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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寒?」宇宸仰起一雙醉眼迷的瞳眸,看著佇立在她眼前的一抹身影。
她極力的想看清楚他的臉,然而他那張臉卻好像有幾百張臉彼此重疊,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因此她根本無法確定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何墨寒。
另外三人聽到宇宸口齒不清的叫著何墨寒,同時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的確是何墨寒!他怎麼會來這裡?
「你長得跟那個女人殺手好像呀!」宇宸似乎不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是何墨寒本人,繼續的說著。
「你知不知道那個何墨寒是個王八蛋,專門欺騙女人的心。他狂妄、霸道,我真的搞不清楚怎麼會有那麼多無知的女人被他那張稍微好看一點的臉迷得神魂顛倒。」宇宸說著說著又喝了一大口的酒,潤潤乾燥的喉嚨。再繼續的說著:「我發誓一定要在雜誌上寫上他是個大爛人、毫無品味、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上的種豬,他還是個帶有愛滋病的大種豬、他有性虐待的傾向。看他以後還要怎麼要去欺騙誘拐無知的女人。」
阿凱和小沈聽得是大呼過癮,柯皓容則是心驚膽戰。但他們同樣都不免要替宇宸擔心,何墨寒將會如何的對付她?
「阿凱、小沈、皓容,你們說是不是呀?何墨寒是不是個大渾蛋?」宇宸說著說著,一張臉突然沉了下來,眼眶中隨即爬滿了淚水。
「皓容你說的對,我是該死的喜歡上那個該死的大渾蛋,我又比那些無知的女人好到哪裡去。相反的,我明知他是個怎樣的人,卻還是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他。你們說我是不是很笨很笨呀!」宇宸或許是因為醉了,才有這個勇氣對好友說出心裡真正的感情。
酒入愁腸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她從來也不知道人在為情所困的時候,喝醉了並不能真的比較好過。相反的,愈不願想起的人,印在腦海裡的影像是愈清晰。
就像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實在和那個該死的何墨寒像極的,就像她和宇寪一樣的像。
大家突然被宇宸一番真情的告白嚇到不知如何,只能睜著大眼看看宇宸,又看看何墨寒!
酒後吐真言,看來宇宸真是愛慘了何墨寒,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認罷了!
「阿凱你說的也沒錯,愛上他只會一輩子痛苦!」宇宸說著說著,整個人卻趴在桌上,眼睛緊閉著。整個人醉倒了!何墨寒彎下腰抱起醉到不省人事的宇宸,又拿起掛在椅子上的皮包和外套。
「你不能把阿宸帶走!」阿凱馬上阻止他。如果宇宸被他給帶走,那不等於送羊入虎口,到時他才真的無法向阿中交代。
何墨寒一雙陰鷙的眼淡淡的掃過阿凱的臉,原來這個人就是宇宸三番兩次提到的阿凱!「我要帶走她,沒有人能阻止。」
「你這是綁票,我可以報警的。」阿凱搞新聞也不是一天兩天,法律常識他也多少瞭解一些。
「隨你高興。」何墨寒對他的恐嚇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你——」阿凱終於領受到外界對何墨寒的傳聞非假。
「阿凱。」柯皓容按住阿凱的手,然後對何墨寒說:「何先生,阿宸就麻煩你照顧了。」柯皓容從何墨寒對阿凱迸出來的嫉妒眼光看出來,他應該也是喜歡宇宸的。
這何嘗不是給宇宸一次機會!
第七章
「墨寒,你綁票呀?」何母看到兒子帶了個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回家,忍不住的大叫出來。
「媽,您在胡說些什麼?」宇宸剛才已經吵了一路,吵得他的頭痛不已。回到家,天才老媽又把自己當成一個綁票犯,太可笑了。
「那這女人是誰。」何母聞到一股難聞的酒味,忍不住的揚起鼻子。「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她是我的秘書。」
宇宸!他們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但不管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她的心裡卻十分的高興。
宇宸這孩子她雖然只見過一次,卻喜歡得不得了。
「你怎麼把她帶去喝酒,還醉成這個樣子?」何母走過去幫忙,讓她躺在沙發上。
「是她自己和朋友在一起喝酒。」
「她和朋友喝酒,又怎會是你帶她回來的?」
「媽,您先別問那麼多,先幫我把這個醉鬼給處理好。」
「墨寒,你對女人要溫柔一點,否則你一定會娶不到老婆的。」何母進廚房特地泡了杯解酒的熱茶來給宇宸喝。「你幫我把她扶起來,讓她喝口熱茶。」
何墨寒依母親的話將宇宸給扶起來坐著,慢慢的讓她將一杯熱茶給喝完。
「這樣就行了嗎?」
「這該問你呀,我又沒喝醉過,怎麼會曉得。」何母趁機消遣他。
何墨寒此刻沒那個心思和母親說風涼話。「我把她抱到房間,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記住,如果你對人家沒興趣,可別把人家給吞了。如果有興趣,那就別浪費時間。」何母的話說得極為露骨,相信這個聰明的兒子聽得懂才對。
何墨寒聽見母親的話,忍不住的翻了白眼。就算他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對一個醉到像個死人,全身還臭味薰天的女人有興趣。
因此今晚宇宸是絕對的安全。
宇宸被何墨寒抱回房間後卻開始大吵大鬧了起來,一下又是哭,一下又是笑,最多的是不斷的咒罵著何墨寒是個花心大蘿蔔、是個玩弄女人的種豬。
這左一句種豬、右一句種豬,說得他成了個只要對方是女人都可以上的男人。
何墨寒承認他只是個男人,也會有生理上的需要。但他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更不如外界對他的傳聞。他不想多加解釋,是因為沒有必要,別人對他的評語是好是壞都不重要。何墨寒就是何墨寒,他是要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別人而活。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糟糕的是宇宸哭鬧完之後竟然在他的房間裡吐起來,吐得到處都是,腐臭酸味溢滿整個房間,臭味薰天,讓人聞了也想吐。
何墨寒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一喝醉,竟然會醜態百出。他實在不該管她的,早知道她會這樣,乾脆把她抓到水龍頭下衝水,看她能不能清醒一點。
「媽,您又上來做什麼?」從他帶宇宸回來到現在,她一張嘴就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現在的他可沒這個精神可以同時應付兩個女人!
「我是來看看她有沒有好點?」何母一副慈母般的口吻。「哇,她吐了。」
「吐死活該!」何墨寒氣得口不擇言,等明天她一醒來,一定要好好的和她算這一筆帳。「誰教她自不量力的學人家喝酒。」
「你也別一直怪她,搞不好她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借酒消愁。」何母若有所意的看了兒子一眼,說不定是你自己把人家灌醉,想對人家有不良的企圖還找借口。
「借酒消愁?」何墨寒想起了宇宸在PUB裡說的話,臉色陰沉下來。「媽,您別說那麼多,先幫我把她扶到浴室把她這一身的臭味給洗乾淨。」
「你要我幫你扶她到浴室,還是讓我幫她清洗?」何母不太明白兒子的意思。
「當然是要您幫她清洗,如果只是要帶她到浴室,我不會抱她過去就好了嗎!」何墨寒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兒子呀,老媽有沒有聽錯?還是你轉了性?」何母帶著好奇的眼神瞅著兒子瞧。
「什麼意思?」
「誰不知道我的兒子扒女人的衣服就像在扒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扒。更何況今天這個女人已經醉死了,我不相信我兒子的能力退步得這麼快吧!」
「媽,您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何墨寒實在受不了這個天才老媽,別人的母親是怕自己的兒子去欺負別的女人,他的老媽卻擔心他不去欺負女人!
「我有胡說嗎?」何母歪著頭想了一下。「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著辦了!」然後就帶著笑,離開兒子的房間。
何墨寒對於母親年紀這麼大了,還會和他耍這些心機實在感到啼笑皆非,卻又無可奈何!
他先進浴室放了一缸子的熱水,再抱著醉死的宇宸走進浴室。看著宇宸因為醉酒而暈紅的臉頰,宛如秋天的落日,微翹的睫毛黏貼在一彎柳眉之下,如櫻桃般的紅唇,又柔又軟,就像小時候吃的棉花糖,入口即溶。
被他抱在懷中的身子,輕得沒什麼重量,卻又明顯的感覺出她完美的比例。四十幾公斤體重,二十三寸左右的腰圍,卻有32C傲人且勻稱的雙峰。
何墨寒讓她先坐在馬桶蓋上,忍住薰天的臭味先脫掉她的上衣。他母親說的沒錯,他扒女人的衣服就像在剝洋蔥一樣。然而現在他卻覺得十分的彆扭,原因是宇宸就像顆軟糖一樣,身子不斷的向他偎過來。
好不容易將她的上衣從頭上給脫了去,只剩下一件性感的黑色內衣。
他一直覺得女人穿上黑色的胸罩遠比紅色胸罩來的性感,更容易令男人感到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