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屏住氣息。「你從來沒說過。」她低語,覺得在歡愛時的表白不算數。
「我以為我已經用行動表達得很明顯了。」見她臉頰泛上紅暈,他微笑了起來,然後表情轉為認真嚴肅。「在那貝島上的時候,你說了一句話:你對我沒有任何重要性!我要告訴你,你錯了,你對我非常重要。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失去了你這五年來,我的生命根本毫無快樂可言。如果你以為我會讓你再次溜走,那你簡直是大錯特錯了。」
「但……是我將你帶進這個複雜的情勢之中,甚至害你差點送命。」
「如果不是你,周克誠也會派其他人對付我,情況可能更糟上一百倍!」他低聲歎道:「你會為周克誠被捕入獄而怪我嗎?」
「不,這是他罪有應得。」她輕聲說道:「但另一方面,我卻由衷的感謝他,因為是他給了我一個理由,讓我有勇氣回來見你。」
她深吸了一口氣,眸光溫柔地直視著他。「你曾經問過我,如果我當時懷孕了,我會不會回來找你?我的答案是:會!不論你會不會原諒我,你都有權知道你已經當父親了。」他的呼吸屏住,目光游移至她的小腹,「你懷孕了?」
「我以為你會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我是想。洛亭告訴我,我任何時候都可以開始休長假,直到我想回來工作崗位為止。」他朝她溫柔地微笑。「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最想到希臘愛琴海去流浪,也許我們該找個不受人打擾的小島去度個假,嗯?」
「這個嘛,我要考慮一下。」她垂下睫毛,故作嚴肅地思索著,「你知道,我才剛從一個鳥不生蛋的小島上回來,和一個既霸道又頤指氣使威脅我的男人相處一個月,我不確定我想要再來一次……」
繆令襄沒有說完,因為那個偷去她心的惡霸已經不由分說地俯下頭來,以一個狂野至極的吻奪走了她的呼吸,也鎮住了她的靈魂。