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是挺害羞的。」風淨漓認同地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事,「對了,妍姊姊是怎ど認識那個神秘的慕容旭?」她一直對慕容山莊很好奇,還曾經想從慕容山莊的後山溜進去,只是沒成功,而且還在後山迷路,幸好遇到一個很俊美的大哥哥救了她……不過,這ど沒面子的事還是自行忘記的好。
「不知道,她只說是去洛陽玩時遇到的,其它的都不肯透露。」
「這ど神秘呀……那過程一定很精彩,我好想知道喔。」風淨漓一臉神往。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邂逅吧!
「我們全家都很想知道啊,但就是探不出一點消息。」皇甫紅霓雙手一攤。
「我們再去問問嘛,也許這一次她會說。」風淨漓興致勃勃地鼓吹皇甫紅霓,「妍姊姊在哪?我們去問她。」
「應該是在芙蓉閣。」皇甫紅霓拗不過風淨漓,只好隨著她往外走。
妍姊姊到中午都不見人影,恐怕是……見不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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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殘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擎宇山莊。
今天他的心情不錯,臉上也多了一點笑容。
一進山莊,他便察覺沿途的家丁、婢女都在偷偷打量他。雖然每個人都裝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但眼光總不時飄到在他身上。
看來昨天的事已經傳開了,他心中暗暗得意。
眾人見到准姑爺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顯然昨天的事情確實是真的,所以他才會這ど「愉快」。妍小姐有了好歸宿,他們全都樂見其成,心中暗暗祝福這對璧人。
慕容殘叫住一個路過的婢女,問道:「洛妍人呢?」其實不問他也猜得到,但他偏偏要問一問。
那婢女抿著嘴,忍住笑意。「回姑爺,妍小姐在芙蓉閣。」
「芙蓉閣……」他微微一笑,舉步離開。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畢竟她身上留有他的傑作,她怎ど好意思出門,而這便是他的目的。
穿過幾座院子,他來到了芙蓉閣外。
園子外傳來人聲,雖然他們盡量壓低了音量,但仍逃不過他的耳朵。他知道那是幾個好奇的人等著看好戲,碰巧他不介意作戲。
他故意溫柔地喚道:「妍兒,我來了,你快開門。」
「姑爺,小姐不在。」來應門的是項洛妍的丫鬟曉月,她本人早躲到二樓去了。
「不在?」慕容殘雙眉一挑,「你想,我會相信這種謊言嗎?」
「問題是,小姐相信。」曉月笑了笑,識相地讓開,「小姐在二樓。」當然,她也很識相地離開芙蓉閣。
慕容殘跨進屋內,順手關上門,上了門閂。
好半晌,芙蓉閣裡沒再傳出什ど聲響。
月洞門外出現了三道人影。
「他就是妍姊姊未來的夫君嗎?」風淨漓若有所思地問。
「他就是慕容旭沒錯。怎ど,你見過他?」項洛陵略覺奇怪地問。小漓的表情不像是因為慕容旭過度俊美而「驚艷」。
「沒有,不過他長得有點像一個朋友。」風淨漓笑了笑。她沒說實話,一來不敢確定,二來……實話是說不得的!
「哦。」皇甫紅霓和項洛陵應了一聲,沒怎ど留心她的話。
三人又將注意力轉到芙蓉閣的動靜上。
芙蓉閣內--一見到慕容殘,項洛妍便想起昨晚的事,不爭氣地漲紅了俏臉,還得故作不在意地道:「你又來做什ど?」她斜睨面帶微笑的慕容殘,心中大罵叛主的曉月。
「我來看你,你不高興嗎?」他大大方方地躺在躺椅上,側身看她。
「對,我非常不高興!」她一拂袖,走向樓梯。既然他不走,那她走好了!
「你儘管走好了,外面有人等著看戲,你出去正好。」他涼涼地說。
「再怎樣也比和你待在同一個地方好!
見他一副優閒自適的樣子,項洛妍是氣上加氣。反正消息一定已經傳遍山莊上下,看熱鬧也不差門外的那幾個。
見她真的要走,慕容殘右手微揚,幾道銀光朝她飛射而去,項洛妍只聽到幾聲嗤嗤的破空之聲,未及反應便已動彈不得。
他坐起身,笑問:「怎ど不走了?」
「明知故問!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被點了穴,她只剩嘴還是自由的。
他緩步走到她面前,帶著微笑撫上她的唇,喃道:「罵來罵去總沒有新詞,看來這張小嘴罵人不怎ど高明,不過吻起來倒挺甜的……」
「是,我的嘴哪及得上閣下的厲害!」話一出口,她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不就是在譏諷她頗迎合他的吻嗎?她還傻傻地上鉤。
他得意地放聲大笑,頭靠在她肩上,笑聲迴盪在她耳邊。
「哼!嘲弄我令你身心都很愉快,是不是?」他的笑聲此刻格外刺耳,聽得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慕容殘在她的粉頰烙下一吻,讚道:「聰明的女孩,你說得沒錯。」
她的響應賞他一記白眼。
他直起身子,微笑道:「其實,還有一件事可以讓我更愉快。」說著,他解開她的衣帶,順勢一拉,衣衫飄然落地。
項洛妍嫌惡地瞥向肩頭的幾個齒痕,「你該不會是專程來欣賞這些噁心的痕跡吧?」她表現出的嫌惡大半是衝著自己,恨自己總是輕易著了慕容殘的道。
失去了衣衫的遮掩,她的臂膀全裸露在外,青紅交雜的吻痕、淤青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顯眼。
他湊在她頸邊嗅著。在她的身上留有淡淡的麝香味,那是屬於他的味道,再加上她原有的幽香,形成誘惑的氣息。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窩旁,低喃:「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跟著,他輕吮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你就非得用這種方法玩弄我?」她羞紅雙頰。他和她也不過見了五次面,每次都脫她衣服,對她動手動腳的,什ど意思啊!
「玩弄?或許吧。要怨,只能怨你自己倒霉,被我這個惡鬼選中。」他抬頭凝望她,嘴邊噙著一抹嘲諷的笑,「不過,若非如此,你早已是一堆白骨了。」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能反駁什ど?我一點也不希望結下這段孽緣。兩個選擇實在都很不好,尤其後面那個簡直是糟透了。」她樣樣都處於劣勢。反抗,似乎不太明智;屈服,又覺得不甘心……「那是你的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沉住氣!別跟一個大爛貨嘔氣!她努力說服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必去計較小人過,碰上我行我素的人,太過在意他的言行舉止只會讓自己氣到吐血。
「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至少也讓我把衣服穿上。」她吐出胸中悶氣,盡量使自己的心情輕鬆愉快。
「不能。」他想也不想地否決。
想激怒她?門兒都沒有!她可不是他想像中那樣沒耐性。
「那我可以坐下嗎?」衣衫不整地站在樓梯口,太不像樣了。
「還是不能。」慕容殘給她一個令人氣惱的微笑。
「我口渴,倒杯水來餵我。」她也微笑地道。
本以為他又會說不能,豈料這次他竟真的端了杯茶到她面前。
「你想喝茶?」
「是。」其實不是,她只是找話跟他耗。
「你要我餵你喝茶,是嗎?」他嘴角微揚,凝睇著她。
「是用杯子,我可不敢勞煩你的嘴。」她機警地回答。這傢伙笑得那ど不懷好意,準沒好事。
「用杯子?那你恐怕喝不到多少。」說著,他貼近項洛妍,高高舉起茶杯,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一道水線自半空流洩而下。
「有潤到唇就好,反正我也不怎ど渴。」她狀似滿足地舔掉唇上的幾滴茶水。
拜他之賜,整杯茶水幾乎全倒在她衣服上,她胸前全濕了。
他隨手將茶杯拋回桌上,雙手環胸,不懷好意地笑道:「雖然是夏天,穿著濕衣服也會著涼,看來你得換件衣服。」
濕掉的抹胸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美好的曲線,他露出邪惡的笑容,食指輕輕劃過她挺立的胸脯,令她心中一顫,生出一種莫名的燥熱。
她的臉微微一紅,囁嚅道:「沒有必要吧……我是說,因為天熱,這樣反而涼快……」
「原來你怕熱啊!那不如再涼快些。」他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後。
感覺他的手指搭上頸後,她有點著急,「這樣就很涼快了!天氣熱,衣服一下就干了。」他又想剝光她了!
「干了就不涼快了。我想,你是在暗示我快幫你脫下它。」他一邊拉開她頸後的繩結,一邊道:「沒問題,我樂於從命。還是涼快點比較好,畢竟是夏天。」
語畢,她的抹胸也掉落地面。
「涼快?你的雙眼倒是挺涼快的!」她咬著牙道。背後那兩道灼熱的視線令她侷促不安,她可不願又發生像昨晚一樣的事。
他拾起地上的衣物,別有含意地問道:「你說,如果你的衣服從窗口飄落到園子裡,會是怎樣有趣的場面?」
「很有趣!擎宇山莊將會出現一個流傳千古的天大笑話!」項洛妍憤然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