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觀人群中的蕭亦凡聽了,在心中不禁想到:「若是他們知道,他們所佩服的專家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女,不知道他們反應會如何?不不定期,這個少女究竟是何許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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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集了大量的人群及記者,每個人都在引頸而望,熱切看著出口處,似乎正在等待著大眾物的出現。由於飛機誤點,所以記者們利用這個空檔互相交換情報閒聊著。
「這次的新聞大戰,大家想搶點獨家新聞;看這般陣式,待會兒準是一場混戰。」一名記者看著人潮無奈的說。
「可不是嗎?真是沒想到白氏三傑居然有這麼多的迷姐迷哥;奇怪的是他們從來沒有到過台灣,怎麼會有這麼多擁護者呢?真是令人想不透。」一名年輕記者懷疑的說。
「其實我倒覺得這一點不足為奇。」一名資深記者開口說道:「白氏三傑不為人民服務是在外貌或是才華上都是無懈可擊的。論外貌,聽說他們三個人都十分俊美;論才華,年紀輕輕的二十歲出頭就都拿到維也納皇家世術學院的博士學傘兵;大家都說他們是音樂奇才。三人中,一個擅長鋼琴,一個擅長大提琴,一個專攻豎琴,不但如此,每個人至少都會演奏五樣樂器。他們很少公開開演奏會,但是只要他們開演奏會,門標一下子就被搶購一空;許多歐洲貴族甚至搭專機,只為了聽他們的演奏會,連英國女王都常常蒞臨,大家以能欣賞他們的演奏為榮。除了這些以外,他們的保持的神秘感,使得大家更為他們的吸引。人就是這樣,越神秘的人或事,就越是吸引人。」
「他們三個有什麼神秘感?」有人發出了疑問。
「這就說來話長了,簡單的說,就是:從來沒有人見他們三個人的真面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背景。」
「這怎麼可能?!他們既然開過演奏會,怎麼會沒有人看過他們的真面目呢?」大家議論紛紛都無法相信。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一位看起來十分有威嚴的老都有說道。「我曾經欣賞過他們的演奏會,當時真是冠蓋雲集,歐洲國家的女王、公爵、公主全都勵裝到場,讓人誤以為回到了十六世紀的歐洲。當時我十分興奮,本以為可以看到他們三人,但是等到演奏會開始後,我失望極了,因為他三人在演奏時是戴著面罩的,所以除清亮的眼神之外,大部分的臉也都被面罩遮住了。」老者用著既驕傲又遺憾的口吻說著。
「既然如此,那麼又何以知道三人的面貌十分俊秀呢?」一名記者不服的問著。
「在當時,我的確無法看出三人的面貌,但是他們所展現的優雅風姿令人深深迷醉,而在事後我從別人口中才知道,他們三個人的面貌除了他們的親人及朋友以外,曾看過他們真面目的人就只有英國女王了;但由於他們的外貌,而只是說:他們三人是十分俊美而又吸引人,並且她也深深為他們所吸引。所以大家才會說三人長得十分俊秀。」
「那麼有關他們的詳細背景呢?難道沒有任何資料嗎?」
「別說是詳細背景了,連他們的性別,都未能確實呢!」老者此話一出,會場為之嘩然。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怎麼可能連性別都看不出來呢?太誇張了吧!」
「這一點也不誇張,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充滿了中性的特質。當他們穿著男裝禮服時,就像是翩翩的濁世佳公子;而他們穿著女裝晚禮服時的柔美氣質,就像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當他們在演奏會上忽男忽女的裝扮之後,大家分配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是男還是女,但也因此更加深了他們的魅力,使得男男女女都為之瘋狂。不但如此,連他們頭髮長短及髮色也時常在變換,所以他們到底是哪一國人也都無法辯別。」
「難道不能由他們說話的口音分辯出來嗎?」
「不能,他們也是語言天才,可以說十種不同的語言,而且每種語言說得都十分的道地,所以無法聽出。」
「為什麼他們要如此故弄玄虛呢?他們是否為了要製造知名度,所以才故意引起話題?」一名記者猜測道。
「我也不知道。」
「難道沒有記者試著去挖掘他們的背景嗎?不可能吧!」一個記者好奇的道。
「當然有,不少記者都費盡心思想挖掘出獨家新聞,可惜從來沒有人成功。有些不肖的同行為了嘩 眾取寵,竟然蓄意編造一些不實的報導,但昌奇怪的是,凡是刊載出不實報導的報社或雜誌社,不出一個月一定會消失,可見他們背後一定有一個相當大的勢力支持者。所以雖然大家渴望獲得獨家新聞,卻再也沒有人敢捏造不實的報導了。但也因此有許多傳說,最普遍的一種說法,他們三人是來自歐洲的某大家庭,這個家庭不論在政治或是經濟方面都在西方世界有著重大的影響力,為了避免為自己或全家帶來不必要的困擾,所以他們不想公開身份;又由於興趣,使他們捨不得放棄開演奏會的樂趣,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保密身份;這樣當他們得負起家庭責任時,不會帶來任何的困擾。」老者將他所知的情報一一告知大家。「他們真像是一團迷霧。」
「我們得好好的把握機會,說不定待會兒有機會可以訪問他們,我……」
「他們出關了!」一個人忽然叫了一聲。
人群起了一陣陣的騷動,打斷了記者的話,每個人都拚命湧上前去,打算扮個好位置,深怕遲了一步,就會漏掉了什麼重要的鏡頭。 大家都屏息以待,想像著白氏三傑到底是什麼模樣。
十二穿著黑色西服,身高都在兩百公分以上的巨無霸保鏢形成了一道人牆,將三位身穿白色西式禮服的男子圍在中間,除了中間那位大約一百七十二公分以我,其他兩位則將近一百八十公分。三人臉上都戴著遮掉大半個臉的墨鏡,所以令人無法看清楚他們的臉也。十二位保鏢所形成的人牆成功的阻擋了群眾。別說是要訪問或拍照了,就連稍稍靠近都成問題。
所以大家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三人上了正在機場門口待命的轎車,疾馳而去。 正當大家感到沮喪的時候,一位身材矮胖的男子,伴著一位看起來氣質不凡的英國人走了出來。
矮胖男子看到大家無精打采的樣子,覺得有些同情,他和英國男子低聲交談了一下以後,親切和藹的對在場的記者說道:「積壓位樂迷及各位記者先生、小姐,我是主辦白氏演奏會的負責人,很高興大家今天能夠撥空來機場歡迎他們的到來,在此他們的經紀人特地要我向大家致謝,等一會兒本人會發新聞稿及照片給各個報社及雜誌社,請大家不要急。」
「我們有一個請求,不知可否安排一個記者會,因為台灣的樂迷都想進一步的瞭解三位白先生。」一位年輕記者提出了請求,其他人紛紛附和。 「我能瞭解大家的希望,但是很抱歉,白先生們因為種種因素,他們的資料無法公開。不過,我想樂迷們最關心的莫過於是他們的音樂了,所以請大家靜待他們的演奏會,享受一餐豐富的音樂盛筵,他們將以音樂來和大家做心靈上的交流,所以請大家諒解白先生們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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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豪華的辦公室內,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外國人,筆直地站在一套真皮沙發旁。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身材高瘦,臉上蓄著八字鬍十分迷人的棕髮男子,以平靜的法語問道。 「金先生這……這我也不明白,不應該會出錯的呀!我明明已經把炸彈裝置了,沒有理由會失靈的;而且這種連環的引爆裝置,不是普通專家可以拆除的,所以我也感到十分奇怪。」一位略為矮胖的男子十分駭怕的回答。
「不明白?出了這種狀況,你以為用不明白這三個字就可以交代了嗎?」金德瑞優雅的拿出了雪白的手帕擦試著他掏出來的手槍。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一定……一定會事情查清楚,看看是誰敢破壞我們大事,然後把他給解決了,讓他沒法子再破壞我們的計劃。」男子已經駭怕得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尤其當他眼睛看到手槍時,臉色變得慘白。 「哈!哈!哈!」金德瑞輕聲笑了起來。「機會?對於辦事不力的人,組織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對於組織的作法,你應該很瞭解,不要像小狗一樣的乞憐;請你有點尊嚴,那麼我會教你死得痛快一點。」金德瑞一邊說一邊扣下扳機,擊中了男子的心臟,一槍斃命,連掙扎一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