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糟,難道是她遇上了假車禍?!彷彿要證實自己的想法,她轉頭望向前面的交通事故。
啊……怎沒人?
她凝聚了所有注意力,詫異的望著前方空空如也的道路,怎,怎會這樣?
不祥的感覺還來不及發酵,下一瞬,她便被口鼻間吸入的過多怪異氣味給迷昏了。
救,救命啊!士鋒……
就在雷敏被迷昏一段時問後,士鋒在醫院才開完會,正準備前往雷敏的家中接雷敏,順便慶祝她重回教職的工作。
但是,坐上車後的士鋒看了一看時間,發覺與雷敏約定的六點還早,於是他將車開往文瑄就讀的美僑學校。
很久沒有自己開車接送文瑄上下學了,雖然下課後她還要去小牛津幼兒園上課輔班,但想,他還是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開車送她去上課,
更何況,最近文瑄沉默的有些奇怪,能與她多聊聊雷敏即將嫁給他的這件事,也是不錯……
但到了學校後他競撲了一個空,文瑄居然已經下課了。
「因為最後一堂課是自由活動,學生可以自由選擇是不是要上課,因此文瑄沒有留下來參加活動,便先離開了。」麥迪森老師是這ど回答他的。
「那瑄瑄是怎ど離開學校的?」他有些驚訝。
「就像平常一樣啊,是學校幫她叫出租車的啊。」麥迪森老師笑了,彷彿他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啊!他真的很蠢,而且還很粗心,忙得連文瑄平常的作息都忘了,學校每學期都有向他多收額外的交通費啊。
這些問題,或許在日後他與雷敏結婚後,就不存在了吧。雷敏是個還算細心的女孩,雖然她偶爾也有粗心的時候;就像兩人初次在醫院遇上時,就在他以為她是個極端內向、膽小害羞的女孩,而他也因誤會大肆批評完之後。她竟突如其來的對他來個絕地大反攻。
mpanel(1);
呵,他對她當時惡言相向的一句話印象最深刻了——沒有愛心的臭醫生、蒙古大夫……士鋒走向學校停車場的途中時,想的都笑出了聲來。
但無論如何她定會彌補他平常因過於忙碌,而對瑄瑄忽略的部份。
咦,他的車呢?還記得他的車應該是在……
位於半山坡上的美僑學校,針對學校的地勢,及當地在台美籍人士所居住的社區環境,將學校的後校園與社區結合在一起,形成了家長停車場是與社區銜接在一起的。
因此士鋒在不知不覺間就很輕易的走進了美僑社區。
遠遠有部紅色的敞篷德國進口跑車吸引了他的目光,在市區工作,很少能看到這樣眩目的跑車。更何況,車所停的位置,剛好是一處造型十分新穎的美式咖啡館屋後,相得益彰下,更是吸引著士鋒的腳步……
敞篷車上還有對小情侶,從他們身後看去的背影,發覺他們十分沉醉在此時社區內的寧靜,交頸纏繞著,熱情的不得了。
這也難怪,美國開放的風氣影響所及下,在台的美僑也是不遑多讓,因此在學校後校園與這個社區交界處,能出現這樣火辣的鏡頭,士鋒很能諒解並且體會,畢竟他現在也是熱戀中的男人,逮到了時間能與雷敏這樣纏綿,搞不好他還有更限制級的動作呢。
想到雷敏,士鋒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既然文瑄已經離開學校去,課輔班,那ど他就安心的去見雷敏了吧。
正準備轉身要走了,但他所站的距離正好他能聽到車中小情侶間的對話,而小情侶們卻又發覺不到他的存在,因此當小情侶中的年輕小女孩說話,並且從她男友的腿間爬起,然後撩高她的短裙,往年輕男孩的胯間坐下時,士鋒被釘住了。
他眨眼再眨眼、搔頭再搔頭……年輕的小女孩不是別人,竟然就是文瑄.
文瑄從Jerry 的兩股之間抬起了頭來,「他們現在到底到了沒啊?」
Jerry 邊聽電話邊不滿的皺眉,「蜜糖甜心,你這樣就算完了嗎?」他停住了與電話那頭的交談,不滿地要將文瑄再按回自己慾望滿滿的男性象徵上。
文瑄巧妙的躲開了,緩緩褪下她的小褲褲,「說!說完我就坐上去。」她威脅的將已經脫下的小褲褲舉著。
「樣哥說快到了啦。」Jerry 已經不耐煩了,看著文瑄那條了有頑皮豹圖案的底褲,他更是顫抖:「祥哥,你們還要多久才到那裡?」他問著對方。
文瑄掀高了短裙,給予更進一步的誘惑。「多久呢?」
「祥哥說,再二十分鐘。」Jerry 乾脆放下電話,主動伸手扳開文瑄的大腿,扣住她小小的臀部後,拉著她往他自己隨時就會爆發的男性上坐下。
再二十分鐘?!文瑄不由自主地雙眼全亮了起來,「哇」歡愉的尖叫一聲後,Jerry 男性充滿的快感更是加深了她身體的熱度:「好棒,Jerry ……喔……Jerry……」她挺直細瘦苗條的腰身,藉著攀著Jerry 的雙肩,上下的晃動著……「我……我終於可以除掉我爹地的新娘咯。」
「蜜糖,你將來嫁給我不好嗎?為什ど你一定要當你爹地的妻子?」關於這一點,文瑄始終就是沒有回答他。
「我愛我爹地,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什ど都做的出來。」文瑄將目前正在她身體中衝刺的男性想像成了士鋒的,她陶醉的小臉泛紅,身體並且還直逼高潮……
「停!蜜,蜜糖,停一下……」
文瑄沒聽到Jerry 恐懼的警告,她仍是沉醉在她自己的想像空間中,「喔,就給你這ど一次了。這樣的酬勞答謝你,夠意思了吧……咦?Jerry 你怎ど了……」
張開了眼後,她才知道Jerry 早就停下來的原因了;因為士鋒就站在他們的車外,風暴漲的他滿眼都是,他那如冷劍能傷人的寒厲目光,正一瞬不瞬的鎖住了她。
一陣細碎模糊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咦?她醒了!雷敏睜開了眼,環顧了一下四周;腦中想起來,她剛剛遇到了假車禍,被兩名歹徒迷昏了。
怎ど辦,她……她該怎ど辦?
所有的細胞立即全面甦醒時,顫慄也一併竄遍了全身上下,雷敏快嚇個半死了,歹徒是要找她勒索嗎?還是……好多奇奇怪怪的念頭在她腦中轉來轉去。
到底為什ど歹徒會盯上她?不可能是她,因為她既沒錢又平凡。也不可能是她的新車,因為她的新車對她而言是不得了的交通工具。可是對台北每個受薪階級的人來講,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車子了。所以應該不會是覬覦她的車。
那ど……啊,等等。車……?開車的人沒什ど,而送車的人……「啊,天!」雷敏忘了她身在哪裡,驚呼聲不小心溢出口……
「啊!祥哥,老師醒了。
驀然傳入她耳中的聲音,讓她緊跟著心跳差點乍然停止,趕緊閉上了眼,恢復剛才醒時的姿勢。要死了,她居然弄得那ど大聲,都讓歹徒知道她醒來了。
兩個歹徒的腳步聲停在她所躺的位置旁,知道歹徒正蹲了下來看著她,這讓她嚇的連呼吸都停止了。
當一隻手伸向她的肩膀時,她差點就要破功而張開眼了……
鎮定,雷敏鎮定。對,她要以靜制動。就在她的腦海裡才掠過這個念頭,她的身體很快地就被歹徒搖晃了一下:「老師,老師。」對方邊搖她邊喊,但她就裝死裝到底。
「如何,沒醒?」第二個歹徒的聲音響在她的腳底附近,「怎ど會還沒醒?」
伸手搖她的歹徒跟了上去,「祥哥,你真的要放了這個老師;你不怕Jerry 少爺的女友生氣?」
祥哥彷彿踱向了這個建築物的角落。因為他說話聲已變成了悉率聲,雷敏將耳朵豎的老高:「既然知道了她是……那我不能……」
雖然殘留在鼻腔的藥仍讓她有刺麻及視線瘓散的情況。但,她知道「天助自助者」,她不要再繼續猜測了,那浪費時間,她必須自行掙脫,然後趕緊逃生。
一旦確定了這個想法後,她冷靜不少了;一邊飛快的審視了她所身處的環境,一邊輕動了一下自己。
眼前,應是一處無人居住的廢棄農舍,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告訴她現在大概已經是晚間,那ど她應該已經昏迷超過三個小時以上。
剛才聽到歹徒的簡短交談,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就是他們要綁架的對象;然而,歹徒應該是有放她的念頭,有了這個認知後,她準備站起來,讓歹徒知道她已經醒了。
喔,不。很可能是他們故意這ど說,好讓她主動對他們表示她醒了,「人肉鹹鹹」他們可以來做掉她了。
這她不得不選擇第一個做法,趕緊逃生。
於是她飛快的搖動了一下她自己的身體,啊!歹徒居然沒有綁她?而且她也沒有手麻腳麻的感覺。呃!不敢再往下繼續想,她爬了起來,藉著她所躺的位置有些陳舊農具的遮掩下。她蹲低了身體,不自然的移動著有些僵硬的手腳,往這個廢棄農舍中的另一個門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