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和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禁露出微笑;那是她七歲時候的事了。
那一天她正照著父親為她所排的例行特殊訓練-------射飛靶,當她拿著手槍瞄準時,突然聽一聲怒喝:「放下槍,你這個小傻瓜,你以為你正在做什麼?隨便的拿著槍,這樣很容易受傷的。」
她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俊美絕倫的少年,冷傲的臉上此刻正佈滿了怒氣,人走向前來,將她手上的拿了過來,斥責的說:「你是誰?!怎麼這麼不知輕重,什麼不好玩,偏偏學大人拿槍玩,你知道這有多麼危險嗎?好了,這麼危險的東西,我替你收起來,你以後別再隨便玩槍了。」說完以後他拿著槍,轉過身就走了,留下了一旁下驚艷中未回過神芸兒。
「哇,好漂亮的人喔,但是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把人家的槍拿真走了嘛,也不聽聽人家的解釋,這一下子人家怎麼練習呢?」芸兒終於回過了神,可是奇怪,他是誰呢?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他呢?
芸兒無可奈何只好繼續下一個訓練課程「軟鞭」,當她有模有樣的正耍著軟鞭時,突然聽到:「哎唷!」一聲慘叫,從樹上落下一個身影,芸兒嚇了一跳,本以為他會跌下來,沒想到在幾個凌空翻身以後,那個人影以極為優美的姿勢落地。
芸兒一顆心安定了以後,定眼一看:「咦!那不是剛剛拿走我手槍的那個嗎?只不過他手臂上多了道鞭痕。」
芸兒想大概是自己不小心打到了對方,心中感到很抱歉,正想要開口道歉時。
「你是哪兒的母老虎呀,連人家在樹上睡個覺,你都不放過,一鞭抽得我好痛,看我不教訓教訓你怎麼行?」隨著男孩一步步的逼近,芸兒一步一步的退後。
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芸兒心中也不免有氣的說:「人家無意中的打到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你剛剛無緣無故的搶了我的槍,你也要還給我才行。」
「槍?什麼槍?誰那麼無聊搶你的槍或,要道歉就有誠意一點,不要亂冤枉別人!我今天一定要打你的屁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男孩一說完整個人就撲了過來,幸好芸兒身手也不差,兩人便開始過起招來了,男孩捉住了她,惡作劇的拍了她好幾下屁股。
「給你一點教訓,以後不要再無緣無故的打人了。」男孩一邊說,一邊揚長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芸兒委屈的流下眼淚,大叫道:「你別走,你竟敢打我屁股,我要告訴我爸爸。」然後她一路往家中奔去。
芸兒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欺負她的男孩子,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廳看書,於是怒火攻心的揚起軟鞭就要往他身上抽下。
「住手,芸兒,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無禮?!」鍾叔豪看到一向乖巧的芸兒居然會如此無禮,於是生氣的大喊。
芸兒看到進門的父親,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飛奔到父親懷中,哭訴著:「爸爸,他搶走了人家的槍,還打了人家的一頓屁股。」
男孩揚了揚眉,疑惑的說:「我一直坐在這兒,什麼事都沒做呀!」
「你還狡辯,敢做不敢當,你……」芸兒說到一半望著正從門口進來的男孩,便說不下去了,因為竟然有兩「他」,而現在進門的那個,手上還拿著她的槍。
「拿走你槍的人是我,鍾叔叔,我看她拿著槍好危險,所以才會拿走她的槍,但我可沒有打她的屁股。」男孩澄清的說。
「誰說的,你明明打了人家的屁股,你還不承認,爸爸你一定要為我出這一口氣!」
「我真的沒有打你,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我。」
「我才沒有冤枉你呢!你才說謊。」芸兒一口咬定的說。
「打你的人是我。」一人聲音傳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芸兒一看之下,驚訝得張大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竟然有三個一模一樣的人!
在場的人看到她嬌憨的模樣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哇!三胞胎哪!你們三個長得一模一樣,好好玩喔!「芸兒已經忘了他們欺負她的事。
「女兒,爸爸來介紹一下,這是曦日哥哥、昕月姐姐和辰星哥哥,這是我的寶貝女兒,芸兒。」鍾叔豪為他們互相介紹著。
「你是女生呀,怎麼你穿男生的衣服呢?真對不起,我剛剛誤會了你。」芸兒不好意思的向昕月道歉著。
「沒關係。」昕月溫柔的說。
「對不起,我們剛剛是過份了點。」曦日及辰星向芸兒道歉。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打平了。你們三個人好漂亮喔!」芸兒讚歎著。
「不是漂亮,是英俊。」辰星抬了抬頭驕傲的說。
「好了,從今天開始,曦日、昕月及辰星三人,以後每星期有四天要到這兒來做特殊訓練,你們四個人要好好的相處,知道嗎?」鍾叔豪叮嚀著。
「知道了。」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一晃眼,十一年的時光就過去了,在這十一年相處當中,芸對他們三人的背景及所負的任務皆十分瞭解。
曦日他們三人來自一個比溫莎家族更古老、更富有的家族,這個家族無論是在經濟或是政治方面都有著極大的影響力,而這個家族的繼承者也就是三人的父親,他先後娶了兩位妻子,第一位是法國貴族的女兒,另一位則是中國望族的女兒。第一位妻子生了一位兒子以後沒多久就過世了。而第二位妻子,也就曦日三人的母親則生了三胞胎。
他們三人天資十分優異,不論是音樂造詣或是在各方面都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於是聯合國秘密和平安全小組看上了三人的才能,極欲網羅於旗下,為此還動用了數位在世界上舉足輕重的人士對三人的雙親曉以大義加以遊說,最後其雙親雖答應了,但是卻要求對他們三人的一切資料一定要加以保密,他們不希望在三人恢復真正身份的繼承家業時,為他們帶來任何的麻煩。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三人如此神秘的原故。
另外,由於演奏家的身份可以使他們較無阻礙的進入任何國家,而且也可以為三人帶來便利,所以他們有時也會以白氏三傑的出現,但是另一方面又礙於其父母的顧慮,所以他們也對於白氏的身世保密,沒想到卻也因此令人更為他三人瘋狂。
「芸兒,這個給你,若你有任何事情想與我們聯絡,可以用這個小巧的通訊器與我們聯繫。」昕月對於通訊及電腦方面有特殊的才能,讓她常常有「玩具」可以玩。
「對,這是我最近做出來的,這上面有追蹤、錄音、通訊及求救的功能,若是你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和我們聯絡。」
「遵命!」芸兒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小巧的通訊器。「昕月姐,我肚子好餓,可不可以吃飯了?」芸兒撒嬌著。
「當然可以,我也快餓扁了。走吧!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吧!」辰星也附和著。
「你呀!才睡起來就想吃,真是的。」曦日笑罵著。
「吃飽了,睡足了,才有力氣幹活呀,今天晚上就換我出去溜躂溜躂。」辰星理直氣壯的說道。
「辰星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玩。」芸兒跑過去纏著辰星不放。
「那可不行!帶著你調查起來不太方便,你晚上還是好好的留在這兒和昕月敘敘舊。」辰星連忙推辭著,一旦被她纏上了,他哪能脫身。
芸兒埋怨地看著辰星,可能是因為辰星是唯一會打她屁股的人吧!所以她對他的感覺有些不同,老喜歡纏著他,然後再被他氣得哇哇叫。唉!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這是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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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我查到了,在速食店炸彈被拆的那天,似乎有一個女孩子出現過,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她拆炸彈,但是依照炸彈被拆的技術來看,在台灣可能沒有人能做得如此完美,所以我懷疑是不是有另外一組人在破壞我們的工作。」吉米恭敬的對金德瑞報告著。
「另一組人?難道是他們?」金德瑞的臉因為興奮泛起了潮紅。
「是誰?」吉米不解的問。
「幻影。」
金德瑞的話一出口,在房子中出現了好幾聲的驚呼,而且大家的臉色都變得十分蒼白。
「幻影?是不是那個被世界積壓個恐怖組織視為第一號敵人的幻影小組?」吉米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不錯,應該是他們,否則沒有人會有這麼俐落的身手。而且根據首領今天給我的電報,他指出,其他那幾個被子我們放置炸彈的國家已經向聯合國求助了,要我們以後的行蹤小心一步。所以,我想『幻影『很可能已經到台灣來了,準備好好的來和我們較量一下。」金德瑞發了一聲極為尖銳刺耳的笑聲:「哈!哈!哈!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幻影』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居然會令各地恐怖組織灰頭土臉的,若是我們能夠打倒『幻影』,那麼我們的組織在世界是的地位將會水漲船高,大家也會地我們另眼相待。好,現在我們要更加積極的動作,好能引『幻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