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蠕動的身子勾起他原始的慾念,迅速解開她上半身的鈕扣,攻向她的柔軟。
「季……生……」她忍不住挺胸向他,雙手撐著身後的桌面。
「砰──」突起的撞擊聲,打斷他們已近白熱化的激情。
「該死!」於季生低聲咒罵著,彎腰拾起打斷他好事的東西。
「古易白,這傢伙是誰?怎麼寄來了這錦盒,還有信?」他快速瞄了眼收信人的名 宇,「思朵,這古易白是誰?他怎會寫了一封信給你?」
正低頭扣扣子的安思朵,閒言,隨即抽走他握在手裡的信,「古易白就是那個古保 鑣呀!」她拆開信。
「你怎麼知道?」他悄悄的解開被她扣上的扣子。
「你忘了,我有預知能力呀!咦,他怎麼說我和他有著相同的祖先,而且他送我們 的結婚澧物,是他的祖先交代他要轉交給我的東西?」她詫異的將信放在一旁,拿起他 送來的錦盒。
於季生悄悄的解開她洋裝的最後一顆鈕扣,霎時,她肌如凝脂的嫩膚,盡映入他眼 底。
「咦,這個圖形怎麼似曾相識?季生,你瞧得出道錦盒的開關在哪嗎?」安思朵推 了推他,雙眸依然緊盯著錦盒上的圖文。
「『啟於消失』,這是什麼意思?」她神情迷惑的直盯著盒面上僅有的四個字。
於季生終於忍不住的伸手觸向那一片嫩白。
腰際突地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倒抽了口氣,「季生……」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春光 外露。
他的大手摩梭於她的曲線間,「思朵,我們待會兒再研究,錦盒跑不掉的但我已克 制不了。」
聞言,她伸手想阻止他。
但卻被他吸吮著她的五指,「思朵,這一個月之所以只擁著你入睡,是我想讓你先 適應,但這對我而言是最大的酷刑,昨夜我見你累才沒對你……思朵,我不想等了。」 於季生拿走她手上的錦盒,抱著她走向床鋪。
「可是……現在是白天……季……生。」
他褪去她僅有的遮蔽物,「白天又如何?沒人規定洞房非得在晚上才能進行呀!」 他也快速褪去自己的。
她嬌羞的望入他的黑眸,「季生,謝謝你等了我一個月。」她主動的拉下他的身子 。
「思朵……」
她的主動,讓他更憐借她,於是他放慢了速度,讓她的身子準備好接受他的,而他 的溫柔也加快了她的學習。
霎時,一股馨香緩緩的自她身子散開,柔和的紫光包圍著他們倆,領著這對佳偶, 攀向激情的頂端……「季生……我身體的異象,你會……」
他的唇覆上她的,吻走她的愁,「思朵,你真得好美,你瞧!你的眼睛像是順泛著 紫光的紫水晶……」他啄了啄她的眸畔。
「寶石……對,我怎會忘了?那個圖案不就是那組陣法嗎?」她用力吻了吻他的唇 ,「季生,謝謝你提醒我。」
接著,安思朵匆忙套上衣服,走向放著錦盒的桌子,「沒錯!是那組陣法的圖案, 是娘,一定是娘。」她顫著手輕觸著錦盒。
「思朵,怎麼回事?」套上衣服的於季生,趕緊走向她。
「季生,快!幫我拿那一袋寶石。」
「什麼寶石?」最近這一個月,他送她很多種各式各樣的寶石,以致他弄不清她要 的是哪一種。
「我們在台灣買鑽戒時,順道買的那塊紫水晶——裝有紫水晶的那袋!」
於季生連忙打開保險箱,取出她要的東西。他將那袋寶石遞給她,「思朵,寶石和 錦盒有什麼關聯嗎?」
「這個錦盒是我娘要給我的,呵!她竟會想到用這種方法?」她顫著手,一一取出 袋子裡的寶石,按照順序排在錦盒的盒面。
「『啟於消失』娘的意思是說,開啟的方法就如同她消失時所排的陣法。」安思朵 打算放上最後一顆寶石,卻被阻止了。
於季生握住她的手,「思朵,那你……你會消失嗎?」
「傻老公,我娘排了二十多年的陣法,從沒見她消失,見那一夜,應該有其他外在 因素才讓娘啟動陣法。」她將寶石交給他,「來!最後一顆讓你放。」
他緊握著她的手,將最後一顆寶石放了上去,突地,錦盒緩緩的向上彈起,擺在盒 面的寶石也全數應聲掉落。
「咦,這是……」安思朵拿起錦盒裡的兩本書,「是書!咦,這上面的字……不像 是中文?」
於季生翻開另一本書,「『朵城』?這是什麼,思朵,這不是岳母嗎?」他詫異的 望著第一頁裡的畫像。
「真的是娘。」她輕觸著畫像裡的臉孔,「我不曾見娘笑得這麼甜,他……就是我 爹……」她曾見過她父親的肖相。
「他……是我的岳父?」於季生指著畫相裡安玟冰旁邊的男子。
「嗯,娘一定是找到爹了。」
「看看後面有沒有說明?」他翻開了第二頁。
望著第二頁上面的字跡,安思朵視線逐漸模糊,淚水悄悄的滑下臉頰。
於季生低聲念出上面的宇,「給我的女兒,安思朵。這本書紀錄了娘和爹的故事, 思朵不用掛念娘,娘很好,要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知道嗎?安玟冰留。」
沒錯!這字跡是岳母大人的,難道真如思朵所言,岳母大人她去了另一個時空?他 雙眸不敢置信直盯著上頭的留言。
「娘,你果然回到爹的世界了。」安思朵輕觸著紙上面的字跡。
震驚過後,於季生摟著她的肩,「思朵,不要傷心,岳母大人千方百計傳了送本書 給你,就是要你安心的。」
「嗯,我知道娘的用意。」她將頭靠向他。
「來!我們坐下來,好好瞧瞧岳父和岳母的愛情故事。」他摟著她,朝陽台的椅子 走去。
在溫暖的陽光下,他們開啟了另一個故事——「朵城」的故事正要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