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還有一個人人愛……」她在沙發上跳來跳去,聽到蘇椿穗的話時,她醉眼朦朧的轉頭瞪她,「不要,我還不過嫣!」
田謐棠繼續在包廂的沙發上蹦蹦跳跳,好不容易一首歌唱完了,她整個人癱在沙發上動也不動的,拿起啤酒猛灌。
「啊,我的歌!」田謐棠喝了半瓶海尼根後,發現眺出的又是她的歌時,開心的拍手。
完了,」蘇椿穗推推冬漢低語,「唱這首歌包準有人等一下會大哭。」
有人去KTV專門搶麥克風唱歌,有人就是專門去吃的,冬漢就是這種另類的人。
「啥,不會這嚴重吧?」她廝殺完花生小魚乾後,準備朝春卷下手時說:「不就是一首歌詠,有那麼嚴重嗎?」
蘇椿穗乾脆放棄理會她們兩個,拿起手機走到外頭開始想辦法解決這事。
包廂的門一關上,冬漢也立刻明白為何蘇椿穗會如此害伯。
「睡的不多可是夢卻好多有什緊緊塞在我的胸口……嗚嗚……像酸甜的蘋果又像會飛的氣球我常常想你想到淚流……」田逐棠果然邊喝邊哭,更厲害的是,她還能拉高八度音而不斷氣。
「你混蛋,混蛋、混蛋!」哇哇,還能罵人耶,冬漢佩服到極點。
「每天不同這關係太難受偶爾像情人又像是好朋友……混蛋!我討厭你!嗚嗚……」
接下來冬漢愕然的發現她一連點了三十逼「愛了就知道」,這時候她的臉也跟著變形抽搐,果然是個很嚴重的事……
救人幄!誰來救她啊。
在田謐棠連唱第十二次,喝光一打啤酒後,她和蘇椿穗的救星終於出現了。
「不想管警告,愛了就知道……感受所有的過程才重要……混蛋!身為男人你不要比我膽子還要小,有感覺就該讓我知道……嗚嗚,我恨死你,我才不要當情婦!」
情婦?冬漢和蘇椿穗逼了一整個晚上,這不出的話卻在田謐棠扔下第十三罐啤酒時得到解答,兩人的眼神立刻射向本以為的救星。
「我沒說要她當情婦,」齊納迪頭痛的舉手投降,「她誤會我了。」
兩個女人同時撇嘴的質疑。
「她喝了十三瓶啤酒,同首歌唱了三十一遞,混蛋罵了不下百回,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還是選擇保護棠棠?」蘇椿穗保護好友的說。
「我不會傷害她,相信我,」他頭痛的不知該如何證明自己一片真心坦蕩蕩?「我找她找了一整天,如果我不愛她,怎會在接到你的通知立刻趕到?」
蘇椿穗沉默,她不知該不該相信他。
田襤棠當眼前見到的男人是她醉酒的幻覺,她嘟著嘴拿超服務電話準備再叫酒。
「我還要一打酒……喂!你幹麼啦,我還要……嗚……」她的嘴被人搗住,嗚嗚的喊不出聲音,只能用早醉了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瞪他。
「麻煩幫我們結帳買單,對,現在,請在兩分鐘內結好帳。」齊納迪果斷的要求。
「你放開我!」嘟著小嘴,田澆棠不開心的喊,「我討厭你!」
「乖,你醉了。」莫可奈何的親親她的小嘴,齊納迪對服務生拿進來的帳單看了眼後,扔下鈔票給她。
「我才沒醉,我還可以喝一打啤酒!」推開他,耍賴的縮在沙發上,不肯讓他接近。
「棠棠乖,我們回家。」他欲抱起她,卻被她推開。
「我沒家回了,」她突然情緒低落的說:「都是那個人害我的,椿穗……我不想當他的情婦…… 為什他就是不知道……」
她的醉話讓齊納迪當場得到兩記殺人的目光,他趕緊無辜的聳肩。
「我沒有不知道,」他很無奈的對著她說話,雖然明知她醉了,根本就不會知道他說了些什,但他還是說:「我只是心疼你失業,而你又覺得是我害你的,那為了不讓你餓死,我不養你誰養你啊?先說好,我可不允許那些五四三的男人覬覦你。」
「哼。」輕輕的鼻哼,她閉上眼不理會他的告白。
「我們回家,」他又彎腰準備將她抱起,卻再次失敗,這讓他十分火大的吼,「棠棠!」
「你又不愛我,我才不要跟你回家!」田謐棠耍賴的拍開他的手,並用醉眼瞪他。
「誰說我不愛你?」齊納迪發怒的低吼.「如果是不愛你,又何必在這裡低聲下氣的求你?」
女人!為何老是喜歡聽那三個很沒意義的字呢?
田謐棠沒有對他的話做出任何回應,她早就閉上眼睛睡著了,她的反應當場讓齊納迪七竅生煙卻敢怒不敢言,無奈之餘,只得再次將她抱起,攬在懷裡準備回家。
在經過冬漢及蘇椿穗身旁時,那位原本該睡著的人,突然悄悄睜開一隻眼睛,露出俏皮的鬼臉,立刻害她兩位好友差點捧腹大笑。
原來啊,她們還以為自稱乾杯不醉的人.怎會才一打啤酒就倒了,唉,最是可憐的齊納迪,被玩弄在鼓掌間還不知情吶。
齊納迪把她放在自己床上,還幫她脫掉鞋子,解開她上衣的兩顆扣子好讓她舒服些的睡覺,田謐棠卻在他準備紳士般的轉身離開時,發出乾嘔的聲音。
「嗯斑……」嚇得他馬上轉回身拍拍她的背,試圖使她舒服點,卻意外的發現她睜開朦朧的眼睛難過的說:「我想吐。」
「嘎?」他傻眼的愣住,在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彎著腰捧著肚子朝地板乾嘔。
齊納迪眉頭連皺都沒皺半下的直接扛起她朝浴室猛衝,他時間掐得剛剛好,當他把她的臉朝馬桶擺好的時候,她立刻一吐千里的猛吐。
他依舊面不改色的蹲在她身邊,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撫拍她的背脊,好讓她舒服些,絲毫沒因為異味而皺眉甚至不高興,甚至在她終於舒坦些的坐在浴室地上時,他還拿來漱口水小心翼翼的讓她將口中的異味清理乾淨,並用溫毛巾替她擦拭汗濕的臉龐。
他的體貼讓她突然哇一聲哭了,齊納迪心疼的親親她的額頭後,將她攬入懷裡。
「不哭。」
「我好壞,對不對?」她抽噎的說,其實在KTV時她是故意。刁難他的,但剛剛的猛吐卻是她無法控制的。
「沒事了,我帶你去休息。」他不以為意的說。
「嗚……對不起。」她摟住他的頸子,雙臂緊緊的圈住他。
「沒事,我們去睡覺?」他像哄小孩似的說。
縮在他懷裡,她聽話的點頭,任他帶著她折回臥室。
她的臉枕在他懷裡,耳裡聽著他穩定的心跳,她乖乖的闊眼,直到她熟睡,他們的手依舊交纏未曾放開過。
第六章
田謐棠腿大刺刺的直接跨過他毛茸茸的睫,她甚至乾脆整個人翻過身的壓在齊納迪身上。
近乎全裸僅著內衣的上半身緊貼著身上只剩下內褲的男人,她磨蹭數下,引爆身下的男人操悶的低吼。
「晤……你幹麼把腳拿下去。」半睡半醒的,他將她翻過身,遠離自己身上最危險的地帶。
「不要吵人家啦!」嘟嘴拍掉他的手,人又朝他身上壓。「讓我抱抱。」
她敢情將他當成大抱枕的整個人雙手雙腳的趴住,就像無尾熊抱住尤加利樹般的趴住,未了還不滿的低哺。
「怪怪,為何你變得這麼硬?」她掐掐手掌下的職肉,十分的不滿意。
她無意識的話讓他警覺的睜開眼,「為何你變得這麼硬?」這句話曖昧到讓人不得不懷疑些什。
「起床。」他果然被刺激到,什麼疲倦都沒了。
「幹麼?」睡不飽的人通常口氣都下會多好,田澆棠就是其中一個代表。「你很煩耶。」
「你和誰睡過?」他的口氣十分不好,甚至還有怒火爆發的傾向。
「你變態,」被他這麼一問,她也火了。「你……啊!色狼!」
她在蒙俄中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脫光光,僅剩下一件薄如蠶絲的胸衣和他光裸的胸膛緊緊貼緊時,她的火辣巴掌也跟著貼上齊納迪的臉。
「喂,是誰昨天喝醉還吐了一身?」好心被雷親,也不想想自己昨天讓他擔心受怕又忙了多久。
「我吐?」田謐棠眨眨眼,對於昨天的事她全然沒印象。「怎麼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他毫不客氣的挑眉道:「你該跟KTV要昨天的監視錄影帶看,還是需要借你電話,讓你親自打電話給你的好友求證?」
「還不都是你!」對,幹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把錯全都推到他頭上就對了。「要不是我心情不好,怎麼可能會幾瓶啤酒就倒!」
「你還敢說?是誰的腦袋不學好,老是愛想偏?」想到這裡他又有氣,忍不住的戳戳她的額頭氣憤的斥責。
「是你自己說要包養我,我有權力生氣吧?」學他把眉一挑,卻又很委屈的嘟嘴。
「我不養你誰養你?」他又忍不住激激她的頭。「你想找誰養你?你夢裡的男人嗎?!
「什麼我夢裡的男人,」他不提她還不會臉紅,他一講,她的臉很快就紅透。「你別亂講。」其實她夢裡的男人是他耶,不過她是女孩,怎麼可能會舔不知羞的大方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