰花走進臥室。
「在想什麼?」他軀身親親她的臉,沒有留意到她手裡抓著遙控器。
「沒什麼,」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迎向他的吻,隨即發現他手中拎的花束。「送我的嗎?
「嗯哼,喜歡嗎?」他把整束包得花枝招展的花束放進她懷裡,很期盼得到她的讚賞。
「你想分手?」她斜眼飄去,吸嘴問他,黃玫瑰代表分手,不過她相信齊納迪這個呆頭鵝不會知道這個花語。
「沒,亂講,」他打她的頭,不開心的吼她。「不要隨便說分手!」
「是你沒事送人家黃玫瑰耶,還罵我,」就算如此,她臉上還是有喜孜孜的笑容。「黃玫瑰代表分手耶,笨蛋。」
「呃……真的嗎?」他難得一次親自買花送給女孩,卻居然表錯情。
「沒關係啦,我喜歡就好,」為了安撫他的難過,她趕緊回親他的唇說:「本來花語就是商人創造的。」
齊納迪喜歡她的主動,想更進一步壓住她時,卻被她無情的推開。
「寶貝,我想要。」他露出一張無辜的表情,可憐的請求。
「等我把花處理好再說。」她拍拍他的臉,抱著花脫離他的懷抱。
他無聊的等著她回來,手撐著下巴整個人躺在床上,眼睛卻看到原本擺在床頭的遙控器怎放到床鋪上?
他抬眸看見錄影機顯示有錄綵帶在裡頭,他知道自己很久沒在房間看帶子,所以他直覺的按下啟動鈕,並將電視打開。
他的錯愕不亞於田謐棠一開始看到內容時的震驚,他搞不懂為何自己追尋不著,甚至連他找人向許琉訪威脅要高價收回錄影帶,許琉訪都不肯接受時,錄影帶卻出現在他房間?
田謐棠在他疑惑的同時,抱著放進水晶花瓶的玫瑰回來,她一眼瞧見齊納迪正在看的錄影帶時,臉色有些不好的站在原地不動。
「錄影帶哪來的?」他口氣不是很好的質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他不高興,她覺得自己才是該不高興的人。
「難道許琉訪不肯把錄彰帶賣給我,是你買走的?」他咄咄逼人的質疑,卻忘了田謐棠根本沒那種能耐可以出高價將東西買下。
「你覺得我有錢嗎?」她用力的將花瓶擺在書桌上後,用同樣生氣的口氣反問他。
「棠棠,我再問你一次,錄影帶哪來的?」他可說是惱羞成怒,以前的風流造成現在的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脾氣。
「我也再說一次,我什都不知道!」田謐棠火爆的脾氣全被挑起,她憤怒的扔下話,「你問我不如去間管家,是我回來的時候他交給我的!」
田抵棠真的不知道滿肚子的怨氣要從哪裡發洩,明明就是他的錯,到頭來卻好像變成她不對。
她決定要暫時和他分開,免得兩人的火爆脾氣碰撞在一起變成可怕的戰火。
她氣呼呼的衝出去,差點和管家一頭撞上。
「小姐,瞧我老得忘了這封信,」他笑盈盈的沒注意到田謐棠的臉色不對。
這封信是隨著小包裹送來的,送貨的人還交代要你看完包裹的東酉後再看信。」
「把信拿來,」齊納迪踩著憤怒的步伐搶走鵝黃色的信封。「誰送來的?」
「快遞公司吧,我留意到那人穿著快遞公司的制服。」管家絲毫未察覺到身邊兩人的暗潮洶湧,還是笑盈盈的告知。
「嗯。」他頭微微一點準備折回臥室,發現田謐棠跟在管家後頭準備離開時,長手一拉的將她一併扯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