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個時候第一次見到了何若芹,她的長相甜美,討人喜愛,羞澀又清純的眼神,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尤其林老闆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一看見何若芹就色心大起,馬上要求她坐台,陪他喝酒。
她的行為如同她的外表,清純得可以,她不會喝酒、不會撒嬌,總是拒絕男人對她動手動腳。
只要一找到機會,她便悄俏的沒入不起眼的角落獨自發呆。
她從不跟任何人主動說話,盡量使自己完全沒有存在感。
林老闆以為何若芹是遊戲高手,喜歡裝作一副單純可人的模樣,故意吊男人胃口。
因此也激起了林老闆想陪何若芹玩遊戲的心態,他順著她的意,刻意不去觸碰她。
他決定放長線釣大魚,連續一個月來,林老闆總是找了蔣緯廉,和其他生意上的夥伴,一同光顧酒店。
這樣的何若芹,一舉一動顯得相當神秘,蔣緯廉不自覺的對她產生興趣。
可是日子一久,蔣緯廉從觀察中不斷發現,其實何若芹的單純,並非佯裝出來的,而是她的個性就是如此。
其實這個女人根本不神秘,也沒有任何挑戰性,她純粹是為了金錢而到酒店裡賣笑,可惜手腕又不高明……
原本誤以為她是歡場高手,實際上她什麼都不是!
蔣緯廉才吞下口中烈酒,正嘲笑自己居然會有看走眼的時候,幾名彪形大漢便棗闖入包廂。
然後,他冷冷的看著一出可憐的劇碼上演,直到何若芹開口求他幫忙。
☆ ☆ ☆
蔣緯廉從記憶中抽回自己的思緒,他揚起嘴角滿意的瞅著何若芹,剛剛她強烈的眼神令他相當震撼。
現在的她,是既單純又軟弱,所以當她抓住他的那一剎那,他就知道這個可憐的女子,將有求於他。
但如同她的債主所言,他也不是做善事的,他根本不想多管閒事。
可是
就在他們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蔣緯廉看見何若芹軟弱的眼神,一種為了生存的鬥志,引起了他的興趣。
哼!柔弱的女人,為了生存也會變成豺狼吧!
「買下你?你認為我有這個能力嗎?」
蔣緯廉的笑,帶有一絲的殘忍。
「有!你一定有能力的!求求你買下我吧!」
何若芹抖著身子,哽咽的說著。
與其讓這些可惡的敗類玩弄,她倒不如把自己賣給一個男人。
選擇這個男人,是因為他和她一樣,總是獨自一個人,她相信他一定能夠瞭解她,絕對會幫助她。
「哼!就算我有能力,你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我買下你?」
「只要你買下我,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她鼓起莫大的勇氣,才將這種不知羞恥的話給丟出口。
「喂!你們當我是死人啊?何小姐,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和兄弟玩的話,就趕快還錢,要不就在這裡讓我們爽一爽!」
被咬了一口的流氓,怒氣沖沖的撂下狠話。
「你說做什麼都可以?」
蔣緯廉瞇起雙眼,睨著何若芹的面孔。
兵臨城下,時間不允許何若芹有太多猶豫,她只能咬著唇,點頭答應,把自己的未來,交給眼前這個像漆黑深潭的男子。
「喂!你們……」
流氓粗暴的想開口說話,卻被蔣緯廉停止的手勢給制止。
「她欠你們多少錢?」
「臭小子,她欠我們的可不是小數目,本金加上利息,不多、不少剛好整整兩千萬!」
「果然是高利貸……」
蔣緯廉漠著一張臉,取出支票簿,沒多久的時間,他開了一張兩千萬元的即期支票。
「拿去!」
將支票交給了流氓後,蔣緯廉一把抓住何若芹,將她從地上用力的拉起來。
「你跟我走!」
「等一下!我怎麼知道會不會跳票?」流氓不甘心的狠狠說著。
聽著對方的話,蔣緯廉冷笑了一聲,便扔下一張名片。
「如果跳票的話,就到公司找我!」
話一說完,蔣緯廉就帶著何若芹大搖大擺的離開酒店。
☆ ☆ ☆
蔣緯廉帶著何若芹回到自己的房子。
一間獨棟式的歐風建築,造型上相當討人喜愛。
何若芹跌跌撞撞的走進屋子裡,她有些不安的環視這棟擺設精緻的房屋,不禁發出讚歎聲。
這間漂亮的屋子好大、好美,如同烙印在何若芹腦海中的以往記憶。
但這裡畢竟不是回憶中的溫暖小窩,比起她心中那間溫暖的白色小屋,這房子顯得冷清、安靜。
靜悄悄的屋子裡,似乎只有眼前的男人和她自己而已……
「你發什麼呆,跟我過來!」
蔣緯廉的眉間微微靠攏,不悅的睨著何若芹呆滯的表情。
「啊!是……」
何若芹從錯覺中驚醒,用力的甩一甩頭,告訴自己不應該再眷戀過去了。
授著,她跟在蔣緯廉的身後,走上二樓。
蔣緯廉理所當然的把她帶進自己的房間,他隨即脫去外套,鬆開了領帶之後,坐在床上。
「你似乎很愛發呆?幹嗎一直站在門口?進來!」
蔣緯廉用著命令的口氣,要求遲遲不肯進入臥房的何若芹,走進房門內。
何若芹雖然單純,但不至於不明白他將她帶進房間的用意為何。
早在把自己賣出去的那一刻,就該有相當的覺悟!可是——
雙腳仍不聽使喚,她還是會害怕!
「你到底進不進來?!」蔣緯廉的口氣相當不耐煩。
「我……」
何若芹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回答。
「哼!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不知道情婦該做些什麼事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何若芹為難的咬住下唇,她感到悲哀。
沒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是屬於這名男子,是他用了兩千萬買下她,她沒有資格討價還價。
何若芹帶著無奈、暈眩的步伐,慢慢的接近蔣緯廉,以羞澀、緩慢的動作,漸漸褪去身上的衣物。
第二章
像是猶豫了頗久的時間,何若芹緩慢退下衣服,漸漸地,她身體上的遮蔽物一一減少。
如今,只剩下保守的白色內衣和內褲,何若芹發抖的雙手停止了動作。
一種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的羞恥感,不斷湧上她的心頭,她實在很想穿回被丟置在地上的衣服。
「誰叫你停下來的?繼續!」
發現何若芹停下動作,不高興的蔣緯廉冷冷的命令著。
「我……可不可以……」
羞澀的何若芹結結巴巴,欲言又止,她為難的垂下頭,很想逃離這個房間。
「怎麼?還不動手?還是要我幫你脫掉身上的那幾塊布?」
蔣緯廉不屑的冷笑一聲,從床上起身,用力抱住何若芹嬌小的身軀。
接著,她發覺自己的扣子被解開了,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想推開蔣緯廉碩實的身體,可卻怎麼也推不開。」請你不要這樣……拜託!求求你……」
他像一隻侵略的野獸,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
蔣緯廉迅速吸住她細嫩的項頸,猶如品嚐美食或甜點一樣,用濕熱的舌尖來回游移著。
「啊!」
何若芹的身體第一次和人如此的親密接觸,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叫出聲音。
不知不覺中,蔣緯廉將她壓倒在床上,持續吻著她稚嫩、生澀的身子,而胸前的惟一遮蔽物也順勢被脫去。
「嗚……不要這樣……」
身體不停的拚命發抖,何若芹的雙眼滿是水霧。
「哼!你這樣的發抖、假裝害羞,是服務之一嗎?」
蔣緯廉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心裡認為何若芹就算再怎麼純情,也應該有經驗了吧?
在酒店的時候,蔣緯廉的確覺得何若芹是個清純女,但她畢竟是在酒店工作,就算清純,也該有個限度,他不會去奢望對方還是個處女。
「不……不是的!」
何若芹矢口否認。
「不是?你真的很會吊男人胃口,不過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太久,男人會失去耐性的!」
就算何若芹表現的再怎麼純真,他的心裡還是認為她是在賣的!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何若芹下體的小褲褲,快速脫去,現在的何若芹,完全一絲不掛。
「嗚……請你不要看……」
不行!從沒試過被人全身赤裸裸的盯著看的何若芹,流著淚水,用雙手遮住小臉。
蔣緯廉沒有阻止何若芹的動作,他自顧自的一路由脖子,從上而下的親吻她白皙的皮膚。
「呵……差一點忘記,你叫什麼名字?」
蔣緯廉吻到她灼熱的小腹時,像惡作劇的孩子一樣,停住所有的舉動。
何若芹不自在的緩緩移開雙手,泛著淚光的眼睛眨了一下,別過酡紅的臉蛋,才小小聲的回答。
「我……我叫何若芹。」
「何若芹?若芹?」
聽到她的全名時,蔣緯廉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震驚,無言的望著何若芹一些時間。
「名字的寫法是倘若的『若』,和芹菜的『芹』嗎?」
蔣緯廉蹙起眉心,深邃的眼神彷彿有著許多憂鬱。
面對著蔣緯廉突如其來的問題與神情,何若芹有些茫然。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