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筵當天的安排,你潢意嗎?」山田裕則看著她緊張的模樣。
「喔,我沒意見,你決定就好。」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從一進飯店開始,她就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一雙鷹眼直盯著她瞧,可是她頻頻回首、不斷張望,就是找不到令她不安的原因。
「雨荷,你在找什麼?」山田裕則對她的舉止感到奇怪。
「沒有。」看著山田裕則和飯店經理正在逐一談論宴客的細節,她不好意思地說:「我覺得頭有點暈,想到外面走走。」
「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緊?」山田裕則馬上伸出手,摸向她的額頭。
「我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頭有點昏昏的而已。」
「我送你回去休息。」他慎重其事地說。
「不用了,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事要討論嗎?別管我了,我不會有事的。」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山田家族辦喜事,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山田廣一特別交代山田裕則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其慎重的程度讓夏雨荷不敢有任何疏忽。
「如果夏小姐願意,我可以請服務生帶你到貴賓室休息一下,好嗎?」飯店經理提議道。
為了不打擾山田裕別處理正經事,她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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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在腰務生的帶領下,走進一間寬敞明亮、視野遼闊的房間。
「請你送一杯果汁進來好嗎?」她給了服務生小費。
「好的,請夏小姐等一下,我馬上為你送過來。」服務生彎腰鞠躬後離去。
她看了一下環境,房裡面只有一張充滿古典韻味的水床,和幾張風格華麗的沙發椅及小桌子。
她推開落地窗走到陽台,身後卻傳來敲門聲;蛀以為是服務生送果汁來,所以毫無警覺地打開房門。
「你的速度真快……」她在看清楚來人的剎那間僵住了。
呂峻宇就站在門外,那雙鷹眼正炯炯有神地盯著她瞧。
是他!原來那不帶善意的目光是他迸射出來的。
她下意識地想關上門,可是他的動作比她更快,在門被關上的瞬間,他用腳將門卡住。
「為何急著關上門?」他英氣逼人地推開門,走進房間。
夏雨荷因他闖進房間而後退。
「你怕我嗎?」他用腳一踹,門就應聲關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她節節後退,直到身體碰到水床才止步。
「這裡是我下榻的飯店,我正想去找你,誰知道你不請自來了。」他冷笑著說。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她虛軟無力地坐在床上,頭更痛了。
他漠視她的命令,望著她身下那張誘人的水床。「你在這裡等情郎嗎?還沒結婚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告訴我,他對你溫柔嗎?」
夏雨荷雙手交握,沒有回應他的冷嘲熱諷。
「我記得你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呀!是山田裕則改變了你?還是我瞎了眼沒看清楚你?」他說話尖酸刻薄地羞辱她。
「你不要再說了!」她忍無可忍地站起身,想逃離他。
可是她沒有如願,不但沒有逃開半步,反而被他推在床上。
「為何急著要走?難道我比不上山田裕則熱情嗎?」他俯身欺壓上她,「我可以滿足你的慾望。」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她推拒著他,可是他壯碩的身體卻把她壓得令她動彈不得。
「我沒有胡說,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她衣服上的扣子全彈開來。
「不要!」她用手抓住敞開的衣襟。
「你是不是一邊對他說不要,又一邊對他投懷送抱?這種低級伎倆我已經見多了。」他用一手將她的雙手壓制在她的頭頂上,以另一隻手解開她美麗的胸衣,讓她的飽滿得到自由和解放。
「走開,放開我,放開我!」她不停地扭動著身軀。
呂峻宇伸手握住她的豐滿,「他有這樣摸過你嗎?」
「住手,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大叫了。」她的意志在他挑逗之下,逐漸消失。
「你想叫誰來?」他輕握著她的豐滿。
「山田裕則就在樓下,他隨時會來找我的。」她的聲音變成呢喃聲。
呂峻宇在聽到她說出「山田裕則」四個字之後,不悅地蹙起眉宇,橫生的醋意淹沒了他的理智;他粗暴地褪去她的衣衫,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這樣!」在一陣無謂的抵抗之後,她氣喘如牛地癱軟在床上。
「你是我的。」他說。
面對他魔鬼般的神情和力大無窮的壓制,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心想如果真是欠他的,就給他吧!或許這樣可以讓他好過一點。
她的僵硬不動,反而讓他更不屑她。「原來你也喜歡玩欲拒還迎的遊戲,嘴巴說不要,心裡卻又想要;不過,沒關係,我可以陪你玩。」他將兩手移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把她住上一椎,讓她的兩朵蓓蕾更貼近他。
她閉上眼睛,等待他侮辱她。
「好美的蓓蕾,山田裕則一定很迷戀它,對不對?」他皮笑肉不笑地向著。
她眼睛緊閉,沒有回答他。
沒關係,他不在意她的答案,因為等會兒他會讓她忘了山田裕則的種種,只記得他現在給她的美好。
他用嘴含住她粉嫩的蓓蕾,先是輕輕地吸吮,繼而加重力道,讓她敏感的豐滿在被他挑逗之後變得堅鋌而腫脹。
被吻過的蓓蕾宛如紅花,顯得嬌艷而欲滴,等待有心人來摘采。
「嗯——」她不小心地逸出了愉悅聲。
她的情不自禁,他看在眼裡竟覺得她淫蕩而不潔。「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個如此放蕩的女人,早知道你人盡可夫,我何必忍到現在才要你,我真傻。」
原本陶醉在情慾中的夏雨荷,在聽到他無情的指控後,不可置信地張開眼睛,不解他為何他要用如此不堪的字眼來刺傷她呢?她在他的心中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今天就讓我看清楚真正的你吧!」他伸手想解開她的裙扣。夏雨荷沒有阻止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因為她的心正在滴血。
大概是上天憐憫她吧!門鈴在此時突然響了。
「對不起,夏小姐,你要的果汁我為你送來了。」服務生在門外說著。
呂峻宇猶豫了一下,二話不說起身前去開門,但他只將門開了一個小縫。
當服務生看到站在門後的人是鼎鼎大名的呂峻宇時,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這是夏小姐要的果汁。」他仍不時地往房裡面瞄。
呂峻宇取走果汁丟下小費。「你可以走了。」
「是、是的,謝謝。」服務生收下小費,搔著頭覺得納悶地離去。
呂峻宇關上門、回過頭。
夏雨荷早已穿好衣服,正襟危坐在床邊。
他想把果汁拿給她,但他靠近她,她就顯得很緊張和不安。
他望著害怕和無助的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惡棍,難道不能保有好聚好散的風度嗎?難道他要一直為難她、傷害她才會快樂和心理平衡嗎?她想離開他,他強求又有何意義?
他突地覺醒,認為自己如果真的愛她,就該成全她、祝福她,讓她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他沮喪地走向沙發,坐下,「告訴我,你曾愛過我嗎?」
如果他們真的無緣在一起,至少讓他知道她曾真心愛過他。
夏雨荷低頭不語,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會徒增彼此的負擔和困擾而已。
她的無語,讓他忍不住自嘲:呂峻宇啊呂峻宇,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大傻瓜,為所愛的人付出全部,卻換不到愛人的一句真心話,真是可悲啊!
望著絕望的他,她心痛地說:「對不起,對不起。」除了抱歉,她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我承認我輸了。」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肩,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對著她的櫻唇重重地吻下去,然後轉身離去。
夏雨荷摀住腫脹的嘴唇,沒有喊痛,因為她的心比嘴還要痛上幾百倍、幾千倍。
她趴在床上,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雨荷,你怎麼了?」走進房的山田裕則被她的哭聲給嚇到。「聽服務生說呂峻宇在這裡,我馬上就趕過來,告訴我,他又對你做了什麼?」
她搖頭不答,哭得很傷心。
「你還是忘不了他?」他五昧雜陳地問著。
她還是頭搖。
他失去耐性地站起身,「我去警告他,叫他不要再來打擾你了。」他準備追出去。
「不要,拜託你,不要去找他。」她拉住他。
「可是你……」他不想再看到她因為別的男人而傷心,他要她快快樂樂地和他在一起。
「我沒事,真的沒事。」她擦掉淚水,可是依舊止不住淚。
山田裕則強壓住內心的妒意,提醒自己不能太急、要有耐心,否用他永遠得不到夏雨荷的心。
「走吧!我們回家。」他扶起她,走出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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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心不在焉地看著黑板,老師滔滔不絕地說著,她一句也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