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在最後關頭喊停,所以這件事完全都是你情我願後的發展。
齊納迪在她還在胡思亂想時,手裡拿著一條濕毛巾折回來。
「還沒睡?」他親親她的額頭問。
「嗯。」現在的她比較能接受他隨時的親密行為。
齊納迪掀開被子露出她光滑的長腿,他手上的濕熱毛巾輕柔的替她擦拭兩人歡愛過的痕跡。
他體貼的舉動讓她震撼的說不出話來,眼眶也濕濕的,雖然她在今天以前還是處女,但四周許多朋友早就嘗過激情的滋味,她們嘴裡的男人多半都是自私鬼,甚至還有女伴說男人在愛過以後翻身就睡,她從沒聽說過有誰家的男人在事後還會替她們擦拭。
而且他又是如此自然的做,這讓她更感動。
他瀟灑的將手中的毛巾扔到床下,人一爬上床立刻七手八腳的將她重新納人懷抱。
「千萬別太感動,」他密密實實的將她抱個滿懷,手腳也纏住她不放。「我從不幫女人做這些事。」
「可為何會……」她訝異的想抬頭,卻再次被他壓低頭。
「因為你是特殊的,是我的寶貝。」從不對女人說甜言蜜語的他,現在再怎噁心的話都敢說。
「我真的能信你嗎?」她不安的問。
女人,總是有許多不安的思緒,隨時挑戰她們的腦袋,尤其當她的男人又是人中龍時,田謐棠從不以為自己配得上他。
「在我們真正上床前,我不是先要求結婚了嗎?」這還不能保證他的用心?齊納迪有些氣惱的想掐死她。
「那不一樣吧。」哼,得到她的人以後,就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哼,男人,果然沒個好東酉。
他軟玉溫香在懷,想再次要她的衝動都快讓他以為自己要再次爆炸,而她卻還有心思與他扯東吵西?
「有啥不一樣?」他的求婚百年只能一回,而對象也只有一個她,她還有什不滿的?
「當然,我怎會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騙我上床才說的。」她脫口而出,覺得自己想的還頗有道理。
更何況哪有人求婚沒有鮮花、鑽戒和下跪?她這隨便就答應他結婚?那也未免太便宜他。
「不然你想怎樣?」他發誓,如果她敢開口要他捧鮮花、送鑽戒和下跪的話,那他會馬上掐死她再自首。
他最討厭女人老愛那種無意義的繁文褥節,別人有什麼她也要有的心態,他以為田謐棠是特別的,所以他才會這麼喜歡她。
「沒怎麼樣。」她好歹也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抱住她的傢伙口氣有些不穩的傾向,當場她也聰明的閉嘴不想多說。
「睡覺,我累了。」他凶巴巴的命令。
齊納迪的手強迫的要她枕在自己胸膛上,不消多久,她穩定的呼吸聲從他胸膛上緩緩傳來。
「我愛你的,小寶貝,如果你不要求我下跪的話,我會更愛你。」他以為她睡著了,所以才放心的在她熟睡的容顏旁低語。
齊納迪隨即跟著閉上眼準備睡覺,豈知當他的話一說完,田謐棠閃亮的眼睛立即睜開。
她終於滿足的笑了,對她而言,齊納迪方纔的話才是重要的,其餘的,她都可以睜隻眼閉只眼的不理會。
「我也愛你呵。」
第八章
齊納迪反其道而行大刺刺的來到T電視台的攝影柵,春風得意的他大方的在一旁準備旁觀即將錄影的現場節目。
「齊先生?」製作人一見到出錢的大爺來到現場,急忙的趕來鞠躬問候。
「嗯?我在一旁觀賞自己出錢的節目,沒關係吧?」他冰冷的譏消間道。
要不是他得到消息,自己出錢的節目要請許琉訪上節目,他還傻傻的拿錢砸自己的腳卻不能喊痛。
「可以,當然可以,」製作人迭聲回答,但隨即面有難色的說:「可等會的來賓是……」
「我知道,許小姐是吧?」他的臉更冷了,近乎毫無表情。
「呢,齊先生?」製作人當下冷汗直冒,他不知該怎說才好。
「沒事,該做的你還是得做,不是嗎?大義滅親不也是如此。」齊納迪冷笑道。
「如果齊先生覺得不妥,那我們可以換個話題,甚至換人都行。」製作人簡直快要跪地求饒了。
「我是那種無理的人嗎?」他挑眉,故做不解的問。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出錢的畢竟是大爺,只要您開心,節目內容可以隨時更換。」
「看來我還真的是暴君,是吧?」他殘酷的笑道。
「你來幹麼?」許琉訪冷冷的走近他身邊。
「來看我出錢的節目啊,總是得關心一下自己的錢,到底是怎麼花掉的。」齊納迪冰冷的回應。
「我還以為你……」許琉訪的話只說了一半,她驚慌的住嘴。
「以為我要來斷了你另一個生路?」他突然放聲大笑的逼問她。
「我是這想的,不然你會很好心的放過我嗎?」許琉訪在氣勢上遠遠輸給齊納迪一大截。
「倘若你不想我放過你也行,」他可是無所謂的聳肩道:「你知道我是什樣的人,我要誰死,沒人敢讓他生。」
「你究竟想怎樣?!」許琉訪發現他的表情比平時還狠毒,她忍不住害怕的拔高音量怒問。
「不想怎樣,我還想問你想怎樣。」看到許琉訪的怒顏,他突然頭有點疼的想,自己當初怎會看上她呢?
他以前一直以為女人脫了衣服上床陪他辦事就好,也從不在意她們的脾氣之類的瑣碎事,但自從他與田謐棠在一起後,他漸漸發覺到,女人的內在也是很重要的。
棠棠外表艷麗,身材更足以讓所有男人流口水,但她卻擁有一顆善良樸實的心,這也是他越來越疼惜她的原因之一。
許琉訪見到他走神,馬上就知道他在想那位護士。
「哼,想來男人還、是喜歡大胸脯的乳牛,」她不甘願的抖抖自己的人工胸脯,酸溜溜的說:「天底下的男人不都一個樣啊。」
「呢……抱歉,」被晾在一旁許久的製作人,揮著冷汗打斷道:「如果可以的話,許小姐是否願意上節目了?」
他們可是D-Live的節目,在錄影后一小時立即播出的,而現在已經進入倒數十分鐘的最後時刻,如果許琉訪再不上節目,那恐怕就得開天窗。
齊納迪無言的讓出一條小路讓許琉訪得意的走過。
「齊先生?」再怎樣,齊納迪總是出錢的老闆,他還是得尊重他的意願。
「沒關係,就讓她暢所欲言,」他冷笑道:「照原本的車馬費加兩成給她,晚點的節目就用原本要擺在十一點的節目提前播出。」
「可這樣不是很浪費錢?」製作人不懂有錢的公子哥腦袋在想什麼?「開一次棚要十多萬啊。」 「小錢,我不在乎。」他無所謂的說。
在瞬間製作人明白他的用意。
「我曉得,一切就照齊先生的指示。」他與齊納迪交換會心的笑容後,轉身投入錄影工作。
「在想什麼?」齊納」迪一回家就看到田謐棠一臉沉靜的坐在電視前發呆,他親親她的唇後問道。
「沒,」她現在已經能夠很自然的抬頭迎向他的吻。「我只是在想,為何節目臨時被換掉?」
蘇椿穗打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的節目許琉訪會大爆八卦內幕,她們都很好奇,她還能爆出什樣的內幕消息來,沒想到她準時等在電視前,卻只有等到一個新的益智遊戲節目。
真是讓人失望啊!
「沒,我以為會有好笑的節目看,沒想到爛電視台臨時換了節目。」她嘟嘴不開心的說。
齊納迪定眼一瞧,原來她本來想看的節目,居然是他剛剛去電視台停掉的節目。
「爛節目你也可以看得這開心。」他將她拎起來重新在自己腿上落坐。
「拜託,」她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道:「八卦人人愛啊,不然為何現在會有這多八卦節目?」
「那些多半都是作假的。」他嗤之以鼻的告訴她。
「有些卻是真的啊,又不是每件事都是假的。」她頗不服氣的說道。
「你是說許琉訪說的是真的,其他作假?」瞇起眼,他挑起她的語病。
「我有說嗎?」學他挑高眉,田謐棠發現自己捻到老虎鬚,急忙的想要逃離現場。
「不准逃!」齊納迪咆哮的低吼,「居然連我的能力你也敢質疑,不想活了嗎?」
「嘿嘿,天地良心你可別胡思亂想。」她俏皮的吐舌,打死不承認自己曾閃過的畫面。
「哼哼,敢質疑我的男性能力,」他鼻孔哼氣道:「看我怎麼教訓你。」
他像老鷹抓小雞般的將她翻身壓到腿上,掀起她的裙子準備賞她可愛的小屁屁幾個巴掌。
「你敢打我,我就把你被剃毛的事公諸於世!」她又羞又惱的吼道。
「你去說,反正現在的我也不會更丟臉了。」他無所謂的說,擺明了就是知道她不可能隨便八卦他的事。
「咱」的一個巴掌狠狠落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當場引出非常不淑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