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暗夜輕聲呻吟,感覺全身漸漸發熱,全身染上一層薄暈。
「呵……」光曦輕笑出聲,他當然也感覺到暗夜的反應。「你真敏感。」
「啊……嗯……」暗夜不停的喘息,覺得自己的腹中好像有著一股熱流,在燃燒著她,讓她覺得好難受。
「瑪爾斯曾經這樣碰過你嗎?」光曦輕舔著她的突起,揚起眸,嘲弄的問道,然而當他想到瑪爾斯也曾像他這樣碰過暗夜,心中的怒火冒起,握住暗夜胸部的手不禁更加用力。
「嗯!」暗夜因他的揉捏而悶哼一聲,然而更令她感到在意的是他所說的話,這時她心中也十分憤怒,只是在她發火之前,她的腦中迅速的閃過一個想法,如果讓他以為她被瑪爾斯碰過了,那他……是不是就會放過她?
反正橫豎都得死,暗夜揚起一抹微笑,對著光曦挑釁。「就算有又怎樣?你管得著嗎?」孰不知她打錯如意算盤了,在這種情況下,男人是經不起激的。
光曦的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寒芒,他怒極反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管不管得著。」話完,光曦的動作更加的粗暴也更加的放肆。
糟了!暗夜在心中哀嚎,還來不及解釋,光曦粗魯地堵住雙唇,狠狠的撬開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舌,不停吸吮纏繞,幾乎要將她的靈魂給吸人體內。
「不!住手!」隨著他的動作,暗夜感覺那股熱流又復甦了,而且比先前的更熾熱,也讓她更加難受。
「說!我管不管得著?」他揚眉,唇邊開一抹邪氣笑意。
「不!你永遠沒那資格……」暗夜咬牙,抵抗小腹的那股熱潮。可是——
「嗯……」暗夜雙眼迷濛,雙頰嫣紅,全身上下充滿著媚意。
「還想不想要?」他用舌頭輕觸著她的眉眼。
「嗯……」暗夜閉上眼,輕嗯一聲。
「你要回答要還是不要,單是『嗯』我怎麼知道你的意思?」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語氣輕柔。
「嗯……要……」她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
「我沒聽到,再說一次。」他輕啃著她的小耳垂。
「嗯……人家要……」
「好,就給你。』』
「啊……痛!」暗夜輕呼一聲,隨著光曦手指的深入,暗夜愈是感到一種痛楚。「不……我……不要了……」可是她卻不由自主的拱起身,要他緊密的貼住自己這顫抖不已的嬌軀。
光曦蹙眉,這種緊窒和感覺明明是處女才有的,難道她還是……不!不可能的,那天他明明在她的房門外聽到呻吟聲,那麼另一個解釋就是她很久沒有男人了,可是瑪爾斯才死沒幾天呀!他的心中不禁疑惑。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此時的他只想好好的擁抱暗夜。… 「啊!痛!好痛!」暗夜尖聲喊叫,疼得皺緊雙眉,她雙手輕推著光曦,希望他能離開她。
「你……」光曦一臉訝異,他沒想到她還是……一股狂喜在他心中發酵,然而他卻未去深思原因。
「噓!忍一下,待會就不痛了。」他輕吻她的唇,柔聲安撫。
漸漸的,暗夜覺得痛楚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感。「光曦……」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光曦滿意一笑,開始了律動。「再……說一……次……」
「啊……光曦……」激情再度開始。
他低吼一聲,一個重重的衝刺,他將自己的種子深深的埋進暗夜的身體。
第七章
房間裡瀰漫著情慾的味道,重重的喘息聲充斥房裡,一張水藍色的大床上,躺著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
劇烈的喘息聲在偌大的房間裡迴盪,漸漸的趨於平靜……
光曦半躺在暗夜的身上,如雲般的柔細髮絲與暗夜的秀髮交纏,他閉上眼眸,輕輕的調整氣息,直到他的呼吸趨於規律,他才緩緩睜開雙跟,美麗的跟瞳瞬間覆上,了一層冰,彷彿剛才的狂野激情絲毫沒有發生過。
他毫不留戀的離開暗夜的身軀,絲毫不在乎自己身體的裸露,踩著沉穩的腳步走進了浴室,欲洗淨身上黏濕的汗水及激情時間夜留在他身上的氣息。
暗夜無力的趴在床上,聽著自浴室傳來的水聲,微濕的長髮如網般披散在她白蜇的雪背及水藍色的大床上,遮掩住一絲的春光。
暗夜半掩著眼,一臉的疲累,她被光曦擄來這裡已一個多星期了,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因為她一直待在這間房裡、躺在這張床上,只要光曦想要,她就得提供自己的身體,讓他發洩慾望,她從來與他同床共枕,只要激情完畢,他即推開她走到浴室,彷彿她是骯髒的垃圾般,急欲洗去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這……就是他報復的手段嗎?當他的性奴隸?不!恐怕她連性奴隸也稱不上,充其量她只是他發洩慾望的對象罷了,呵!多麼可悲的自己呀?nbsp; ?br />
她輕舔一下乾澀的雙唇,覺得好累、好累,她全身的骨頭好像快散了,這種沒有感情的歡愛究竟要持續到何,時呢?呵!而最該感到可恥的人是她,明知不該回應,明知該拒絕、反抗,然而她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對於他的挑逗、碰觸竟毫無招架之力,這不像她呀!自幾何時她竟變得如此脆弱……
她好累、好累,不只是身體上的累,更是心理上的倦怠,人……活著為什麼會這麼的痛苦呢?而她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世界呢?她快要撐不去了……
瑪爾斯,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雖然我答應過你,可是……「我已經快要不行了
她輕撫著左手上的佛珠,那是瑪爾斯在她滿廿歲時送她的生日禮物,說是保平安用的,這佛珠是用紫水晶串連而成的,總共有十顆,瑪爾斯說這是有特別的意義,十代表雙,雙表示圓,圓即圓滿、幸福之意,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問題是她根本不可能會有幸福的,她現在單是活著都覺得痛苦了,更遑論幸福!
暗夜痛苦的閉上眼,忍住那快要滴落的淚水,她不能哭!因為她知道只要她一哭,她一定會忍不住殺了自己,一定會……
沉浸在思緒中的暗夜沒有注意到光曦早已走出了浴室。
她……在想些什麼?看著暗夜痛苦的表情,光曦心中閃過一絲心疼。心疼!他為這個字眼感到驚訝。他該是恨她的!她殺了雪兒,所以他這樣對她是應該的,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如預期中的開心?反而佈滿痛苦,他不懂!他愈來愈不瞭解自己了。光曦硬是揮去心中那快要浮現出來的答案。
他迅速的睜開雙眼,原本佈滿複雜心情的眼眸再次復上了薄冰,俊美無儔的臉上是一片的無情,他冷淡的看著暗夜的舉動,只見她輕輕的摸著手上的佛珠,臉上充滿著寂寞、懷念。
他冷峻的臉上揚起一個絕美的弧度,緩緩的走向暗夜,動作優雅有如一頭黑豹,慵懶卻充滿危險。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暗夜迅速的收起心中的思緒,短短的一瞬間,她又回到了那個冷靜自持的自己,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淡淡的看著緩步走向自己的光曦,當她看到他閃過邪意的眼眸時,心頭不禁震了一下,他……又想做什麼了?
光曦輕輕的坐在她身邊,溫柔的撫摸她的長髮、臉頰、雪背、手臂……看著暗夜防備的雙眼,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也更冷了,他的手慢慢的滑到她帶著佛珠的手腕,然後輕輕的握住。
「你想做什麼?」看著他冰冷的笑容、異常溫柔的舉動,暗夜心中的不安更深了,她注視著他臉上的表情,想看出他有什麼意圖,然而她什麼也捕捉不到,看來……他比她還會隱藏自己。
「做什麼?」他重複她的話,邪美的眼眸佈滿嘲弄,他輕輕撫玩著暗夜手上的佛珠,一顆撫過一顆,冰涼的觸感自手指傳至心中。「這是瑪爾斯送你的吧!」雖是疑問句,然而語氣卻是肯定的。
暗夜微蹙眉,不懂他為什麼問這個。「那又怎樣?」
光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她雪白手腕上紫水晶佛珠,瑪爾斯,又是瑪爾斯!難道她就不能不要跟瑪爾斯扯上關係嗎?她剛才臉上所浮現的表情也是因為瑪爾斯嗎?為什麼?瑪爾斯明明死了,為什麼她心中所掛念的是瑪爾斯而不是……
沉浸在慌亂思緒中的光曦漸漸收緊他的雙手,他忘記他的另一隻手正握住暗夜的手腕。
「嗯!痛!」暗夜皺緊雙盾。「放手!」她大力的用開他的鉗制,撫摸著她已呈青紫的手腕,著急的察看佛珠有沒有因他或她的舉動而有任何的損壞。
光曦因她的舉動而回過神,看她著急的檢視佛珠,心中升起一股怒氣,那沒有生命的珠子比她的手腕還要重要嗎?
他忿恨的再次握住她的手。「這佛珠會比你的手腕還重要嗎?」瑪爾斯對她而言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只有在想起瑪爾斯時才會展露出真正的她?而他卻只有在激情時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