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可以玩弄女人,可是他的女人只能屬於他!
他必須改變遊戲的模式,他本不想實行所謂的夫妻之實,可是,懷中的這個女人已點燃了他玩弄她的慾望。是她逼他的!他要讓她知道,違抗他的後果是什麼?
新房並沒有貼喜字,也沒有任何屬於她的東西,他相當專制,更不喜歡讓女人弄髒他的床,可是,今天以後他得破例?nbsp; ?br />
為了驗明正身,也為了做夫妻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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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皇集團總裁御漢青雖然不滿御聖堂草率地處理自己的婚姻,但事已至此,他決定放手將事業全部轉交給兒子,所以在今天的董事會議裡,他宣佈了退位的消息。
繼御聖堂的婚事之後,這項消息無疑又成為御皇集團的大新聞。
御聖堂是個事業心極重的男人,他接管御皇集團是遲早的事,只是御漢青在婚禮之後立即決定退位的舉動,立即讓眾人對御聖堂的新婚妻子更加好奇。
有人說御聖堂結婚是和御漢青交換的條件,更有人說新娘只是御聖堂利用來得到總裁寶座的棋子,總總不利於新娘的傳聞根本不用御聖堂親口證實,眾人就可以從他回歸工作崗位的態度得到答案。
主管會議上的高級幹部無一倖免,全都欲哭無淚地被炮轟了一個早上。
刑城原輕啜著手中的清茶,望著杯上冒出的煙霧,靜靜地等候御聖堂將最後一位業務經理嚇出辦公室之後,他才進門。
瞥見御聖堂鐵青的表情,刑城原跟隨了他幾年,自然清楚此刻最好別去惹他,正想迅速地交代下一個行程時,沒想到御聖堂卻先開口了。
「若氏工廠拆除了嗎y」刑城原仔細回想,御聖堂似乎未曾下達過拆除的命令。
「這個案子您不是說先要緩一緩,因為工廠已經沒救了,但您尚未找到應用的方式。」御聖堂思及昨夜喝得醉醺醺的女子,不由得怒火中燒。
「馬上拆了它!機器變賣,其他沒用的材料以廢棄物處理。」
「可是,雖然合約上記載工廠隨公司處置安排,但在這之前,公司得先安排工廠員工去留問題……」刑城原馬上找出合約,仔仔細細地又看了一遍。
「遣散。」御聖堂冷漠地道。若氏工廠的收購對他而言是多餘的,那些工廠員工對他而言,自然也沒有任何用處。
面對御聖堂無情的命令,刑城原早巳習以為常,他不會為那些員工說話,因為他明白那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就在刑城原正要點頭應允的瞬間,未經通報不得進入的大門突然被用力推開。
御聖堂睇著推門進來的無禮女人,濃眉不禁重重地蹙起。
「你這個王八蛋!」若紫喜咬牙切齒的怒吼出聲,衝破了層層警衛的追逐,她好不容易才到了這裡,為的就是要替自己討回公道。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沒有印象,儘管她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御宅的?
今天早上因宿醉而仍在頭疼的她在睜眼看到天花板的那一剎那,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怎麼會躺在他的床上?
原本她還以為他會氣呼呼地打她一頓,那麼她就可以到醫院驗傷,然後如願以償的離婚。
她原本是這麼計劃的……結果,沒想到她會醉得一塌糊塗,醒來時還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邪惡,而且還是個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種種淫穢不堪的畫面充斥著她的腦袋,也讓她倍感羞辱。
刑城原為她的膽大妄為感到詫異。是婚姻給了她過重的打擊嗎?否則她的性情怎會突然大變?
「你們先出去。」御聖堂斥退闖入的一千閒雜人等。關上門後的辦公室,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聲。
從來沒有人敢當面斥罵他,可是她卻頻頻打破他的禁忌。
「你剛剛說了什麼?」他冷冷地瞪著她,她身上的衣服是他昨天為她換下的,此刻應該在洗衣機裡才是,怎麼會在她身上?
她衣服上明顯的皺痕和濕意令他不禁蹙起眉。
「好呀,你以為我不敢說嗎?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若紫喜指著御聖堂罵道:「你這個爛人,竟敢強暴良家婦女,我一定要告你!」
「強暴?良家婦女?」他嘲弄的瞇起雙眼,身上森冷的氣息並未因此收斂,反而更加顯著。
以她昨晚的行為,哪裡像個良家婦女?
若紫喜臉不紅、氣不喘地重重點了下頭。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嗎?早上我看到換洗的床單了,你想毀滅證據是不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聞言輕笑出聲,「我不會對一個睡得像條死魚的女人有興趣。」
「我知道你一定會狡辯,但那床單怎麼說?我的衣服又怎麼說?我怎麼會光溜溜的躺在你的床上?」
御聖堂並不想為她荒謬且愚蠢的想法多費唇舌,更不想解釋那一切均是因為她不僅醉得歪七扭八,也吐得亂七八糟的緣故。
昨晚那種狀況讓他的興致大受影響,又能做些什麼事?「你認為,你有引起我興趣的地方嗎?」
她憤怒地和他嘲諷的雙眼對視,正色地道:「我不需要有引起你興趣的地方,反正你只要有女人就行了!」原來,她已經將他與禽獸畫上了等號?
雖然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十分氣憤,但是從她激烈的態度中,他嗅出了她別有所圖,所以他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你要我怎麼做?」
若紫喜的心思立刻鮮明的反應在臉上,她毫不理會他隨時可能爆發的怒氣,拉了張椅子大刺刺地在他面前坐下,更不客氣地拿起他桌上的水一口飲盡。
「我本來是想告你,如果你不想身敗名裂,也行,我們結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至於我的清白,就當是我自己倒楣,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毫不相干。」
她毫不畏懼的態度令他不得不起疑,他敏銳地察覺到她和印象中的若紫歡十分不同,雖然她們有著同一張臉……
對了,只有一個可能。
御聖堂的嘴角扯起一抹邪佞的笑。
「第一,你沒有錢告我;第二,身敗名裂的人會是你;第三,你別忘了,你只是用來償債的物品,根本就沒有自由。」
「少、少來了,台灣是有法律的,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若紫喜險些被他嚇到,急急地反駁。
「法律?」他又笑了,但卻笑得毛骨悚然,並且取出一紙合約丟到她面前,「你父親已經將你完全交給我使用,我就是你的主人,主人有絕對的權利去使用自己的東西。」
「不可能會有這種不合理的事!」若紫喜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卻心驚膽戰地拿起他所謂的「使用權條約」——
若紫歡以清償債務為條件交換,自此以後,即為御皇集團所有資產,御皇集團有對其使用之權利,若有反悔,則必須賠償悔約金新台幣五億元整。
霎時,她洩氣地躺人椅背,再也無力做任何反擊。
她終於體會到他的可怕並不是因為他使用暴力,而是他與生俱來的驚人氣勢,還有敏銳的觀察力。
看來,今天她大鬧辦公室的計劃宣告失敗了。
好吧!她再回去想想辦法好了,想想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順利脫離他。
「你去哪兒?」御聖堂睨著她。她以為這裡是哪裡?她根本沒有自由來去的資格。
若紫喜抓著門,也不管外頭有多少疑惑的目光,想也沒想就吼道:「當然是回家啊!不然我還能去哪裡?主人。」
縱然聽得出她的語氣裡充滿心不甘、情不願的意味,他卻仍然相當樂意接受。
「既然我是你的主人,我沒有叫你來,你不能來;沒叫你走,你當然也不能走。」
聞言,若紫喜不明所以地偏過頭去瞧他,只見他臉上仍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但一想起那條不合理的條約,她就又忘了要恐懼。
「要我聽你的?想都別想!」
「你不怕死?」如果她是男人,他一定會很欣賞,她的氣魄,不過她卻是個女人。
若紫喜挺起胸,衝著他直嚷道:「我就是只有這個優點!」
「我相信。」御聖堂別有所指地回道。
「你相信?」她實在不明白他的自信是從何而來,他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呢!「你憑什麼相信?」
「我必須要回一個吻。」他突然站了起來。
這時,她才發現他很高,體格也相當健美,而且她似乎對他的臉有種熟悉的感覺……
她見過他嗎?應該沒有,可是他的臉越靠近她,她就越覺得眼熟……
等等,他是什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若紫喜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顯得驚慌失措。
「吻什麼?昨天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她為自己莫名其妙失身而感到委屈。
「昨天的確是你吻我的。」他目光閃爍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